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呢,当初想不通的话,如今成了当事人,她也就全明白了。
云若拂一想到她在家中时,父母交给她的那些,如今看来还真是难登大雅之堂,等回头她抽出一些时间了,还是得从头在学一遍,免得回头人家笑话她,一个侯夫人,还不如一个小辈,要是她真的丢这个人,只怕她能将她婆母从地底气活来跟她抢这副身体。
“小妹你想什么呢?怎么喊你半天的都不吱声?”
“嫂子你说什么,我在听着呢。”
云若拂在意识到自己走神后,赶紧重新打起精神来,毕竟小云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回头真要是得罪她了,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既然母亲让我两去参加成安伯夫人的宴会,那肯定是打了让我照顾你的主意,将来咱们也会是一家人,我听兰兰说,你们侯府都快入不敷出了,这是不是真的啊?”
“这”
“一家人面前,不用遮遮掩掩,这可不行啊,将来我家兰兰嫁过去可不是去吃苦的,你们侯府目前的窘迫的先想办法解决。”
“嫂子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云若拂这会儿也不藏着掖着了,毕竟侯府眼下是真的窘迫,且她在管家这一块,也还是个生手,哪有小云氏这个管了十几年的家的老手熟练,对于她不熟悉的领域,她还是愿意听取经验的。
“我的建议就是侯府最快找一个生钱的法子,毕竟玉棠还没法袭爵,这俸禄自然也就拿不了,光出不进可不行啊,你们侯府庄子田铺也没多少吧?靠这收上来的租金也只能是解燃眉之急,还是得另辟蹊径。”
如果只是作为妯娌的嫂子跟小姑子这层关系,小云氏懒得去过问那么多,可若是要作为姻亲关系的话,那她就不得不多费心思,毕竟谁能忍心看到精心养大的女儿去夫家受罪啊。
“生钱的法子?我也不会做买卖啊。”
这是说到云若拂的短板了,她对于这一块不擅长啊。
毕竟她前十五年里是养在深闺中,出嫁的一年里,婆母也没放权让她管家,出嫁前,她一直遵循着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这些。
“笨啊你!像我们这种人家,谁亲自下场去做生意啊,贾商乃是下九流,是上不得台面的,向我们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家,不需要像那些满身铜臭的贾商那般去赚那一分两分的碎银子,我们只需要用我们的身份,让下面的人,去替我们做这些事就好了。”
“还能这样?”
“不是!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何时变得这般没有见识的?你好歹是的侯夫人,这会儿怎么跟个见识浅薄的小门小户般?以后在外人面前将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收起来,像我们这种人家,就是不懂,也不能在人前表露出我们的不足之处,你知道吗?”
小云氏只觉得如今这小姑子虽然有眼力见多了,但人也傻了,怎么啥也不知道的样子,让她有一种,在教女儿的错觉,可她跟小姑子就悬殊一两岁,她咋会有这种认知呢?
糟糕!露馅了!
云若拂这会儿也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只活了十六年,这让她怎么装出有三十多年经验的老成来?她该如何圆回去,才能让这小云氏不会怀疑她啊?
就在她内心急的不行的时候,好在小云氏也没有细想下去。
“想来你也是因为玉棠而忧思过重,瞧你脑子都不转动了,眼前咱们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借承安伯夫人这个宴会,借花献佛,去接触我们想接触的人,户部侍郎的夫人,据说在这一块是行家,你回头跟她搞好关系,让她带带你,这做买卖虽然复杂,但有熟人带,也简单的很,你提前去打听好,户部侍郎夫人的喜好,回头能用的上。”
别看小云氏平日里咋咋呼呼,一副很强势的样子,可她毕竟是太常令的女儿,尚未出嫁前,家里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培养她,自然可不是那种只会琴棋书画那种表面的功夫的女子。
“多谢嫂子提点,我这就去打听。”
云若拂是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那么多讲究啊,怪不得这京城的贵妇们没事就爱办办宴会、喝喝茶,感情人家不是单纯的闲聊,看来她还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
云若拂为了防止自己忘记,甚至还专门找个本子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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