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看了眼管清秋分外清秀的小脸。
薄景菡放下交叠搁在脚凳上的双腿,从容站起。
理了理裙子,她缓步走近。
漆黑凉薄的眸,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面前那盆黑水,仿佛在挑选什么东西似的,漫不经心的评论着。
“似乎……还不错。脏水配渣爹,和谐!外公,您说是不是?”
转身,偏头。
薄景菡媚且娇的小脸,因为眸中闪烁的一抹异色,灿然生辉:“等会儿,我就拿这盆水,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不过外公……您等下要打我的时候,可千万轻点儿啊,做做样子就好,别整一手杖敲下来。我怕疼的!”
相交前半句的戏谑,后半句有就有了几分爱娇的味道。
薄老爷子看看她,再看看那盆水,嘴角微抽。
想想,要是这么一盆水,给叶腾达当头淋下,那得有多狼狈啊!
他要是叶腾达,别说舔着脸求人办事儿了,就是气,都要被活活给她气死了。
可他转念想到薄景菡的下一步计划,就有忍不住冷下了眸子,有些慨叹……
“外公!”
见薄老不说话,薄景菡紧跟着唤了声。
走近,轻轻地环住薄老的臂弯,撒娇的摇了摇:“外公,您忘了您答应过我的事儿,不准临阵反悔!反正就是演戏给他看嘛,我做恶人,你做好人。倚着叶腾达的性子,只有我做的越过分,他才会越是信以为真,越是满心怨恨。”
而当这种怨恨在他内心膨胀,却无法报复的时候,叶腾达的思绪、谋略等,都会受到一定影响,也就越容易露出马脚来。
这场戏里,薄景菡的人物就是将她和叶腾达之间的尖锐矛盾推动起来,从而更全面地激怒他。而后,再由薄老出场当好人,并且在这时候要有所表示的,让叶腾达知道,薄老是看好他且愿意和他‘合作’的!
“菡菡……”
“外公,这事儿你就听我的,别拦我!”
看着薄老的眼睛,薄景菡干脆而又坚定的阻断了他的话。
薄老敛去眸中的疼惜,看着她,很随意的一挥手杖,口是心非道:“谁说要拦你了?我是要嘱咐你,这东西不论是让叶腾达喝掉,还是浇身上,记得回头把这玻璃盆扣他脑袋顶儿上。记住,狠狠地扣上去,就当是打篮球的盖帽动作!头破了,算我的!”
呃!
薄姑娘忍耐的压着笑,微微摇头。
而戏,也正式开场了!
……
门外,等了近半个钟头,还没见有人出来的叶腾达,心中有点儿犯嘀咕。
隐隐不安的猜想,今儿会不会又被拒见?
人家是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他如今都四顾了,薄飞扬那死老头居然还把他给晾在门外头,简直就——
“叶先生!”
就在叶腾达焦躁不安的在门口走来走去,心中暗骂不喋时。
一名穿着黑色制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仆走近他,面上恭敬,却不卑不亢的道:“叶先生,我们老爷子请您进去。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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