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儿!”
紧紧地捏着手包,薄景菡伸手压了压额角,勉励的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有点头疼。”
阿泽陪伴了她五年。
不敢说读得准她心里的每个想法,却敢保证能看得出她的喜怒哀乐。
此刻的薄景菡,显然是心情欠佳。
而这让她欠佳的缘由,归根究底在她和陆父之前的见面上。但薄景菡却故作无事,还漫不经心的和他打马虎眼,无疑是在告诉他,自己现在还不想解释,想要安安静静的沉淀一下,消化消化。
阿泽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些触霉头的问题,而是顺着她的话,询问她的头是怎么个疼法,并要绕过去替她按摩按摩脑袋。
可他的手还没等到她的头,就见她打了个寒战。
心,不由慌了。
眼神也变了。
“冷吗?难道生病了!”
阿泽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没发热,才松了口气,却忍不住轻声责备:“不舒服也不早说,刚刚不要来,推掉这见面多好?看,现在还要在这鬼地方吹风。等会儿万一下雨了,躲都没地儿躲。大小姐,你啊你……真不知道爱惜自己!”
为了方便,阿泽今天也只穿了件衬衫,并没有熨烫笔挺的外套。
所以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找件衣服给她披着。
脱衬衫吧,他倒是愿意,只是这玩意儿一不顶雨,二不挡风,三来……她也不见起愿意穿。如此,只得作罢!
“我不要紧,真的没事儿。你让我安静的休息会儿就好了。”
摇了摇头,薄景菡看着真心为她着想的阿泽,微微笑了起来,心中的冰冷也渐渐散开,跳出一簇温暖的火焰。
而他在左顾右盼间,看到了大门一侧的小屋子。
应该是给守门人休息用的。
“大小姐,我去看看门卫那边有没有人,给你弄点热水喝!”
……
轰隆——
轰隆隆——
回环闪电,伴随着雷声,从天际滚过。
令这黑压压的天空,忽然亮起一道白光,美的炫眼。
但陪衬着满园的墓碑,就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萧索味道。
让这种美,也多了份哀戚的色彩!
坐在门卫休息室的小屋里,薄景菡靠在透亮的窗户边儿,静静地看着窗外,怔怔出神。
“我们的车子路上出了点问题,正在处理,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了。刚巧,血鹰打电话来,说他回国了,刚下飞机,这会儿正要回去。我看顺路,就让他绕过来,接我们。不过这个天气,从机场过来也要等一段时间,你先将就着休息一下吧!”
阿泽将手中的毯子,轻轻地盖在她的膝头。
薄景菡无声的垂眸看了眼。
毯子很旧,洗的都已经发白了,但却很干净,上头还残留着淡淡的洗衣皂的味道。
应该是刚刚让他们进来避雨的,那位老大爷的东西吧?
“大爷,谢谢您!”
双手环握着菲薄的一次性纸杯,薄景菡礼貌的朝灯下坐着的老者,颔首致谢。
那老人家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外头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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