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元太少,我们又不是要饭的,运气好,我们一天就挣到了。”那个同意押钱的长脸蛋女人说。
“不给三万押金,谁做谁是狗。”那个首先提出要三万的皮肤较黑的女人大声叫着。
皮肤较黑女人说完后,这一群女人都散了,各人回到原来的树下。
李馨灵有点生气,真想不到,这伙站街女太厉害了,哪里是失足,是翘足。
李馨灵不甘心,又往深里走去,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路灯还没有亮,四周显得有点寂静……
突然,“嘎……”的长声响起,一辆小车窜来,紧急刹车,倏地钻出三个酒气熏熏的汉子,众女人一看,都没命地四散逃开……两个汉子去追她们,一个汉子抓住李馨灵,往车子里拖。
李馨灵拼命反抗,那个男人因为酒醉,竟奈何不了李馨灵,刚抓住,又被挣脱,反反复复几次。
这动静,引来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喝问:“干什么,放开她!”
这个醉汉明显有经验,说:“她是我老婆,竟跑出来偷野男人。”
“我不是他老婆。”李馨灵边挣扎边分辩,但醉汉的声音更大:“没离婚就还是我老婆。”一老一少愣了一会,夫妻间的事,不好管,最终走开了。
眼看李馨灵被拖进车内,两个女人冲了过来,一个猛推醉汉,一个拉李馨灵,醉汉反扑过来,推醉汉的女人朝他蹬一脚,醉汉倒地……
李馨灵被拉到安全地,这时路灯亮了,一看,原来拉她的是那个皮肤较黑的女人,那个蹬醉汉的是那个长脸蛋女人。
李馨灵非常感激她们,想以美体报答她俩,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说:“日后你们有空来找我,我没有骗你们,做了美体后,你们就会知道真的很好。
可她们不当一回事。皮肤较黑的女人:“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三万块钱,一分不能少。”
李馨灵看向那个圆脸女人,以为她好说话。
圆脸女人:“我也是,还是那句话,三万作押金,没问题就退还你。”
这里暂且打住,插一下梦家的场景。
就在三个小时前,缑疤子的老婆张洋,她出现在钱田。
缑疤子因钱不够用,这段时间与尤仪蕾、贾伊鸽这两个女部下粘得很紧,想借此弥补裂痕,哪怕当着张洋的面也毫无顾忌。张洋却不懂缑疤子的意思,认为太过分,向缑疤子提出警告,缑疤子解释,她不听。缑疤子性起,以离婚要挟。
张洋知道自己不比当年,手中没钱了,离婚后没人要。既然管不住缑疤子,索性眼不见为清,待在梦家家里,反正还有条宠物狗“苹苹”陪着。
张洋带着苹苹,在梦家的路上逛荡散心。她左手拿着一包开着大口的瓜子纸封,右手隔一会儿从纸封里掏出一粒瓜子丢入嘴里,颚骨一闪,瓜子皮便从嘴里吐了出来,飚飞在路上。
瑞颖癫婆来了,与张洋擦肩而过,张洋伸手扯住瑞颖,要她讲几句顺口溜。瑞颖眼睛没看张洋,开口了:“如今社会,年轻力壮在外挣钱,老弱病残在家种田;没钱的在家吃野菜,有钱的在酒店里吃野菜;没钱的想同居,有钱的想分居;没钱的假装有钱,有钱的假装没钱。”
张洋觉得不好玩,扯着她不放,说:“你讲别人现成的,不行,讲几句新鲜的来听听。”
瑞颖癫婆拿起夹钳,欲敲她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张洋赶快松开手,躲一边去。瑞颖则朝前走了,边走边说:“人把肉来露,狗穿花衣裤,男人包二奶,女人暗叫苦。”
张洋听了,张口结舌……顷刻,“卟”的一声,她把嘴里的瓜子壳往瑞颖婆婆的后背吐去,还示意苹苹吠她……
苹苹没理主人,表情庸懒。
苹苹这几天发情,散发出勾引公狗的气息,人感觉不到,但狗闻到了,果果就是典型。
果果很不安分,贺冯唐不能理解,责令它不要乱动。果果一会儿在贺冯唐身旁兜圈,一会儿门内门外窜出窜进……贺冯唐见状,疑问:它今天怎么啦?
贺冯唐以为果果想去门外散心,便挥手同意它走。果果见主人大赦了,嗖的一下就疾奔而去……就在这时,贺冯唐发现了张洋身边跟着苹苹。
他立即明白了……
假如是本村其他农户养的家狗,贺冯唐会同情果果,它未被阄割,雄性正当年,激素很旺,管不住自己,要泄发。但这只苹苹,脏得要命……
(下一节,石圆圆让张洋给李馨灵做试验。)
喜欢石头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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