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姐关于萧红是不是真的有避水宝物的时候,一姐却是把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一样。
她说她跟着萧红虽然这半年来也掏了几个水洞子,但说白了也就是几个半淹不淹的墓穴而已,没看出萧红拿出过什么法宝来,不过一姐却说萧红游泳的技术很好,一进了水里快得就像是一条鱼一样。
没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也只能是就此作罢了,而后我就是随口的那么问了一嘴,得知萧鲜红从未婚嫁,到现在都还是个单身。
后来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二宝之后,二宝那高兴的就像个孩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见他能够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其实我也挺开心的,只是不知道人家萧红能不能看上这么个胡子拉碴的糙汉子,刘八爷可真的是比他强的太多太多了,希望有些渺茫啊。
之前谭诗雅住过的房间让给萧红和一姐,我又落了个睡饭桌的下场。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住所,前往了潩水汇聚之处,而所用的装备及物资也是按人头分配的,就连刘八爷也有负重,这样一来背负在每个人身上的重量其实也就没有多少了。
一行人才出了村口,就碰上了换了便衣的曹迪,他是来给我们带路的。
由曹迪的一辆路虎带路,我们的越野车跟在了后面,一路沿着潩水而上。
一路上虽是僻静无人,但是道路却一往无前,那是一条土路,表面还能看到有开路机所留下的痕迹,貌似这条路是才修出来的,就好像是专门为我们修出来的一样。
大约接近两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占地面积约有上千平方米的巨大空地上。
巨大的空地当中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一路上都没有见过一个活人,如今算是见了个够,百十余人忙忙活活的来往于数十个帐篷之间。
整个空地东面依山北面傍水,山水相连,西面和南面则是平坦之处,却也只有一个可供车辆通行的口子而已,其他之处都被以一人多高的铁丝网圈扎了起来,感觉就像是进了什么均是重地似的,因为在门口外面的守卫都有七八个,而且还个个手持着枪械,让我有一种有进无出的忧心之感。
下了车后,曹迪给我们安排了两顶帐篷,大的我们几个男人住,小的则是留给两个女人的,看样子此行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事的了的。
放下了辎重后刘八爷就被曹迪叫去了曹添的帐篷,同行的还有萧红萧先生。
“啧啧啧哎呀,这萧先生真的是越看越顺眼啊,这背影都这么美,将来肯定能生儿子。”望着萧红远去的背影,二宝一副沉溺幻想的模样,让我看了是不禁的好笑。
“唉东子,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啊,怎么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意呢?”我笑着说道:“这个简单,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关心,你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嘘个寒问个暖什么的,再整点儿浪漫什么的,不过这女人都不喜欢邋遢的男人,所以你这一副尊容还得捯饬捯饬才行。”
“嗯,你小子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开始行动。”二宝是连连的点头,直接就钻出了帐篷朝着河边跑了过去,看他手里抓着的东西,貌似是去河边刮胡子洗脸去了。
司机王哥说是来的时候发现越野车好像有些小毛病,叫着小六子去帮忙去了,就剩下了我和狗子两个人。
狗子依旧是一脸死了爹娘的表情,貌似还沉浸在失恋的痛苦当中呢。其实我之前也开导过狗子,没有必要因为刘巧妹这一棵树放弃整片的森林,并且我也向他暗示了,说红隼一直就挺喜欢他的,最重要的是人家不介意他的残缺。
可是狗子就像是个榆木疙瘩一样,就是不开窍,放着那么年轻漂亮的红隼不要,非要继续的惦记着都已经要为人妻,替别人生下孩子的刘巧妹,也不知道这狗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蜷缩在帐篷里,狗子就像是个大冤种似的,使得气氛十分的压抑,于是我也干脆的钻出了帐篷,打算看看司机王哥还需不需要帮手什么的。
这才一钻出帐篷,迎面的就撞在了一个染了一头黄毛家伙的身上,而那家伙则是被我撞得向后就是一阵的踉跄,一个没站稳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我草,你他妈是诚心的是不是。”黄毛再次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吃疼的屁股一边不悦的叫骂着。
“兄弟,嘴巴放干净点儿,明明是你不声不响的站在我帐篷前的好吗。”我冷言回道。
黄毛一脸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少他妈废话,把姓谢的那小东子给我叫出来,我们少爷有请!”闻言我先是一愣,心说现如今我都这么出名了吗,这才刚一到这就有人慕名要见我了,可就是这个来人实在是太有失水准了,有这么来请人的吗。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姓谢的小东子,你家少爷是什么人啊,派你这么个不长眼的家伙来请我,让他自己亲自来请我。”黄毛一听直接就怒了,撸胳膊挽袖子的抬手指着我的鼻子就大骂道:“哎呀我草,给你点儿脸了是吧,我们家少爷请你那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听见没有。”别人敬我一寸,我敬人一尺,别人若是犯我一毫,我还人一丈。
我抬手一把就抓住了那个黄毛指着我手指头,随着我微微的那么一用力,一阵错骨的声音发出,那黄毛疼得直接就跪了下去。
“哎呦你胆敢疼!”就在黄毛叫唤的同时,一姐朝我走了过来,对我使了个眼色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就松开了握着黄毛手指头的手。
“你先回去禀告你家公子吧,告诉他我们随后就到。”一姐开口说道。黄毛再也没敢在无理半句,点了点头就带着那受了伤的手指头一溜烟儿的跑了。
不光是我,还有一姐也被那个黄毛口中的少爷给邀请了,说是要到他的帐篷当中一叙。
一姐表示我们都是外客,人家来请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大家都是各求所物,所以还是以和气为贵。
当即我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就跟着一姐朝着黄毛所消失的那顶帐篷走了过去。
连派来请人的小弟都那般的目中无人,我还真想看看这个自称为公子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德性了。
放眼望去,那个帐篷也是十分的巨大,竟比我们那个五人所居住的帐篷还要大上一些。
不仅如此,在帐篷前还有两个守卫,整得就像是这帐篷里的人是什么有着尊贵身份的大人物似的。
走进了帐篷,发现里面已经有不少的人了,帐篷虽然是圆的,但是席位却是按照东南西北排列的。
“少爷,就是那个臭小子!”我这才一钻进帐篷,黄毛就开始告起了状来。
坐在我正对面座位上的是一个身着一身白衣,年纪大概在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面容和善却不失威严之气,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住口,如果不是你无理在先,人家怎么会掰断你的手指,还不向人家赔礼道歉。”在年轻男子的威严之下,黄毛就像是个听话的哈巴狗一样,紧忙的就对我点头哈腰的道起了歉来。
人家给我台阶下了,我也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人,当即就摆了摆手表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并且告知那个黄毛他的手指其实没断,只是错骨,出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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