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最近越来越忙,基本上上午会先去趟安氏集团,
然后下午去LA上班,但是再忙,他晚上,也会坚持陪凌晓吃饭。
相对于安泽的忙碌,凌晓显然要闲一些,
这天,她正在公寓里帮安泽熨衣服,
莫锦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师妹,最近怎么样,过的好不好?”
凌晓将熨斗关掉,淡淡的答道,
“还好,莫师兄有什么事吗?”
听到凌晓的语气还算平和,他放心了许多,
“还记得,你毕业的时候,我给你看过一木先生的剧本《凝望》吗?
凌晓想了想,缓缓开口,
“记得,我还拿着剧本,去请教过安泽的妈妈。”
隔着电话,莫锦也没有拐弯抹角,
“电影马上就要开拍了,我想邀请你做女主角,
你觉得怎么样?”
凌晓抿了抿唇,没有立刻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我爸爸当年的绑架案,现在有了新的线索,
警察和安泽,都在忙着调查,
所以,我可能需要想一想。”
电影是她的梦想,也是她的事业,
她从未想过放弃,只是觉得,现在有些不适合。
“好,那不着急,你想好了再打给我。”
莫锦非常体谅她现在的情况,没有逼着她立刻答复。
放下电话的凌晓,继续拿着熨斗,
认认真真的熨衣服。
安泽到家的时候,已是下午六点,
天已经黑透了,
“怎么想起煮咖啡?我好像,好久都没有喝到,
你亲自煮的咖啡了。”
安泽从凌晓的身后环住她的腰,然后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
闻着她的发香。
“记得以前在这个公寓里,你总是煮咖啡给我喝,
那时候,我就喜欢坐着沙发上催你。”
凌晓说着,还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沙发,
“怎么不记得?你不喜欢穿拖鞋,总是喜欢趴在我背上胡闹,
每次都吵着要我煮咖啡给你喝,还要我学拉花,
非要拉成标准的爱心形状,才会满意。”
这间公寓里,除了一次的不快乐,其余的基本上都是快乐的回忆,
“怕你晚上睡不着,我加了很多奶,这是我为你拉的爱心,
喜欢吗?”
安泽看了一眼,咖啡杯里,那个小而精致的爱心,
“喜欢。”说着,就在凌晓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末了,他还补充道。
“安泽,莫师兄今天跟我邀约了他的新戏,你说,我要不要接?”
凌晓转过身,抬头看着安泽,
“你拍戏,肯定就要离开我,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肯定是不想你接的,
我就想,时时刻刻把你放在身边,
但是,演戏是你最热爱的事,只要是你想做的事,你喜欢的事,
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你。”
安泽回答的颇为认真,一双眼睛里,更是写满了浓情,
凌晓伸手轻搂着他的腰,
“那个剧本不错,角色也不错,当时我还去请教过妈妈,
就是我们在你家遇到的那一次,”
说到这,她自然就想到了当时盛怒的他,
“那时候,我们不是有些误会吗?
我难免情绪不是很好,”
安泽眼神闪了闪,有些尴尬的看着凌晓,
“妈当时问我,可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爱人?
她说,真正的爱情,是你爱那个人,甚至超出了爱自己,
因为你会将一颗真心捧到他的面前,失了心,
人便只剩下一个躯壳。”
凌晓似乎没有察觉到安泽的闪神,接着说道,
“那你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
安泽端起了凌晓身后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才又聚精会神的看着她。
“我那个时候,第一反应是脑海里浮现了你的脸,
我跟妈妈说,我不确定那是爱,还是喜欢。
但是现在,我对着你,可以体会那种爱的心情了。”
凌晓的眼睛,像小鹿一眼,清澈,漂亮,灵动,
看的安泽,有些移不开眼,
“原来,你给我在咖啡上拉的那颗心,是你的,”
安泽忍不住,弯了弯唇,
他的眼底,散发出了喜悦的光芒,
“我知道,你现在的一颗心,已经捧到我面前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你。”
他伸手,将凌晓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老婆,忙完这阵子,我们就去复婚,
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
所以,我们要一辈子,一直一直的在一起,
永远都不分开。”
夜幕已经偷偷的降临,公寓里的灯光,
很璀璨,为这抹温馨的气氛,
增添了更多斑斓的色彩。
“那,我就接下这个电影了,好吗?”
凌晓从安泽的怀里,抬头,
再次询问道,
“好,但是要注意身体,
特别是你的手,才好,
千万不可以拍打戏。”
“嗯,没有打戏,剧本里写的,都是文戏,情感的表达居多。”
凌晓淡淡的解释道。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安泽只能不舍的放开了他,
是助理,送餐过来了。
“饿了没有?今天在外面,是不是很忙?”
凌晓关切的对着安泽问道,还特意给他盛了满满一碗饭,
“饿,还好,两家公司的事,有些多,
所以才这么忙。”
安泽接过饭,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我要是出去拍戏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记得吃饭,特别是你胃不好,
一日三餐,一定要按时吃,
少吃辛辣的食物,多喝粥。”
凌晓开始缓缓的絮叨起来,
“好了,我都知道,也都记得。”
安泽笑了笑,刮了刮她的鼻子,
只要她好好的,他自然也会好好的。
这一晚,凌晓坚决不让安泽帮她洗澡了,
她手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很遗憾,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疤痕,
但是看到凌晓没有很在意,
安泽也就放下心来了。
“老婆,你身上好香。”
洗完澡,躺在床上搂着凌晓的安泽,
声音低沉的开口,
“是吗?我们不是用的同一瓶沐浴露吗?”
说着,凌晓还特意在安泽的颈窝处闻了闻,
“是很香,你也很香。”
“你再那么靠近我,你撩起的火,可得负责灭。”
安泽伸手在她腰上揉了揉,声音黯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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