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当真这么绝情?”
“呵,断亲书写的明明白白”
“娘,纵使我和月娘再做得不对,三个孩子也是我们老王家的血脉呀。”
这时五人已进门,关了院门还有好些人在外面偷听。
看到院子里王修成五人,王婉儿心里冷笑两声,王老三把牛迁去牛棚,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余氏则是替换了玉秀的位置,示意她去休息。
张月娘带着三个孩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娘,那天我猪油蒙了心,您怎么骂我都行,但孩子们是无辜的,他们每天都念叨着您跟公爹呢。”
“别拿孩子说事,你们是念叨人?还是念叨我们手里的银子?”余氏直接听不下去了。
张月娘剜了一眼余氏:“娘,现在相公是秀才,以后咱家粮食就不用出税收了,相公还说让木头,铁头几个孩子都去读书。”
“哦?都去读书?你家出银子?”张月娘被余氏一噎,顿时哑口了。
“娘,玉秀她被休都能回家,我现在已是秀才,您为何如此狠心”王修成痛心疾首。
“打住,玉秀是和离,和离,你可别听差了,再说你考上秀才和我们有何干系?
断亲书可还在府衙呢,秀才公还是请回吧,我们家院小可放不下你这樽大佛”余氏一脸鄙夷。
“住口,什么时候王家轮到你做主了?”王修成羞急了 。
“该住嘴的人是你,你别以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我老婆子还活一天,你就别想回来,咳咳咳咳……”
“王秀才还是请回吧,若把祖母气出个好歹,怕是对你仕途有碍”木头上前说道。
铁头直接上前打开院子:“还请王秀才离开”
此时刘氏也从厨房里出来了:“王秀才我们家要吃晚饭了,可没留你们的饭。”
“你……你们……好……好的很哪!你们都给我等着,哼……”咬牙切齿地带着四人离开了。
余氏扶着王老太进屋:“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祸害,他是眼红我们家点心铺子,点心这段时间不做了,今天做的, 你们明天卖完就休息一段时间。”
众人闻言都点点头,闹这么一出王婉儿有些担心,想留在家里,又想到苏老……来到粮库还是把辣椒花椒全部收入空间。
第二天四人早早的去到铺子,王婉儿今天也没心思做午饭,右眼皮直跳,一直在想该如何应对王修成。苏老今天也没来,四人都没心思吃饭,就吃了几块点心。
还未到申时,就看到长国火急火燎得跑进屋,大喊:“快,快回家,王,王修成带着县衙的人,去,去抓人了”
众人皆是一惊,来不及收拾,关了铺子赶着牛车往回跑,到家时,院门口围满了村民。
“都让开……”王老三怒喝道。
村民赶紧让出道,几人一进院便看到王修成和一个官兵站在一起,村长和几个王氏族老站在一旁很是焦急。
自家娘坐在厨房边披头散发,小姑靠在墙上虚弱不堪,孩子们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老太太和王老头已经晕了过去。
自家爹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就连铁头也是满脸青紫,石头鼻血直流,满院子一片狼藉,菜叶子,粮食碎粒,烂鸡蛋到处都是。
王婉儿转身对着长国说:“长国叔,麻烦您帮我请百草堂的胡大夫,告诉他伤况,”说着塞给他一个银锭子。
“哎”长国挥了牛一鞭子走了。
这时一名官兵又欲抽打王老四。
王婉儿怒喝一声:“住手,”
随即几步跑过去一脚将他踹飞。
“大胆!拿下”,为首的官兵说道。
木头和王老三迅速挡在王婉儿身前。
“敢问我家所犯何事?竟要遭受如此毒打!”木头说道。
“大胆,哪里轮到你一个黄口小儿质问?”为首的官兵道。
“王修成,你究竟想干什么?”王老三目眦欲裂 。
“偷盗我岳父祖传秘方,我劝你们,实相的话还是交出来的好”王修成很是嚣张。
“你血口喷人!”
王婉儿儿拨开两人:“哦?我们偷人秘方?请问这位大人可是奉命拿人?”
“当然”
“那请出示县衙衙令”王婉儿道 。
“你一个丫头片子胡说什么?”官兵怒喝道 。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张月娘她表哥吧”闻言男子心里一紧。
“没有县令或者县尉手令,你带兵私闯民宅,抢人秘方不遂,便殴打于人,请问你该当何罪?”王婉儿大声说道。
“你闭嘴”
说着就是一拳头,王婉儿一脚过去,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紧接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啊……啊……我的手,把,把她给我抓起来”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剩余五名官兵将王婉儿围了起来。
“尔等可要想清楚了!今天这里的一切,都是尔等一手促成,我们村的村民都是人证。
如果我告到县衙,你们轻则丢差事,重则下大狱,想必诸位,都是熟读咱大禹国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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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儿也很慌,她根本不了解大禹国法律,只是诈一诈。
众人一听顿时慌了,有个人反应过来连连道歉:“姑娘,我们也是被他蒙蔽,今天多有得罪了,这是药费”
说着从兜里掏出5两碎银,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掏钱,随后托起地上的俩人迅速离去。
这时村长媳妇和何村华一家赶紧上前安抚孩子,查看伤势,有好心的村民也上前帮忙,把几个受伤的人抬回床上。
王修成看着官兵离去,也准备悄悄跑路,被王老三和木头逮住,木头正欲出手。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告诉你们,我可是秀才”王修成嘶吼到
眼看着拳头要到他脸上,王婉儿把他往后一推,他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
“哥哥,你以后是要考取功名的,打人这件事还是我来”
随即又抓紧王修成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问道:
“说,谁给你的胆子?你一个秀才难道不知道?打杀亲生父母,告到县学,你会被葛掉功名!还是说有人给你撑腰,说……”
此时王修成已经战战兢兢的,心里害怕极了,嘴上还是强硬道:“我是你大伯,你想干什么?你一个丫头片子这样凶悍,以后谁敢娶你!”
闻言王婉儿看向院外的村民,“呵,”一脚踩在他小腿上,只听‘’咯嘣‘’一声。
“嘶,我都觉得疼”
“咦,这丫头可真狠呀”
“可不是,刚才一脚将人踢飞,以前咋没发现她力气这么大?”
“听说是在山上救了个老头,那老头是个世外高人,传了些功力”
“这么凶悍,咋嫁的出去?”
“你别说,刚才那两脚看着可真得劲”
“王修成可真不是个东西”
“就说他克老王家了,你还不信”
“这丫头可真虎呀,以后可得离她远点”村民们小声的议论着。
“啊……啊……啊……我的腿,你个贱人,你放开我……”王修成怒吼道。
“说,幕后之人是谁?再不说,把你另一条腿也踩断”此时嚣张王婉儿已附身。
此时,胡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看了几人一眼,便被余氏带进了屋子。
王修成终于受不了了,小声说道:“我告诉县丞,将点心方子奉上,他说当上县令后,便许我县丞之位。”呵,你想跟县丞斗,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听到答案后,王婉儿直接给他脖子一个手刀,他晕了过去。
胡大夫为众人诊治后擦了把汗:“其他人不要紧,都是外伤,修养几日即可,我留下药膏。
倒是两个老人,气结于心,怒火攻心,须好生静养,不可再费心神,丫头,找人送我回去,顺便抓药。”
“哎,谢谢胡爷爷”
随后王老三驾着牛车随胡大夫去县城,孩子们被安抚着睡着了。
刘氏看到大女儿和大儿子后鼻子一酸:“婉儿,我看到王修成带人闯进院子后,便把碱水全部倒进水缸,胡麻油塞到锅灰里了,他们翻厨房应该没发现”
“娘,你怎么这么傻?你身上这鞭子是不是那时被打的?抢了就抢了,没有配方他们也做不出来。
娘,答应我,任何时候都要记得,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刘氏拍拍她的手 。
“妹妹,你放心,我会好好读书,一定会考取功名”
木头此时手攥成了拳头,没有人知道他看到家人被打伤时,心里有多害怕,害怕看到家人的尸体,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个小小县丞就敢如此嚣张!他要站在权利的最高端,成为家人的一把大伞。此后木头在黑化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王婉儿则想的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县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家里的安全问题,最好是买几个会功夫的人,她不可能时刻保护在家人身边。
此刻另一边村长和王家族老们,正在商议今天的事情,王修成也被带走,放在一间空屋子,不过没人给他请大夫,他还昏迷着。
“哎,这王修成,我看就是个祸害,不能留族里了”
“他可是个秀才,我们族可就这么一个秀才”反对声音响起 。
“秀才又如何?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人,说出去恐污蔑了我王氏一族”
“可是他说他是奉县丞之命,我可听清了”
“呵,鸡鸣狗盗之辈,一丘之貉”
“哎,那就等王嫂子醒了再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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