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儿对夏荷的举动很是满意。
“走吧,你不就是喜欢她吗?帮我办完这件事,我将她送给你!”
侍卫长眼睛一亮,他从小跟在她身后,知道她心口不一,也替她做了很多事情,偶然发现她是个女子的时候,自己就莫名的爱上了她。
想到这里点了点头,在女子目眦欲裂中转身离去。
王婉儿边走边想,这真可汗留不得,假可汗一门心思要去大禹看大夫,这西域没了首领可不行!
将三人叫了过来,瞧着女子那眼神,眼不见为净,王婉儿直接一个手刀,人立刻晕了过去,震惊的一旁的士兵们有些颤抖。
秋香怒喝几人:“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再看将你们眼珠子抠出来当球踢!”
几个士兵对视一眼,立刻低下头去。
更可恶的是几人都在院子里,没有坐的地方,女子就充当了靠背。
“秋香,要说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敢将西域可汗当成软被,你还是第一人呢!”
秋香摸了摸脸颊:“要说那侍卫眼光真差,不得不说,这可汗长得的确雌雄难辨,只是比较丑的那一种!”
王婉儿话锋一转:“如今这西域没有可汗了,你们谁愿意留下来?”
几人被这句话震惊的半天没有言语。
秋香:娘嘞,玩笑话竟要成真了?
冬霜:这西域太热了,我不喜欢,还是跟着郡主舒服些。
夏荷:天爷,怎么跟白日做梦一般!
王婉儿拍了发呆的几人一下。
“嗨!回神了!”
秋香率先发言:“郡主,你能不能留下来?我们平时耀武扬威惯了,毕竟是在民间,这朝堂之上估计我三人都吃不消。”
冬霜摇头:“我不要留下来,瞧瞧我身上全部起了热痱子。这里的气候不适合我。”
夏荷沉默不语。
王婉儿摇了摇手中的信件,递给几人。
“瞧瞧吧,有了这些信件,西域要大换血液了,我不会立刻走的,最起码要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走,别担心。”
几人看完信件,脸上均露出红晕。
“这,这太后也太……”
王婉儿嗤笑一声:“权利使人失去自我!”
拍了拍秋香与夏荷的肩膀。
“你二人留下来吧!夏荷做事谨慎,秋香机敏,你二人绝对能将这朝堂把控住!”
哪知夏荷拒绝了。
“郡主,秋香深得你的真传,不需要我扶持,我想去边关,做那统帅,你们是不是忘了,这真可汗说得那统帅可是她的裙下之臣。”
“竟忘记这一茬了,想必那些漂亮姑娘都是这人造的孽,真恶心,我还将刚才那走掉的女子骂了一通…”
秋香越想越气愤,上前踢了晕睡的女子两脚。
王婉儿点头:“夏荷,你考虑得很周全!就按你说的做!”
秋香摇了摇夏荷的手臂:“夏荷,我有些紧张,怎么办?”
“何必紧张?合眼缘的便尝试使用,若不合意,不妨将其整理一番,予以适度惩戒,虽直接粗犷,效果却往往显着。”
秋香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地说:“不成,必须让皇上派遣些人手来助我。孤军奋战,我心中总是惴惴不安,生怕把这事办砸了!”
“不错,还学会借力用力了!”
秋香捂脸:“郡主,你别笑话我了,其实这西域可汗你来坐才最合适!”
王婉儿轻轻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说:“我担心自己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不愿与那些老臣理论,一不留神,便将人踢飞出去。”
此话一出,三人掩嘴偷笑。
在一旁的士兵们被几人言语吓得紧紧靠在一起,余光瞄到躺在地上做靠垫的可汗,更是瑟瑟发抖。
这边气氛一片大好。
“闭嘴,你身为一名暗卫,如今却似菜市口大娘,实在有损我等暗卫的声誉!”
暗一有些气愤:“我说几句怎么了?你瞧瞧这边的人,穿得都是什么呀,真是有辱斯文!这也太暴露了。”
一暗卫实在忍不住了。
“头,你别说了,这边的人都是这样穿,你瞧瞧我们走在路上,别人看我们这怪异的眼神!”
“就是,我身上好痒,好像起疹子了,这里怎么这样热?”
暗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春桃,郡主们来了几天了?”
春桃算了一下时间:“从边关的那件事情来看,郡主们应该到这里四天了。”
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快吐了。
“走走走,找地方休息。”
四人找了个客栈休息,春桃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此时,王婉儿几人正与大臣们对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汗为何披头散发,还穿着女子的服饰!”
“瞧着眼前这几人不是好人,可汗如今可昏迷不醒!”
“你们没觉得可汗与平时有所不同?我刚没看清,还以为是哪个宫女呢!”
“外面侍卫们把守了,这侍卫长该不会是叛变了吧!”
诸多人窃窃私语。
“你!你竟敢挟持可汗!你想干什么?”一胡子半白的男子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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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儿看了一眼侍卫长,后者悄悄在她耳边低语。
“你个叛徒,可汗对你那样信任,你怎可,你”
王婉儿盯着他,对着三人说了一句。”
“丞相!”
三人转过身开始在一堆信件之中找寻起来。
不过两息,秋香打开信件,当着众朝臣的面读了出来。
“蒙春,我心思念,自上次相聚已过去三日,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上次的鹿血酒可还有?你与我在一起可还快乐?”
丞相目眦欲裂:“住口,你给我住口!”
秋香没有理会他,继续读着,自己也是满脸通红,一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众大臣嘴巴能塞下一颗鸡蛋,有几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还有几个人一脸八卦的看着丞相,还有几人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开始交头接耳。
“娘嘞,这蒙春可是太后的闺名。”
“天哪,这是已经做了苟且之事了?”
“你没听清吗?那一句,鹿血酒,你和我在一起可还快乐?”
“天爷,这虎狼之词,他可真大胆,连太后也敢染指。”
“瞧着这情况,估计还不止一次,他自诩清流,一副瞧不起别人的模样,怪不得这样张狂!”
“呸!真是令人恶心,怪不得每次一说到太后的事情,他便紧张不已。”
丞相不过四十岁,这些人的言语当然听的一清二楚。
怒火中烧,上前就要抢夺秋香手中的信件。
“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秋香一脚将他踢飞,说出的话让他后悔不已。
“咦?丞相你激动什么?我可没说这是太后与谁的信件?难不成这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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