有人说过,当一个人觉得自己无比凄惨可怜的时候,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告诉她,她很幸福,有人比她过的更惨。
显然,这方法奏效了。
乔馨不再抗拒,呆愣愣的抬头看向眼前女子。
一口气儿卡在喉咙里,微微抽泣。
“薄……薄……”
“乔馨,我曾经鼓励过你,让你去追求幸福。但很显然,你现在在追逐的并不是你的幸福。疯过了,闹过了,也该消停了。其实……你很幸福,长辈们宠着你,疼爱你,你哥哥处处关心你,世伯,世叔,很多乔家故交都因为今天的事儿,而担心着你。陆琰,季越泽,也因为你的事情,而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不是吗?”
低声安慰,薄景菡瞧着眼前那张木讷的,没什么表情的小脸,沉吟了声:“哭吧,乔馨,哭出来心里会好受点儿。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里说完。下了车,就擦干眼泪,去向所有担心你的人道歉,告诉他们不会再有下一次。去向所有看你笑话的人证明,你乔馨敢爱敢恨,没了他,也能活出个人样来!”
哭吗?
眼泪在眼底打着转儿。
乔馨想要大哭一场,大闹一次,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连这么一件容易的不能再容易的事儿,都做不到。
眼泪憋在眼眶里,挤了半天才挤下两滴来。
似乎,所有的情绪都在内心深处翻涌着。
就是无法释放!
就和她此刻憋在心中,无人理解,无人可以倾诉的苦衷一样,找不到任何的发泄口。
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
因为对她来说,这是一道又深又痛的新伤,她自己还没能消化掉……
车后座。
刚刚连着两次撞在了门框上,险些被撞出脑震荡来的云纯熙,总算是那满眼星云的晕眩中,回过神来。
捂着额头。
她赶紧从车后座爬了起来,看着前座那位明显还在伤春悲秋的姑娘,倒抽着凉气儿,捂着微微有些肿的额头,张口就骂。
“卧槽,乔馨你个疯婆子!你丫驾照怎么拿来的,交规都学哪去了?为了个男人,你丫要去死,也别拉着朋友啊,你丫这不祸害人吗!靠——老娘要是被撞出个脑震荡来,保管第一个跟你没完!第二个就去找林种马,一脚踹的他终身不举,让他清心寡欲的独守空房完犊子去吧!”
纯痞子的云纯熙,不论说话,还是做事儿,都没有半点儿名门闺秀的淑女范儿。
但对朋友,她可以说是无条件的好。
而且胳膊肘永远都是朝里拐的,帮亲不帮理!
不过,她这话虽糙,倒也有效果。
这话音还没落,乔馨就瞪圆了眼睛朝她看过来,据理力争的辩解:“他才不是种马,他没你们想的那么……那么滥情。没有夏瑜之前,他人很好,私底下的生活作风也很干净……后来因为夏瑜出了事儿,他很痛苦,想麻痹自己,才那么做的!”
“得,他是什么样我不管,我只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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