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城贴在她脸上的热度,和他轻吐在耳边的气息,顾南烟拿着碗,哄着他说:“好好好,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
这会儿,顾南烟哄陆北城,跟哄小宝一模一样。
说完,她又回头看了陆北城一眼:“你撒手,不然我这几只碗得洗到什么时候?”
陆北城还是没有将她放开,轻轻闭上眼睛说:“喜欢你。”
“”顾南烟。
斜睨着他,她笑无奈又很宠。
后来,碗洗完了,陆北城一分钟没有多等,打横就把她抱回卧室了。
恨不得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和顾南烟这样黏在一起。
事后,两人收拾着回顾家接小宝时,陆北城叮嘱她说:“烟,小宝马上五岁了,我们可以要二胎,你别背着我偷偷避孕。”
不等顾南烟开口,陆北城又说:“上次你怀小宝我没能照顾你,这次你给我个机会表现。”
顾南烟走近,帮他整理衬衣领子:“行,给你机会表现。”接着又说:“不过先跟你说好,这次陪你住几天,等你稳定不用吃药了,我再回来陪妈。”
陆北城抱住了顾南烟,吻了吻她的脸:“嗯,都听你的安排。”
只要她心里有他,她说什么,安排什么他都听。
陆北城的拥抱,顾南烟轻轻抚了一下他的后背,以示给他安慰和安抚。
两人回顾家接小宝的时候,赵知秋这次没有丁点儿的不舍得,赶紧帮小宝收拾行李,交代顾南烟和陆北城:“小宝明天有个围棋比赛,你俩记得带他去。”
“要是有什么不知道的,给我打电话。”
看赵知秋收拾了一堆东西,顾南烟好笑又好哭的说:“妈,只是过去住十天半个月,用不着带那么多东西的。”
同时,心里更多的是感慨和心疼。
明明舍不得她和小宝的,恨不得把她和小宝留在身边一辈子,但是盼着她和陆北城的感情好,她把他们往外推的比谁都要积极。
顾南烟这话,赵知秋不爱听了。
她停止收拾东西,看向了顾南烟:“什么叫住十天半个月?你这次出去就别回来了。”又道:“还有北城,你上次答应我的事情,你可抓紧点办啊!我还指望你俩生个小外孙给我带呢!”
说罢,又看向了顾南烟:“南烟你不用担心我,我这天天给你看孩子,我也看累了,我休息两天,我去御临湾看他们,去陪你住。”
以后的小日子,赵知秋已经给自己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了。
顾南烟:“行,妈你要想我和小宝了,我和北城过来接你。”
赵知秋:“又不是多远的地方,开车也就二十多分钟。”
这一回,赵知秋倒是比顾南烟更想得开了。
片刻后,送他们一家三口离开,看小宝趴在车窗上和自己再见,赵知秋终究还是没忍住红了眼圈,终究还是舍不得。
只是,生孩子养孩子就是的,他们慢慢长大,彼此的离别便越来越多,越来越久。
外面那么广阔的天空,你不可能让他们永远活在自己的翅膀之下,而且你也遮挡不了他们所有的风风雨雨。
日子,终究是要自己去过的。
目送陆北城的车子走远,日送一家三口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赵知秋抹了一把眼睛,便和佣人说说笑笑的进屋,说可以清闲出去旅游几天。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御临湾的院子里面,江嫂带着其他佣人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少爷,少夫人,小少爷。”
“少爷,少夫人,小少爷。”
时隔几年,陆北城和顾南烟又回来了,而且这次还把小少爷都带回来了,江嫂他们别提有多高兴,早就把屋子里外收拾了一遍,下午还让人送来好多绿植和鲜花。
秦海云得知小两口带着小宝回御临湾了,已经迫不及待要过来,但是为了让他们享受一下一家三口的生活,她忍住了。
等过几天,她就去御临湾住。
晚上,小宝是和顾南烟陆北城一起睡的,睡在两人中间。
这会儿,小家伙已经睡着了,顾南烟和陆北城则是美人卧的卧在床上,像观赏艺术品一样的观赏小宝。
顾南烟说:“眉毛像你,眼睛像我,鼻子也像你。”
陆北城仔细观察了一下,发表评论说:“下巴跟你像,嘴巴也像你。”
顾南烟接着说:“我俩的牙齿都整齐,这点倒是看不出来像谁。”
陆北城:“耳朵像你高过眉了,跟你一样聪明。”
顾南烟:“那可不是。”
两人中间,小宝睡得很熟,梦却不是很太平。
他梦见两个奇奇怪怪的怪物蹲在他的跟前,说要把他分了,一个要他的嘴巴和耳朵,一个要他的眼睛和鼻子,把他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都不敢睁开眼睛看那两个怪物。
看小眉心紧紧皱成一团的小宝,顾南烟说:“小宝好像做噩梦了。”
陆北城抬手在小家伙胸前探了一下,轻声说:“手压在胸口了。”
说着,就把小家伙的手从胸口拿开了。
没一会儿,小家伙的眉心慢慢舒展开,那两个怪物变成爸爸妈妈,在看他睡觉了。
顾南烟见状,欣慰了。
陆北城见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南烟,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们两人之间,顾南烟爱他,一点也不比他爱她少。
顾南烟握住他的手腕:“都过去了,以后有你在,我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陆北城抬起身子,吻了吻她的脸。
之后,两人又轻声细语聊了一会儿,便关灯睡觉了。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陪小宝参加了青少年儿童的围棋比赛,小宝很轻松的赢了几个十来岁的小孩。
比赛完,顾南烟和陆北城便带他去吃吃喝喝的奖励他。
等完过周末,一家三口该上班的去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去了。
江家老爷子那边,也已经办理了出院,准备来A市见陆北城和顾南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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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顾南烟正在忙的时候,赵越有些慌张的敲响她办公室的房门进来了。
赵越虽然年轻,但平时挺稳重的,今天这样的慌张还是头一次。
顾南烟抬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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