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空,贫瘠的土地,苍凉的树木,一身披黑袍,遮盖面容的人行走着,步伐一直是匀速前进,时不时会有与周围环境一只小虫子扇动着翅膀,发出嗡嗡声,黑袍下的人没有发出动静,此刻去往的地方是黑暗森林的一位皇者修炼地,它是一名将军,地位不低,八级皇者左右的实力,精通丝类藤条的攻击,为修炼不择手段,他是一名人类,硬生生把自己搞成了怪物,所修功法也是危险异常,稍有不慎,就会危在旦夕,他吞噬藤妖蛛兽,并融于一身,把他们的能力和一切据为己有,然后变得急躁狂暴,动不动就要杀人见血,占据了方圆几百里的山脉树林,周边都有军队驻守巡逻,十分的严密,而在中央人几乎都很少。
此人名叫藤刹,头发是黑绿相间的,皮肤呈现淡黄色,吸食鲜血,会变得十分洁白,相貌异常英俊,显得有些病态,喜欢独来独往,不喜与他人接触,悲喜不定,其他人也不愿与他接触,打仗时喜欢身先士卒,一般一人可抵战力不凡的千军,喜欢虐杀,看他人挣扎痛苦的表现,自己反而乐在其中。天阳来此,已经经过许多准备,熟悉了黑暗森林,也转换了功法,适应了这里,此次的主要目的是让自己的铁链使用更上一层楼,并检验一下这段日子的苦修和自己的实战能力。天阳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潜入进去了,防守外围严密,内里松散,没有多大危险,也没有人据守,恐怕他就喜欢有人潜入,听说潜入的人下场都不是很好。
藤刹此刻正在里面残杀女子精怪,品尝血液,女子脖子上的鲜红血液,杯子里的绿色血液,抛洒大厅里的各色血液,洞府里各色血香参杂,修炼的藤类精怪,倒在地面,绿色的全身伤口血液涌出,自己无力的翻滚,怀中的女子脖颈直露,被大口吸血,还有倒在地上的新鲜血材,藤刹身上伸展出了墨绿的藤条,正在吞噬这些血材,源源不断的转化能量,成为自身的养料,身边没有一个站的人,富丽的摆设在这种杂乱里显得直坠尘埃,这些人已经活不了了。
天阳没有急于动手,而是隐藏己身,观察周围,布置灵阵,观察藤刹一闪而过,不敢露出丝毫动静,外面已经故布疑阵,没有人能轻易闯进来,洞府里只有细微的挣扎声还有藤刹肆无忌惮的得意逍遥呐喊。身在黑暗森林还是其他地方,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只是有的人做得隐蔽,不显露,有的大胆,过于直接暴露。藤刹放下手中枯骨般的女子,浑身一震,藤条回归己身,所发出的强大气机横扫洞府,尸体,残败枝叶咕咕作响,气机来回反复震荡,直至晃荡成虚无,这名高大的年轻男子在享受这种节奏,这种快乐,这种餐后运动,嘴角泛起丝丝微笑,两只眼睛颜色不一,左眼绿白相间,右眼黑绿相间,两只眼珠转动,嘴里吐出腥气。
“讨厌的小老鼠。”洞府里四通八达,顿时闪出四五人,二名男子的年轻修士,是被咬住脖子吸血的师兄,一名绿发精怪女子,死在地上的精怪男子是她的哥哥,一名杵着拐杖的灰白老头是这些精怪的族长,在场他的实力最强,七级皇者巅峰,还有两名黑甲士兵,眼里泛着仇恨的目光,看样子,应该是有亲人死在他的手中。在场六人都是皇者修为,最弱的是那两名宗门男子,三级皇者,四级皇者,他们所在的宗门已经臣服于面前的人面兽心的怪物,为他培养新鲜的女子和男子血材,他俩最喜欢的女子就这样死了,他们再也忍不住了。
藤刹饶有兴趣的看向灰白老头,“你舍得出来了。”“魔头,今日你必将为你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就凭你们,可笑,再来七个你,也不在话下,出手吧。”六人严阵以待,攻击还未发出,一个照面,藤刹的墨绿血色藤条就一下洞穿那两名年轻男子,二人泛着笑脸,似乎看到了那名女子,身体顿时枯萎,掉落在地,一片废墟灰烬。绿发女子,躲闪及时,但一只胳膊直接被卸掉,伤口绿色藤条森森,有灰黑气体缠绕折磨,她只能压制,再无一战之力。两名黑甲士兵,一名被藤条轰打墙壁,滚落在地,另一名,头颅直接被锯掉,只有灰白老头还有一战之力。“真是无趣。”还未起身的黑甲男子,被藤条入口,瞬间繁衍生长,撑破身躯,绿发女子直接被一藤砸的四处飞溅,灰白老头趁机用拐杖斩洛藤条,二话不说,挥出绿色雾气,转身便逃,被斩落的藤条重新生长出鲜嫩的绿色藤条,无视绿色雾气,直接缠绕捆绑住了灰白老头,悬浮在自己的面前。
藤刹面孔扭曲,带有讥笑,“给了你机会,可你不中用,也不配在活着了。”灰白老头嘴里嘟嘟嚷嚷,应该是要求饶,话还没出口,就被藤条勒碎了,藤刹摆了摆手,就要离去,刚走出一步,两只眼睛泛出绿光,与一黑袍面具男子的黑白瞳孔对视,无声的气机在对抗,“有意思,总算来了个大老鼠。”瞳孔瞪大了,顿时变得血红,满眼不可置信,眼珠掉落在地,身躯逐渐溃败消散,气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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