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觉得差不多了,结果也该满意吧?贺冯唐示意孟花瑑,孟花瑑点点头。
贺冯唐走过去,拽起提时奎,把他叫到男厕所。提时奎以为贺冯唐在这里接着打他,急忙求饶。
贺冯唐说:“你打自己嘴巴已经把尿路打通了,他怕你在办公室尿出来了。”
提时奎立即对着尿坑,褪下裤子,一使劲,还是拉不出来。他扭过头望着贺冯唐说:“你骗我。”
“你没用力。”贺冯唐边说边在他的阳关穴上拍了一下,提时奎的胯下立马像放开的水龙头一样,尿液哗啦啦地喷溅而出……
孟花瑑把提时奎自己打自己嘴巴的视频发到本地特为招商引资建的互动群里……保安公司承受到很大压力,伍冰全一怒之下把提时奎和参与事件的几个怂恿者全开除了。
这里说曾芝媛。
贺冯唐要她按刘医生的意思,去省一医院检查。
到了省一医,接诊医生没理曾芝媛递过来的荷花医院的各项检查报告,只顾敲电脑键盘,然后打出一大叠单子要她重新检查一遍。
曾芝媛不满,问辜万年:“怎么又要这么多的检查,这不是浪费钱吗?”
辜万年急忙制止她,小声说:“有什么办法?进了医院,命就揑在医生手上,就好像我们收的旧报纸,想怎么叠就怎么叠。”
先小便、大便、肝三项、血四项、心电图、脑电图,没有异常,再查颈动脉、脑血流、肝、心、肺、胃、肠、肾、膀胱,几乎全筛选,CT、X光、透镜、彩超全用上,连颈胪多普勒也来了一遍,最后做了磁共振。当天出来的结果也没发现什么严重问题。
曾芝媛在省城医院只住了两天院,就被饿了一天,还强迫喝光一暖瓶的水,泄得得肚子很不舒服,觉得在省医院太麻烦了,一听,当初刘医生说的“一万元应当够”却根本不够,共花费近两万元。好在贺冯唐有预见,临行前给她转了两万。
她看到又是交钱,心痛得不得了,她再也不住省医院了,死活要回荷花去。
不是急救病号,省一医院只能听从患者的意见,但是几项重要检查项目要过几天才出来。便告诉她:你可以出院,诊断意见过后会发到荷花县一医院。
回到荷花一医院,检查结果也发来了,所有项目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颈动脉有粥样硬化现象,血管壁有斑块,但属一般性,并不严重,不是头晕主要原因。
造成头晕到底是什么原因?荷花一医院召集全院名医会诊,有个曾经到广州二附院进修过的医生提出是不是耳石或耳液的问题?
大家觉得这是个新思路,同意这个意见,很有可能就是耳石或耳液的问题。但检查和治疗耳石和耳液必须到大城市去,中小型医院目前没有这个技术,便建议把曾芝媛送到广州检查。
曾芝媛一听,还要去广州检查,这又要让贺冯唐花费一大笔钱,坚决不答应。
刘医生对她解释:这项也不贵,检查费几百元而已,即使加上旅途车费和住宿,也就两千多元。
贺冯唐接到辜万年的征询电话,立即同意刘医生的意见,去广州检查。已经治到这一步了,只有按医生的意见办,才能弄清楚曾芝媛的病根子。查出了病因,再对症下药,这是好事,费用也不贵。
曾芝媛这才免强同意去广州。
广州检查结果,耳石和耳液没什么大问题。曾芝媛来回两趟车,又眩晕得要命,回到荷花,再住进了县一医院。
走省城,去广州,返回县一院,这么一折腾,贺冯唐原来手中的钱,加上孟花瑑奖的两万元已经用光了,却依然没查出曾芝媛病根。她的头痛没了,但头晕又出来了,一天时间里,一会儿发作,一会儿又没事,辜万年也觉得莫名其妙。
贺冯唐询问医院怎回事,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药?医院又召集全院名医会诊,结论是多方面因素汇集造成的头晕。
刘医生不再接手曾芝媛,现在的主治是谢医生,医院依然要患者先交押金。
贺冯唐不好再向孟花瑑借钱,想到光头佬,便打电话过去。光头一听,二话没说,立马答应。
虽然光头佬日子过得紧巴,但知道老大一般不求人,求到自己头上一定是万不得已。光头佬问老婆还有多少钱?菊花说,我们哪有多余的钱,都是一天捱一天的过。
光头佬不说话了,打开菊花收款的抽屉,菊花正要发脾气,光头赶忙对着她耳朵小声说:“记好账,不要让他们俩听见,老大急着借一万元。”菊花听了,默许。
(下一节,梅倩苞,你是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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