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新乡县下水村的梁家!”这时岳振很利索的就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梁家?”李进蹙眉,他还真没听说过。
也不怪他没听说过,毕竟卫辉府城离新乡县还是有一段距离,——虽然新乡县属于卫辉府下辖的。
所以,便造成李进只大多知道卫辉府城及其附近的有财力的大商人财主是谁。
不仅是李进,便是刘喜从下面人得来的消息、情报,也是只知道卫辉府城以及其附近的。
他们也有一个印象,那就是卫辉府城,是整个卫辉府里最繁华的城池,那自然卫辉府城这边的有财力的大商人最多啊!
而这时李进在听到岳振说什么新乡县的梁家是巨富,登即首先觉得不可信,这别是岳振故意瞎报了,以此减轻、分担干爹对他这一家的关注度。
“你小子莫不是在蒙咱家呢?”李进忽然阴恻恻的说道。
岳振一听李进这么一说,登即浑身打了个激灵,忙说道:
“没、没,我真没骗你们,那梁家在新乡县也很有名!
不过他们是最近几年才崛起的。
我说两样东西,你们一听就知道他们有多有钱了!”
“好,你说说看。”李进问道。
“肥皂、香皂,这两样就是新乡县下水村梁家发明出来的,也就是现在的黄河牌的肥皂、香皂了!”岳振连忙说道。
“黄河牌的肥皂、香皂?”李进一听这个,顿时一拍大腿,“对啊,这两个玩意,最近可是特别火,没想到啊,竟然是新乡县梁家的啊!”
李进兴奋了,当即将这事禀报给了干爹刘喜。
刘喜正坐在椅子上,正在闭目养神。
李进忽然兴奋的走过来,叫了声“干爹”,刘喜睁开眼睛,李进当即将岳振说的话给刘喜说了一遍。
刘喜一听,也一样的兴奋。
“呵,新乡县下水村吗?”刘喜眼睛一眯,旋即对李进道:“乖儿子,你先调查一番这个黄河牌肥皂的东家是谁?
把那个新乡县梁家也都调查清楚,随后报我,要是干碍不大,下一个目标就是它了!”
“是,干爹!”李进忙道。
刘喜站了起来,随后道:“咱家乏了,回去睡觉了。”说着,便带着人走了出去。
而这时岳振,忽然膝行向前,来到了李进的跟前,努力做出谄媚的笑容说道:
“大人、大人,您看,我刚才那个算不算是立功了啊,可、可不可以饶我一命?”
李进忽然看向他,旋即笑了起来。
岳振看着李进朝自己笑了,以为是这位大人要饶自己了,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李进忽然对身边的一个护卫,使了一个眼色,那护卫当即从岳振的后面走过来,岳振没发觉,还在冲李进笑。
“噗嗤!”
利刃入体,随即又拔出来。
岳振到死都在笑着,随后扑倒在地,如他妻子一样,死不瞑目。
“这节课,到此结束,放课!”
一位府学的教授,讲完了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差不多到中天了,于是他便对课室内的诸学子,说道。
他说完,当即走出了教室。
见教授走了,底下的府学的学子们,纷纷也站起来,准备去吃午饭了。
梁平安身家不菲,自然是要去外面馆子吃了。
跟梁平安一起的还有同室的,也很有缘,王安、任陵陈争三人也都跟梁平安一个教室。
四人一般都会出去,在黄河客栈吃中饭。
四人刚出教室,突然前面一个老生龚伟却是向他们走了过来。
一见面就说道:“四位兄台,你们去外面吃饭吗?”
梁平安笑道:“是啊!”
龚伟道:“那不如一起?你们去哪里吃饭?”
梁平安笑了笑,多一个人也不多,而且龚伟这段时间相处的也不错,于是梁平安道:“黄河客栈。”
“好,那算我一个,我以前也去过那边吃饭,菜品什么的也都不错的,这样,我请客!”龚伟大大咧咧地说道。
龚伟这么一说,梁平安还没说什么,陈争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任陵、王安也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龚伟看他们这样子,有些误解了,当即故作佯怒地说道:“怎么?看不起小弟?小弟说做东就做东,菜品你们随便点,我结账!”
任陵这时看龚伟好像有些生气了,当即道:“龚兄莫怪,我等并不是觉得龚兄请不了我们,只是,哎,怎么说呢?”
任陵说到这里看了看梁平安,陈争却是直性子,却是笑着说道:“龚兄,恐怕轮不到你请客,”
他当即指着梁平安,笑道:“那黄河客栈就是子恒的产业啊!~”
“什么?”龚伟显得很震惊,“子恒的产业?子恒不是小三元吗?他还有闲暇经营产业?”
任陵三人已经是对梁平安的财力有了相当的认识,任陵道:“你用过肥皂和香皂吗?”
龚伟点头:“当然用过了。”他这么一说完,还不待任陵再说,忽然一拍巴掌,“黄河客栈,黄河牌肥皂、香皂,对了,这就对上啦!
都是黄河的标牌!
子恒,你你竟是有这么庞大的产业!佩服、佩服!~”
梁平安见这龚伟,被任陵一点,就立时想到了关键所在,于是也笑道:
“那就还有什么说,走黄河客栈,我请客!”梁平安故意学着龚伟之前的神态,笑说。
随即,龚伟他们四人也都笑了起来,龚伟向着梁平安抱拳施了一礼,很是俏皮地道:“那就蹭子恒兄的饭了!”
于是几人勾肩搭背的,就向着府学的大门口走去。
五人刚走出了府学的大门口,在对面的茶馆坐着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一见五人走出来,当即就有一人大声朝着一个旁边的巷子喊道:
“出来了!”
梁平安五人都没意识到,这句喊是对他们而来的,还都勾肩搭背的说笑着朝着府学外的大路上走着。
而忽然在旁边的一个巷子,忽然涌出了几十号的官兵,而就是朝着梁平安五人而跑着过来。
梁平安率先发现不对,刚想提醒几个同伴,但是这时龚伟几人并没有觉得那些兵是冲他们来的。
几人勾着梁平安还是朝着前方走着,梁平安有一种预感,那些兵恐怕是冲着自己!
他当即挣脱了龚伟的勾肩,想要向着后面府学跑,毕竟那是府学,是学习圣人、至圣先师,传道受业之所在,那些兵肯定不敢冲撞府学。
而梁平安刚转身,却是看到后面的路上却也被堵死,那几个穿短打的汉子,正在后面,拿着直刃刀,虎视眈眈地看向他。
梁平安惶急,心下悲号一声:“这要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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