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发泄后窦崖终于觉得有些累了,从来没有过的痛快淋漓……这真是极致的舒爽,滋味妙不可言!
身体缓缓地附在了毕月乌的身上窦崖小心的压了下去,唯恐把身下这个撕心裂肺叫了半天的太子爷给压碎了,毕月乌原本跪在床榻上的姿势给压趴了下去,两个人摞在一起都一滩泥似的伏在了床上,苟延残喘……
毕月乌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醒来了,只晓得这次自己好像是趴在床上了而不是屈辱的跪姿。
还活着么?自己被窦崖那个魔鬼往死里折腾的这一遭还能有命么?毕月乌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着,身体如同被拆撒再缝到一起的破碎的娃娃,没有一处听自己使唤。他连抬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异常,于是毕月乌不自觉地收紧了臀部,立时惊悚地发现自己没有死,而且身体里还戳着那个混蛋的东西!
“还想要?”窦崖贴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嘶哑得厉害。
“出去……赶紧把你那东西拔出去……”毕月乌不知道自己是在命令还是在乞求了。
“不行啊,我这宝贝伺候了殿下好几个时辰都累的吐了……”窦崖故意把这个‘吐’字吹进了毕月乌的耳朵,这让身体情潮还未完全褪去的他又是浑身一颤,所有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嗯……”如此紧致的夹击让说着话的窦崖舒服地哼了一声,他闭上眼头向后仰享受着这短暂的快感。
“滚!”毕月乌苍白的脸忽然晕上了一抹潮红,他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也感觉到了……舒服。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啊,自己一个堂堂的渭国太子,如今雌伏在那个混蛋的身下,居然还感觉到了舒服?毕月乌想到这个就愣住了,他猛然回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伏在自己背上的那个混蛋发呆。
‘啵’!窦崖看着他微微撅起的唇好似邀请自己似的,于是马上就俯下身子亲了上去,还弄出好大声音!这让毕月乌又有了羞愧要死的感觉,他赶紧把头又扭了回来埋在床榻上面生闷气。
可他才把头低下又觉得自己气势不对,于是又冷冷地把头扭了过来对着窦崖才想开口,‘啵’的一声又被他亲了个正着!
“……”毕月乌忍不住要哭了。
眼中毕月乌含着雾气的双眼气急败坏的望向自己,窦崖突然觉的这样的毕月乌很可爱!于是他恶意地提起自己的腰来让自己埋在毕月乌体内的那个已经安静了的东西又不对劲了,他睁大眼仔细看着毕月乌脸上的变化,看着他先是皱了一下漂亮的眉峰,然后几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婉转委屈荡漾,听得窦崖的身心都酥了!
“喂。”他又轻轻地趴在了毕月乌的身上,明知这样趴着身下的人会很累,可他就是舍不得下来,窦崖把头抵在毕月乌的肩上两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在说话:“你还好吧?”
“好你娘!”毕月乌很生气!这畜生都把自己干成这样了居然还腆着脸问自己好不好?“要不你下来,让本宫也这么干上一场,你便知道滋味了!”
“呵呵!”窦崖在他的耳边坏笑,不忘伸出牙齿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小爷现在就是趴下给你干你也没力气爬起来。”
“你属狗的!怎么还咬人?”毕月乌往旁边挪了一下自己的脸。才挪开一点,就被窦崖用手又给拦了回来,于是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开始谈心……
“我数牛的。”
“属牛的?”毕月乌咬着嘴唇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比我还小两岁呢?”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干你!”窦崖得意的扬眉。
这话让毕月乌受伤了,才平复的心情又恶心吧唧的翻滚起来,他挣扎着扭动着身子想要把后背上这个摇头摆尾的畜生甩下去,可这扭动的后果很可怕,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后戳着的那根东西又恢复了活力,火热火热地抬起头来!
“你快出去吧!”毕月乌用力的想向前爬走,可自己的身子都是软的酸的,心里再想反抗身上也是没有半分力气,他一想刚才的滋味就吓得要死。
“再来吧……”窦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你乖乖的,小爷第一次骑着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方才我要走,你是几次三番的拦,如今我才尝到一点滋味,你又推三阻四的,还像不像个男人了?是你请我到簪花楼来快活的,我还没快活够呢……”
这人绝对不是人,他是畜生!毕月乌在心里哀嚎着。
“你都折腾了我多久了?再做就会坏了啊……”毕月乌很没出息地哭出了声。
“哎呀!你怎么给哭起来了?”看见毕月乌一个大老爷们哭得梨花带雨窦崖觉得心疼。他赶紧爬了起来,才要抬腿上床就被自己一直跨在两条腿上的衬裤给缠了,差点摔倒。于是他转身坐到床边三把两把地就把那衬裤给脱了扔到地上,转身看到伏在床上的毕月乌也是在腿弯上褪着一团衬裤那狼狈的样子甚是碍眼,于是窦崖伸手也把毕月乌的衬裤拽了下来丢在一旁。
“你干什么?”才觉得身上一轻接着没大会儿功夫又觉得腿上一凉,满眼泪水的毕月乌回头一看自己笔直的两条腿就那么光溜溜地晾在床上暴露在那畜生冒着光的视线里。
“我想哄哄你啊,看着你哭我觉得心疼。”窦崖伸臂把毕月乌从床上捞了起来,让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窦崖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在他的后背上像哄孩子一样的轻抚着:“你又不是女子,怎么还这么娇气,我原来看到你都觉得厌烦,就是应为你身上的这股子高高在上的娇气劲。”
“谁用你哄。”身前的那根危险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肚腹,毕月乌畏惧地往后挪了挪身体,这样跨坐的姿势也让他感到别扭。他想从他的腿上滑下去。
毕月乌的小心思马上就让窦崖觉察到了,他双手钳住了毕月乌的蜂腰稍一用力就把他半个身子抬了起来,然后就让他直接坐了下去,因为方才那场情事过去不久,所以他坐的毫不费力,“不用哄,那我们开始吧。”
“啊!”毕月乌尖叫了一声,身子几乎是僵直的坐在窦崖的身上。
“呜呜……”痛得要死,除了哭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了。“你是畜生……”他尖叫。
“你别哭了。”身下轻微地起伏着,唯恐真的再次弄伤他,窦崖用唇吻着他不断滚落的泪水:“我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你。”
“因为我们做了?”毕月乌抽泣着说道。
“也许吧……”窦崖用力地把身上的这个男子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只想好好疼他……
“呜呜……”毕月乌哭得身体抽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果然很疼……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二卷==
天早就黑了,阿温也早就把柜子的衣物很规矩的收拾好了,阿姊的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他已经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多次了,也喝了不少水,可他还是饿。
“小鬼,你不累么?来来回回地走了多少次了?”姜暖房间的门轻轻地打开了,岑相思站在门口拦住了走来走去的小东西。
阿温没有理他,赶紧朝着打开的房门向房间里望了进去,只见阿姊安静的睡在褥子上,身上的薄被盖得严严实实。
他有些失望地低了头,蔫头巴脑地转身又朝着自己的房子走了回去,好汉在走廊的一头摇着尾巴不敢过来,它怕岑相思。“再忍忍吧,阿姊睡了。”阿温对着好汉说道:“等阿姊醒了我们就有饭吃了。”
“原来你是饿了。”岑相思小心地把房门关严,然后穿上靴子从廊檐下跳了出去:“我先到膳房去看看。”
“你会煮饭么?”阿温虽然并不想理岑相思,可他的肚子确实饿的前心贴着后心了,于是还是跑着跟了过来。这是在我家,吃我家的饭,又不是他花银子。阿温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会。”岑相思一边在厨房里四下搜罗着一边说道:“我府里的膳房我是从不进的。”
在放碗筷的柜子上面他发现了一只带着盖子的竹篮,伸手拿下来,感觉沈甸甸的应该是装着东西的,打开盖子一看,里面装的正是早晨吃剩的几个肉包子。
“原来在这里啊!”阿温两步跑到岑相思身边,伸手就拿了一只包子出来,“我就说阿姊包了那么多应该不会都被你吃光的。”
“东西不能吃冷的。”岑相思素手伸出不见动作,阿温送到嘴边的包子就又回到了竹篮里,“我热一热你再吃。”
“这有什么打紧的,去年这个时候我和阿姊还在外面讨饭呢,又冷的吃就不错了。”阿温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们真讨过饭?”岑相思想起了初见这个孩子的时候果然是头大身子细长期吃不饱的模样。
“是啊,我们讨过饭,我还疯疯癫癫的病了好几年,这些王爷都没有先查清楚么?”姜暖说着话走进了厨房,伸手从岑相思的手中夺过竹篮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围裙系在腰上:“都这般时候了王爷还不离去?再晚,官道上连马车都看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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