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都说了,没啥事,就是个感冒,你非大惊小怪的。”从医院里出来,手里拎着一包药,程美玲忍不住埋怨起来。
“你说感冒不算数,医生说的才算数。”雷宝一本正经说,“这样都好,我跟秀秀都能放心了。”
“行了吧,你还把秀秀搬出来,就是你疑神疑鬼的...咳咳咳。”
“来喝点水,少说话,让嗓子好好休息,咱们先去吃个饭,等会去看铺子。”
“干嘛在外面吃,回家吃,昨晚还有剩饭,我炒两个菜。”
“你就不能歇歇啊,我今天就要下馆子!”
“行行行,下馆子行吧,真是服了你了,还跟秀秀一样撒娇起来了。”
程美玲和雷宝相拥着走出医院大门,汇入人海。
五天后,春明市火车站。
“小秦,要不在这歇一晚,咱们明儿再去西纳,这火车坐的人浑身都疼。”出站口,刀哥活动活动了筋骨说。
“行,都到这儿了,也不急着一天两天了。”秦飞点了点头。
俩人随着人流往外走,到了站前广场,一群搞推销的就如同闻到了鱼腥味的猫一样,围了上来。
“西纳的去不去,还差一个人,马上走了!”
“住宿住宿了,单人间有热水!”
“老板,刚煮好的花生要不要来点尝尝,便宜的很!”
“两位老板,第一次来春明吧,要待几天?”一个看上去约莫五十来岁的大姐盯上了秦飞和刀哥,黏了上来。
“不用了,谢谢。”秦飞礼貌拒绝。
“我那儿条件好,单人间双人间都有,关键是,服务好!”大姐仍旧不放弃,卖力推荐。
“我们不住店,谢谢!”秦飞再次拒绝。
“两位老板,你们跟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都是年轻丫头,嫩的都能出水的!”大姐压低声音说,“我保管您二位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大姐,你干嘛盯着我俩不放,都说了不用。”秦飞停下脚步,好气又好笑看着眼前的大姐。
“你这人咋回事,好说不管用是吧!”刀哥黑着脸说。
“嗨,我是看跟二位老板有缘,我这人就信缘分。”大姐依旧乐呵呵的,伸手要去拿秦飞手里的包,“跟我走,我保管你们舒舒服服的,给个神仙也不换。”
“大姐,我真服了您了。”秦飞把包换了一下手,接着说,“你刚才说都是年轻丫头,多年轻啊。”
“二十左右,最大也就二十五,模样身材样样好,价格也不贵,试试嘛。”大姐笑着回答。
“那不行,我只要十八的。”秦飞斩钉截铁说。
“十八的?”大姐明显愣了一下,“十八的,也有。”
“大姐,行了,没有就没有,我可跟你说,我们兄弟俩走南闯北什么阵仗都见过,是不是十八的看一眼就知道。”秦飞故意如此说,“这不是我们不愿意去你那啊,是你那没有十八的姑娘。”
“对,我们就要十八的,多一岁小一岁都不要,没有就赶紧走!”刀哥也说。
大姐最后扫了两人一眼,眼神古怪,然后骂骂咧咧了几句他们听不懂的方言,快步走了。
秦飞和刀哥对视一眼,无奈苦笑,刚要继续往前,目光撞上了一个人,还是熟人。
赵思思的哥哥,赵真,某种意义来说,是他的大舅子。
赵真背着一个大包,站的笔直,正目光如剑在盯着他看。
“小秦,这人你认识?”刀哥察出不对劲,打量了赵真一眼,凑在秦飞耳边问。
“认识,思思的亲哥哥。”秦飞说。
“呃,他不会是误会了吧?”刀哥声音都变了。
“误会什么?”秦飞愣住。
“误会你只要十八的。”刀哥说,“刚刚你说的话,他全听到了。”
“你去前面电话亭等我。”秦飞说。
刀哥点点头,冲赵真微笑致意,率先去了。
“只要十八的,你玩的倒是挺花啊。”赵真咬牙切齿,恶狠狠盯着秦飞。
“不是,你这都听不出来?我是......”
“听出来什么?”赵真轻蔑笑了笑,向前两步,凑到秦飞脸上继续说,“要不是这儿人多,我一定会卸了你一只手。”
“呃,你开什么玩笑,这么明显的事情,你看不出来?”秦飞欲哭无泪,他觉得赵真应该不至于这么蠢,连他故意拿话激那个锲而不舍一定要他去享受服务的大姐走都看不出来。
“我只看出来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赵真一字一句说,“我真是后悔,应该想办法把你刚才那些话露下来,好让我那个傻到家的妹妹听听,她到底找了一个什么货色。”
秦飞听到这算是明白了,在赵真眼里,他秦飞压根就是一个色胆包天,好色入骨的畜生,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使得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检验了一下赵真心中的真理罢了。
既然这样,那他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任何解释都只是在掩饰。
“呵呵,随你怎么想,你开心就好。”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秦飞认为自己没必要多费口舌,说完这句话迈步就走。
“草拟吗!”
赵真的怒气被这句话给点燃,然后爆炸,他一个标准的擒拿将秦飞按倒在地,然后沙包大的拳头朝他脸上落下。
他早就想揍这个欺骗自己妹妹的畜生了,从临海就想,没成想,在春明圆了梦。
秦飞挨了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
喜欢重返1981,从分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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