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桢抬手揉捏了下眉心,“以为你要跟崔绍的夫人,以及月国公主谈天说地到明日,我总要自己找些事来做,否则不是太孤独了?”
云薇嘴角抽搐了下。
他这个样子,真不像是一国的摄政王,反倒像是深闺怨夫。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容桢单手撑着下颌,含笑望着她。
云薇收了笑意,有些不自在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容桢垂眸,整理了一下袖子道:“你终于笑了。”语气中带着欣慰。
云薇愣了下,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这个男人一直都站在自己的身后,维护自己,心里蓦然感到一丝暖意。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误解自己,他也会站在她这边。
忍不住的,她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你知道我回来了?”
“嗯。”容桢点头,“你一回来,我便过来了,只是许久都不见你进来,我又不好去催。”
“那倒真是为难摄政王了。”云薇点着头,一脸正经。
容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知道我为难,要不要给些鼓励?”
云薇反问:“那不知摄政王想要什么鼓励?”
容桢挑眉,“我可以提要……”
求字尚未说完,一股幽香好闻的味道,突然窜入鼻间,下一刻,女子柔软的唇,便印上了他的。
容桢一僵。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女子的手,突然按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往后推倒在了榻上。
容桢:“……”
女子温软的娇躯,半压在他的胸膛上时,摄政王的脑海,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他的耳根通红一片,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滚动着,双手有些无处安放。
最后,他试探着将双手环在女子不盈一握的腰上,见她不排斥,他心下一荡,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本来正专注地亲吻着他的云薇,突然与他调换了位置,也有些猝不及防。
她蝶翼般纤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刚要说话,却被堵住了唇。
不同于她,男人的动作要更激狂一点。
她由刚开始的惊讶,到放松,也不过是片刻。
她闭上眼睛,抱住了他的脖子。
屋内的温度,在急剧升高。
不知过了多久,容桢松开云薇,将她凌乱的衣裙拢好,背过身,哑声道:“你歇一会儿,我先回去了。”
云薇躺在榻上,轻轻喘着气,因为情动,双颊酡红,眼也迷离。
闻言,整个人清明了一些。
看着男人宽阔挺秀的后背,她顿了下,大概明白他的顾虑。
他这是觉得,二人尚未大婚,不能逾矩。
但其实,她将他推倒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有风度。
她坐起身来,靠在他的后背上,“那……我们尽快大婚。”
容桢一震,侧头看着她。
女子原本白皙的俏脸上,此时红霞浸染,白腻的额间,还沁着一层细汗,说话也带点喘。
这个样子的她,让他好不容易才平缓的身体,又有了失控的迹象。
他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低沉喑哑,“此话当真?”
云薇细长的指尖,轻轻撩拨着他性感迷人的喉结,勾着唇角道:“你这话问得,这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却问出这样的话来,倒像是不愿意娶我了。你不想负责,嗯?”
她暖昧的动作,令容桢俊脸滚烫,慌忙将她的手指蜷握进掌心里,“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还要等很久,她才会答应大婚的事情。
毕竟,她的上一段姻缘,也才结束不过半年。
他以为,她还要再缓缓。
“还以为什么?”云薇问。
“没什么,既然你同意了,那我立即让钦天监,算出最近的日子,我们尽快完婚。”容桢俊脸上的清冷,被喜色取代。
云薇很少见这个男人喜形于色的样子,见状,点点头,“嗯。”
容桢一回到摄政王府,便立即让人去请钦天监了。
县主府这边,云薇感觉身体黏黏的,去净室沐浴了一番后,便打算先去睡一会儿。
哪知才从净室出来,便看到容桢撩起珠帘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怔住了。
云薇身上只随意地套了一件寝衣,宽宽松松的,只到及膝。
两条笔直细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玲珑有致的身段,更是若隐若现。
因为衫薄的关系,贴在身上,使得她心口处的春光,是一览无遗。
容桢:“……”
他感觉自己的鼻间有什么热流流了出来。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遮掩了,只能仰起头,避免自己更儿狼狈。
云薇此时也已经回过神来。
她在要先找衣衫披上,还是先看看容桢的情况间,挣扎的时候,容桢丢一句,“我先回去了,”便匆匆离开了。
桑清见主子匆忙地从县主府跑回来,而身前的衣襟上,还有一片血红,霎时吓得惊慌失措。
“主子,您怎么流血了?是谁干的?”
容桢没有回答,径直冲回了院子。
净室中备有冷水,他抹去鼻血,又泡了个冷水浴,躁动难耐的身体,才终于平缓下来。
然而他才从净室中出来,便看到桑清带着云薇走了进来。
“主子,奴才请了县主过来,快让县主帮您诊下脉吧。”桑清一脸着急地说。
容桢:“……”
他轻咳一声,“本王没有大碍,不必诊脉。”眼睛并不敢看云薇。
云薇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走近了,还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湿气,显然刚才沐浴过了。
她蹙着眉道:“虽然是流鼻血,但也不能大意,我给你诊下脉吧,反正也费不了什么时间。”
看着女子若无其事的模样,容桢只好依她所言,在椅子上坐下,让她给自己诊脉。
云薇在他身旁坐下,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容桢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会儿,她身上已穿戴好了,不再是方才露骨的模样,但可能来得匆忙,一头长发,是披散着的,低头给她诊脉时,长发从肩侧滑落,将她本就娇小柔媚的脸,衬得更小,更媚了。
容桢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下。
喜欢将门弃妇:你马甲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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