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从未露过面的Caster么。”
言峰绮礼饶有兴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达芬奇。
“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见到。看来是跟吉尔伽美什一样留在现代了。”
……
“诶?达芬奇老师怎么来了?”
小樱意外的看着达芬奇。
“当然是我叫她来的。”
麻陶解释道,同时紧盯着远坂凛。
“就算是Servant也有劳逸结合的必要。而且,我觉得这些事还是跟作为灵脉管理者的远坂家家主说一下比较好。”
“诶?我吗?”
远坂凛有些惊讶的指了指自己。
“没错,就是你。”
达芬奇轻轻敲了敲桌子,布置了一个信息屏蔽的结界。
“关于这次的圣杯战争,我们需要远坂凛小姐的协助。”
“不就是合作吗?有必要专门说吗?有小樱在的话不管怎么说我都会站在你们这边的啦。而且我也知道了大圣杯被污染……”
“不是这件事。我们希望可以借助你在冬木市的地位,调动政府的力量将整个冬木的人撤出冬木市。”
听到这么夸张的计划,远坂凛在短暂的惊讶过后也严肃起来:
“你们……该不会打算将整个城市都作为圣杯战争的战场吧?”
“嗯……也不是不行。如果将所罗门连同整个冬木市在一瞬间炸飞的话,没准还真的有点胜算。”
麻陶开玩笑般认真考虑起这个方案来。
“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小樱赶忙喊道。若真的只是开玩笑那倒还好,但是一瞬间将整个城市炸飞什么的,麻陶可真有可能做得到的啊!
“唉,还是由我来说明吧。”
达芬奇叹了一声,向远坂凛解释道。
“这次的圣杯战争无论是谁参加都没有意义,最终的胜者只有一个: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和他的Caster·所罗门。”
“所罗门?难道是那个魔术王?!”
“没错。虽说是魔术王,但所罗门其实是一个情报缺失的英灵,只是据传拥有冠位水准的魔术师,而且具有看破过去和未来的千里眼,是名副其实的Grand Caster。”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都没有胜算么……”
“如果是Servant的话就肯定没有胜算。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麻陶接过达芬奇的话,继续解释道:
“最坏的结果就是在一夜之间结束圣杯战争。想要提前找到所罗门并狙击几乎是不可能的,Caster一旦隐匿想要找到他的工房就非常困难,更何况对手还是魔术王。”
远坂凛仔细思考着达芬奇和麻陶的话。
她们的话听起来荒谬,但对魔术师来说并非没有发生的可能;而且只是让政府提前做好相应的对策,这与应对随时都可能发生的自然灾害并无区别,所以不算什么难事。
唯一的难点在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远坂家作为豪门确实非常缺钱。虽说因为父亲在时钟塔留下的专利自己每个月都可以拿到几千万日元,但那些钱基本上都被自己用来买魔术要用的宝石了。
所以……
见远坂凛面露难色,提前做好了调查的麻陶自然知道对方在为什么而苦恼:
“钱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替你找好金主了。那家伙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也就是说……”狗大户!
远坂凛的双眼顿时变成一对金光闪闪的“¥”,嘴角甚至还有口水流下。
“也就是说……无论我怎么坑他的钱都没问题,嘿嘿嘿~”
“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哦,远坂小姐。”
达芬奇微笑着戳破远坂凛的幻想。
“啊!遭……等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远坂凛猛地回过神来,看着麻陶和小樱那有些嫌弃的表情红透了脸。
“先擦擦嘴吧。”
达芬奇递了一张面巾纸过去。
远坂凛接过面巾纸,红着脸将流到嘴角的口水擦掉:
“对……对了,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吉尔伽美什。”
“诶?”
“嗯,就是吉尔伽美什。”
“等等,吉尔伽美什不是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父亲的Servant吗?而且我还听说他被你击败了……”
“是啊,不过那家伙舍弃了大部分灵基变成幼年形态受肉活下来了。放心吧,现在的吉尔不是青年期那个暴君,反倒是个性格不错的好孩子。”
“好孩子啊……”
远坂凛无论如何都没法将古巴比伦那个有名的暴君跟“好孩子”这个词联系起来。
“嘛,到时候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我先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吧。”
麻陶拿出手机,将幼吉尔给自己的联系方式抄在一张小纸条上,交给了远坂凛。
“总之,撤离民众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
酒足饭饱后麻陶等人离开饭店,却突然听到一个愉悦的声线传入耳中:
“麻婆豆腐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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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陶转头看去,发现言峰绮礼正站在店门口不远处看着自己。
见四个人眼神怪异且不善的盯着自己,言峰绮礼摆了摆手解释道:
“不要误会,我只是看到麻陶小姐吃得津津有味,想必也是麻婆豆腐爱好者。一个人待久了总是容易寂寞,所以我想找个喜好相近的饭搭子。”
“……”
麻陶四人无语的看着他。
“可以吗?”
言峰绮礼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祈求,但他那张深沉大叔脸让人实在难绷。
而且这个麻婆神父是什么情况?突然说要找饭搭子什么的……这是麻陶印象中那个该死的愉悦犯能做出来的事吗?
幻想嘉年华那个跑过来客串了?
思索片刻,麻陶点点头:
“也行。偶尔吃点辣也不错。”
如果这个言峰绮礼跟原剧情中那个纯粹的恶人不太一样的话,圣堂教会或许也可以尝试着拉拢一下。撤离整个城市数十万人的工作,来帮忙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那就留个联系方式吧。”
言峰绮礼脸上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
深夜,达芬奇的魔术工房内。
小樱在麻陶的指导下画出召唤Servant用的魔法阵,随后念诵咒文:
“……;于此起誓,吾为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者;吾为传递世间一切之恶者;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穿越抑止之轮,出现吧;天平的守护者!”
耀眼的光芒闪过,小樱的Servant显现出身形。
带有魔眼杀的眼罩,额头上的蛇形标记隐约可见;黑色的衣裤和过膝长靴,妖艳的气质与绝妙的身材;过膝的紫色长发,似乎与传说中一样拥有生命。
“哦哦~身高几乎与麻陶相当,但某个部位却要比麻陶大很多呢~”
达芬奇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调侃起来。
“少啰嗦。生活在身边的人都是巨乳的世界里苦恼的人可是我啊。”
麻陶没好气的拍了达芬奇的脑袋一下。
“Servant·Rider·美杜莎,你们……谁是我的Master?”
就算因为眼罩遮住视线,但通过听觉、嗅觉和强大的魔力探知,美杜莎依然能准确的判断出在场的三人。
“是我……嗯,我叫远坂樱。”
小樱上前一步说道。虽说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用过去的姓氏来介绍自己。
“请多指教,美杜莎。”
美杜莎点点头,又看向麻陶和达芬奇:
“Master这是与Caster主从联手了吗?”
“嗯,差不多吧……麻陶姐姐和达芬奇老师是我的亲人。还有,叫我小樱就好了。”
小樱笑了笑说道。
“我知道了,小樱。”
美杜莎看着眼前娇小柔弱的少女,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微笑。不知为何,小樱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姐姐,都是那么的娇小、柔弱、可爱,让人很容易产生保护欲。
“具体来说的话情况有些复杂,不得已才这么早将你召唤出来。”
这时,麻陶站出来说道。
“因为要长时间待在工房里,达芬奇没办法贴身保护小樱,而我大概也不会很闲。所以保护小樱的工作就交给你了,Rider。”
“保护Master,这本就是身为Servant的我义不容辞的职责。”
“不单单是保护她,你还得陪小樱一起逛街之类的。这样的装扮肯定是不行的,得换一身,眼罩也得摘了。”
“但我的眼睛……”
“石化的魔眼,我知道的。”
麻陶朝达芬奇示意了一下。
达芬奇会意,不知从哪掏出一副魔眼杀的眼镜,走上前去要将美杜莎的眼罩摘下。
“美杜莎,将眼罩摘下吧。”
美杜莎下意识要躲,却突然听到小樱的命令,只好遏制住动作,但还是闭上了眼。
达芬奇摘下美杜莎的眼罩,为她戴上了眼镜,后退两步打量几眼,点点头评价道:
“嗯嗯~不错,是很有知性的类型呢。”
“睁开眼看看吧。”
麻陶提议道。
美杜莎犹犹豫豫的睁开眼,世界绚丽的色彩久违的映入她的眼帘,却没再被石化的魔眼化作毫无生机的石头。
“虽说不如神代,但好歹也要对现代的魔术稍微信任一些啊。”
看着美杜莎一脸又惊讶又感动的模样,麻陶带着些自豪的说道。
“嗯,这样的美杜莎要漂亮很多哦。”
小樱也说道。
“我看得出来,美杜莎不太喜欢说话,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呢……所以,至少要让我看见你的眼睛,让我更了解美杜莎一些。”
美杜莎怔怔的看着小樱。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夸漂亮。好一会儿后,她才笑着说道:
“是,Master。”
“真是的……都说了叫我小樱啦~”
“嗯,小樱。”
“这就对了嘛~”
……
大概过了一周,言峰绮礼突然联系麻陶约她一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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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熟悉的红州宴岁馆·泰山,依旧是熟悉的麻婆豆腐。麻陶和言峰绮礼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虽然双方的心中都有一堆问题和想说的话,但又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干了半盘麻婆豆腐,终于被辣爽了的言峰绮礼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
“黑衣麻陶,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
麻陶一愣,放下勺子:
“你指什么?”
“那个圣杯,从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言峰绮礼提到了圣杯这个出乎麻陶意料的话题。她以为言峰绮礼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自己聊这个。
该如何评价言峰绮礼这个人?他不算恶徒但却是坏人,并不残忍但算邪道。天生有人格缺陷,无法对人们所说的美丽事物感到美丽,却对很多人说丑陋的事物难以忘怀。
复杂又矛盾,却是“正义”这个词最极端的反面。
这样的家伙,应该对圣杯中流出的邪恶污秽的诅咒感到欣喜才对。如今却又郑重的跟自己提起了被污染的圣杯。
“确实是这样。不过,作为被圣杯救活的人,我还以为你不会提起这种事呢。”
麻陶看向言峰绮礼心脏的位置。在魔力探知的视野中,言峰绮礼全身都充斥着洁白神圣的气息,唯独心脏的部位是一片污秽。
“果然被你看出来了么。”
言峰绮礼苦笑一声,伸手抚上不再搏动的心脏,心中涌现出不知是兴奋还是苦涩的复杂情感。
“十年前,卫宫切嗣射穿了我的心脏,但圣杯中涌出的黑泥却替代了坏死的器官,让我得以继续存活。正因如此,我才深刻的意识到那种东西的邪恶。这对圣堂教会出身的我来说是万万无法接受的。”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良心这种东西。我还以为你早就在吉尔伽美什的引导下在愉悦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呢。”
麻陶心中嗤笑一声,挖苦道。
“居然连这件事都知道么……能躲过吉尔伽美什的视线监视远坂家,你的那个Caster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见麻陶似乎对自己知根知底,言峰绮礼便也不再遮遮掩掩。
“对我来说,所谓幸福其实是苦涩的,只有在绝望中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愉悦。我早就明白,对于人类来说我的存在即是罪恶。真是可悲的缺陷啊……”
“然而就算是罪恶,我还是有良知的。我向往正道,并为之努力。”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同类,黑衣麻陶。我们都是本质为恶,却向往着正道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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