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白谛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夜的寒风穿透。
“每一柄魔枪,都藏着一段诅咒的传奇。我所掌握的gae bolg,它不仅是投掷技艺的巅峰,更是拥有‘必中心脏’的诅咒,那是一种兵器自带的死亡宣判……”斯卡哈的声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被它所刺之人,必将承受诅咒的缠绕,这是命运无法反驳的判决。”
白谛的思绪如同被夜色中的迷雾所困,他努力想象着,究竟是何方神圣,能从斯卡哈这位传奇战士的手中夺走那柄被诅咒的魔枪,更从她的背后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
“您的经历,真是令人……难以言喻。”白谛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斯卡哈那如玉般光滑却带着一丝瑕疵的肌肤上,“如此绝美的肌肤上,竟留下了这样的痕迹,实在令人惋惜。”
斯卡哈闻言,竟是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如同山谷间的清风,拂去了夜的沉重:“若非这道伤疤,你又怎会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欣赏我的肌肤?我的身体,可不是随意供人观赏的玩物。”
“那么,难道有人……”白谛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的眼睛猛地睁大,声音颤抖着问:“师傅,您……您不会已经是某个人的妻子了吧?”
“妻子?”斯卡哈微微侧头,似乎在回忆这个词的含义,片刻后才摇了摇头,“我没有所谓的丈夫。”
“呼……”白谛暗自松了口气,如果斯卡哈真的有了丈夫,他恐怕会忍不住去质问那位男子,为何要放弃如此美丽的妻子,让她孤独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然而,斯卡哈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道闪电,再次击中了白谛:“不过,我有孩子。”
“咳咳咳……”白谛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斯卡哈,“真的吗?是谁?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斯卡哈看着白谛那副震惊又狼狈的模样,心中的小郁结似乎随着这小小的恶作剧而烟消云散。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眼神中既有宠溺也有逗弄的意味:“傻瓜,我的孩子,不就是你们吗?”
“这……这也算?”白谛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当然算,你可知我活了多久,见过了多少人的生老病死,多少王朝的兴衰更替。我留在这个国家,是因为我是这里的守护者,是履行着王的职责,守护着这片土地和它的子民。”斯卡哈的语气中带着一份坚定和自豪,“而你们,就是我传承的延续,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孩子。”
月光下,师徒二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跨越时空的传奇。而在这墨色月影的笼罩下,更多的秘密和故事,正悄然等待着被揭开。 在绚烂的晨光中,斯卡哈那抹温婉的笑容如同晨曦初露,转瞬即逝,却足以温暖心田。她的话语,轻柔却坚定,如同古老森林中的溪流,缓缓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完成我对父亲的承诺,以及,塑造未来的勇士与英雄,这,是我未竟的使命。而你,我的弟子之一,与库丘林一样,都是我心中的瑰宝,是我未曾拥有过的孩子。”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们‘特别关照’,毫不留情的原因吗?师傅,你的爱,真是既独特又让人捉摸不透。”白谛调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算不算是,师傅版的‘再爱我一次,就打我一下’呢?”
斯卡哈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爱与期待:“我对你们的重视与爱护,如同星辰般永恒不变。但正如你们初次踏入这片土地时那般突然,总有一天,你们也将展翅高飞,离开我的庇护。因此,在这之前,我必须用尽一切手段,磨砺你们,让你们的心志与技艺都坚不可摧,永不言败。”
言罢,斯卡哈轻轻起身,浴巾轻轻搭在肩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随时会随风起舞,留下一抹令人遐想的风景线。这一举动,让白谛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角挂着夸张的笑容,内心却是一片慌乱:“师傅,您这样走过来,是不是太‘撩’了一点?我的眼睛都快承受不住了,咱能不能先把浴巾裹紧,再谈人生哲理?”
他慌忙用手遮住双眼,嘴角却忍不住抽搐,心中暗自嘀咕:万一师傅再给我一个‘爱的抱抱’,直接把我挂在城堡外吹一夜冷风,那可就不妙了。
“想看,便看吧……”斯卡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让白谛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那颗躁动的心,心里的小恶魔却在尖叫:这不是偷窥,是师傅的‘邀请’!是爷们儿,就睁开眼,看个痛快!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白谛终于鼓起勇气,猛地转过头去,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美景”。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斯卡哈那张绝美的脸庞,以及一丝不苟的着装,完美无瑕,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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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慢了。”斯卡哈轻轻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足足十秒,我本打算给你一个特别的奖励,可惜……”
白谛瞬间石化,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趴在地上,双手捶地,悔恨交加:“我!好!恨!为什么我不能再快一点?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他的喊声,在晨风中回荡,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无奈,却也透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决心。
这一幕,仿佛一幅生动的画卷,记录了师徒之间那份复杂而又真挚的情感,以及在成长的道路上,那些看似平凡却又刻骨铭心的瞬间。 “呐——!”随着这一声悠长而略带无奈的呼喊,斯卡哈如同夜风中的一抹幽灵,轻盈地掠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留下一句悠远回响的话语:“真是个不够干脆的小家伙呢。”这句话,如同锋利的匕首,精准无误地插入了白谛的心脏,让他本就摇摇欲坠的世界瞬间崩塌。
白谛,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总管大人,此刻却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脚步踉跄,眼神空洞。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长,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千斤重担。沿途,那些幽灵小姐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甚至低语交谈,言语间透露出一种“总管大人又被那位腹黑女王玩弄得体无完肤”的微妙氛围。
等等,为何要用“又”字?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无数次相似的场景,无数次白谛被斯卡哈以她那独特的“温柔”所征服的故事?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白谛作为管家的日常使命终于落下帷幕。直到斯卡哈的身影消失在房间的转角,他才仿佛重获新生,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一天的疲惫全部释放。随后,他缓缓步入那座奢华的浴室,那里,是他逃离现实,寻求片刻宁静的避风港。
浴室里,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却也温暖了心房。巧的是,在这里,他遇到了另一位“难兄难弟”——汪酱。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早已跨越了时间的长河,足足纠缠了一年有余。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后来的相爱相杀,他们互相挖坑的次数早已数不胜数。但此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却默契地选择了沉默,或许是因为一天的疲惫让他们无暇顾及那些无意义的争斗。
泡在温热的水中,两人的心逐渐放松,连带着那些日常的恩怨也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当他们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交汇,竟不约而同地笑了,那是一种坦诚相对后的释然,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发现了彼此身上那份不为人知的温柔与脆弱。
“说起来,汪酱,你真的打算一直这么漂泊下去吗?”白谛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你已经离家出走快一年了,艾梅儿那个小姑娘可等不了你太久。她要是过了十八岁,可就成老姑娘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汪酱闻言,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但师傅那边……她根本没打算放我们走。你看,我连她的魔枪都没学到手,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抱怨起来:“而且,那个抖S的女王大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这么一个免费的‘人肉沙包’?她想揍我就揍,根本不需要理由。”
白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是因为你总是自找没趣,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是被当成跑腿小弟使唤而已,从来没有被吊起来打的屈辱感。”
“是啊,狗腿子大人。”汪酱冷笑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彼此彼此,沙包狗。”白谛也不甘示弱,两人相视一笑,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一番斗嘴之后,两人开始聊起了其他话题,从遥远的故乡到未知的冒险,从曾经的梦想到现在的现实……在这个小小的浴室里,他们仿佛找到了心灵的慰藉,也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相处方式吧。 再过十日,便是那传说中的“幽界启门日”,汪酱的一句不经意间吐露的话语,却让白谛的眉头轻轻蹙起,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拂过心湖。
“幽界启门日?这名字听起来倒像是古籍中尘封的秘辛,究竟是何方神圣?”白谛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那是一年一度的奇观,只在影之国这片神秘的土地上上演,仿佛是天地间的一场盛大仪式。”库丘林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每隔十数载,幽界与现实之间的壁垒便会薄如蝉翼,一条通往彼岸的巨大裂缝缓缓开启,万千幽魂与亡灵借此机会踏上归途,或是探索未知的此岸。据说,那一天,整个幽界都会为之震动,万鬼齐出,游行于两界之间,那景象,无异于一场视觉与灵魂的双重盛宴。”
白谛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幅画面:阴云密布的天空下,一条幽暗的裂缝如巨兽之口缓缓张开,无数闪烁着幽光的身影从中涌出,或飘忽不定,或悲鸣连连,交织成一幅既壮丽又凄美的画卷。
喜欢我有一百种方式弄死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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