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位绝世倾城的大美女,在徐平安看来,随着昭仪公主的到来,内心却有微微寒意。
“是你?”昭仪公主见到徐平安。
眼里有一些惊奇,语气透露着意外,就好像徐平安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一样。
而就在刚刚之前,昭仪公主的奴婢莎莎也发出同样的惊叹。
这些行为表现,落在徐平安眼里,过去卧底多年的经验立马察觉到,事情可能远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看着眼前的昭仪公主。
徐平安开口说道:“公主似乎对见到我很意外?”
徐平安冷冷地看着昭仪公主,看来想让自己死并派邪魔外道来的幕后敌人,应该是昭仪公主了。
只是其中有什么原因,徐平安到现在还不明了,事情在卷宗里面也都有讲述清楚,大概率很有可能是昭仪公主自导自演,只是大汉这边不知道对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既然如此,对方为什么要致自己于死地不可?
“按照大汉的规矩,见到公主礼应跪拜,你这样无视规矩,不怕引来杀头之罪吗?”
昭仪公主没有回答徐平安的话,却以另外一种更强硬的方式进行回复。
徐平安咧嘴微微一笑,从胸口掏出一张绣衣使的令文,有了令文就相当于有了绣衣使行使权宜的能力。
“抱歉,例行公务而已。”
见到徐平安拿出令文开始起,昭仪公主身边的人,包括奴婢莎莎都表现出了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行院门外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立马跟了进来,前几天才出了诏书被盗的事情,现在若有看护不力的事情发生,恐怕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走进院子立马,发现是绣衣使与公主说话,护卫军告了声打扰,便转身退去。
徐平安展示了令文之后也不搭理昭仪公主,便转身离去,就在抬脚的时候,徐平安这才从细微之处辨认清楚,这不是什么油渍,而是硫磺。
想到这里,徐平安眼光转入池塘,原本荷叶满塘的盛景,在此时,徐平安竟然发现,有些荷叶被折断了。
几天前,自己在这个地方莫名的被当成了诏书案的元凶,被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诬陷,因此弄丢了小命,不管徐平安在过去多么老实,作为一名绣衣黄使,徐平安起码保持了最基本的侦查能力,很多东西早已经是本能,何况现在这具身体里有一个现代化的公安机构培训下的老司机。
所以短短一瞬之间,徐平安就想明白,有人在水底下,根据痕迹,时间并不久。
“兄弟,稍等一下!”
徐平安喊住护卫军前来问话的人,听见徐平安在喊自己,对方回头,询问徐平安有什么事情没有,徐平安径直走了过去,一把邀住对方的肩膀。
装作与对方很熟的样子,在昭仪公主等人眼中渐渐离去。
可惜徐平安没有办法回头,如果回头,这个时候就发现,昭仪公主眼睛里带着零星的寒芒。
徐平安与护卫军一并行走,出了行院的门,立马飞奔绣衣御史府。
他不确认,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这座行院真的应该好好排查,想到这里,徐平安对这个世界的刑侦能力也不全是否认,很多地方是值得肯定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早被鸿胪寺搜查过一遍。
但是经过前几天,对于自己诬陷的事情有关,还有行院亭子里地上留下的硫磺。
这个时代的人对道法仙术或许比去了解科学要多得不知凡几。
哪怕是刚刚在场的这些护卫军,都没有发现硫磺的特殊性。硫磺的用途有很多种,但是在徐平安看来最著名的一种方式是制造炸弹,而不是用来驱逐蛇虫鼠蚁。
徐平安也不禁怀疑道,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懂得制造炸弹吗?
找到宋天工,徐平安将自己的猜测告知到宋天工,原本以为对方会按照徐平安的意思去派人将行院搜索一番,结果宋天工开口说道。
“徐平安,搜寻一个公主住的地方,不是开玩笑的。”
“头儿,我可以保证,如果头儿再安排扫一波行院,必定有很多送上门的东西。”
就在徐平安在想办法说服宋天工的时候,昭仪公主行院一行人已经聚集在客厅之中。
“会不会被那个黄使发现呢?”莎莎对着坐在客厅正位上的昭仪公主问道。
身边几名侍卫也陷入了相同问题的沉思中。
昭仪公主见此,开口说道。
“诸位不必担心,天火弹是迦罗兰月提供的秘方,月氏国倾尽几代人的努力才得到如此具有威力的东西,哪怕是一个凡人也可以轻易使用,是恢复祖上荣耀的重要神器,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说道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昭仪公主继续说道。
“那名黄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而且派去的血月跟我们失去了联系。我们的任务就是将长安城底炸开,引入黄河倒灌长安,届时就是我们任务完成的时候。”
昭仪公主语气肯定的说道,见众人沉默,继续开口说道。
“我们身上的化形丹只能够维持三日,所以要加快,否则一旦化形丹到期,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更会因此耽误妖主的大事。”
提到妖主,奴婢莎莎以及众侍卫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一次她们接到的任务是假冒迦罗兰月卫队进入大汉求盟,趁机用天火弹炸毁地脉引入黄河倒灌长安,为此月氏国联合妖主更是将无比贵重的化形丹都给到她们使用,只有这种方法让她们看起来与人类丝毫不差,模仿出伽罗兰月的样子。
包括最早她们自导自演丢失诏书,再将之诬陷给那名黄使,目的就是为了转移他人的目光,从而好灯下黑的完成任务。
如果不是鸿胪寺突然搜查,害得她们不得不交出事先准备好的人顶罪,否则当时就会穿帮。甚至顶罪的人,还以为在效忠月氏国皇室。
众人很快探讨出结果,加快进行任务的计划。
......
“头儿,这群人绝对有问题,你信我一次,再搜查一次,必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直到这时,宋天工都不相信徐平安说的什么炸弹之类的东西,因为从未见过,所以在认知里就无法相信。
如果不是徐平安信誓旦旦肯定的在说,宋天工都怀疑是不是徐平安被关了几天,听说遭遇了严刑拷打,心智不正常。
要说这一点,宋天工也发现,徐平安与以前的徐平安有一些微妙的差别,以前的徐平安断然不敢向自己提要求,更不会主动掺和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哪怕曾经这件事多少因为和自身有过节。
这些都不是徐平安能够在一位玄使面前提要求的能力,在徐平安今天第一次进门来走后不到盏茶功夫,宋天工收到了来自于绣衣御史府的情报网络,说长安城出现了两次镇国诗,引得文庙吸纳鸿蒙紫气,第一次文庙震动原因不详,但浑天监及国子监传来消息,国运凝厚了许多。
第二次镇国诗的出现,是在李流云举办的文会上,一名叫徐平安的黄使作出。李流云这个人宋天工知道,长安城有名的才子,虽未见人,可他有不少诗词可是镇府级别的在传唱,而作出镇国诗的黄使徐平安,宋天工只要不是傻子就明白过来,这个人就是他的下属,一位丢在旮旯里都不起眼的人。
初读徐平安的镇国诗,虽是无名诗,但是其中思乡思亲的真挚情感,打动了宋天工,再读时,已热泪盈眶,这就是镇国诗的魅力,能够教化民众,许以天下为榜样。
想到这里,宋天工莫名对徐平安有了些自信,看着徐平安开口说道。
“绣衣使巡查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出了问题,你就准备兜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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