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半,陆明远来到金柜KTV,这里也是刚刚开门营业。
保安见到戴口罩的陆明远在白天来了,先是诧异,后是敬礼。
陆明远点点头上了电梯,来到三楼办公室。
一推门,里面锁着,敲两声没动静。
恰好一名女领班从另一个办公室出来,陆明远指了一下门,女领班连忙回去拿来了钥匙打开了门。
陆明远现在在金柜的影响力比以前孙健的影响力还大,以前孙健只打客人,不跟工作人员交流,而现在的陆明远还会给奖金。
办公室会客厅里没人,小办公室的门开着也没人,卧室门关着,估计苏钰宁还在睡觉,这就是夜生活的特点。
陆明远在厅里坐了一会,苏钰宁还没出来,就有些好奇了,敲了敲卧室的门,还是没人回答。
这就别怪俺了,陆明远拧开卧室门,屋内窗帘紧闭,墙上亮着小夜灯,昏暗中苏钰宁的确在睡觉。
掀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已是接近黄昏了。
再看苏钰宁,还是一动没动,穿着草莓图案的睡衣,露出一双精致的小脚丫,蜷缩一团像个熟睡的婴儿,嘴角微张,眉头紧锁。
陆明远刚想打醒她,却见床头柜摆着几个药瓶。
一瓶是安眠药,另一瓶是化学名的药,不了解什么作用。
陆明远连忙给她把脉,没有自杀迹象,呼吸微弱,心跳缓慢,是药物作用。
再看那个外国名字的药盒上面的一行文字,明白了,精神类疾病的药,
苏钰宁应该是得了焦虑症,需要吃大量的药物才能睡去。
陆明远拿出银针给她施针,先是头顶施针,这样苏钰宁就不会被惊醒。
然后将她身体摆正,分别在神门、内关、足三里以及大脚趾的大敦穴施针。
十分钟后拔掉银针,这样苏钰宁可以深度睡眠一个小时,缓解一切疲劳和紧张情绪。
给她盖好被子,陆明远又回到了会客室,喝茶看报纸,时间还来得及。
到了晚上6点半,苏钰宁终于醒了,伸着懒腰出了卧室,见到陆明远在沙发上坐着,吓了一跳,连忙退回卧室,过了一会,穿好衣服出来。
“你进我卧室了?”苏钰宁问。
“是。”陆明远答。
“你进我卧室干嘛了?”苏钰宁又问。
“当然是对你做点什么了。”陆明远笑。
“...”苏钰宁紧张的看着陆明远,想了想,觉得他应该是在开玩笑,而且自己也没什么异常,反倒比平时有力气了。
苏钰宁坐在对面沙发上,心事重重的看着茶几,还是觉得有些怪异,却又不敢问。
陆明远道:“我看到你吃的药了,所以给你针灸帮你治病,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苏钰宁缓缓抬头,还是有些狐疑。
陆明远又道:“你不觉得你这次醒来比平时都精神多了吗?”
这次苏钰宁信了,不仅头脑清醒了,浑身肌肉也很松弛,道:“针灸这么神奇?”
“是我的针灸神奇,别人的可不行,不过啊,心病还得心药医,针灸只是缓解,说说你的心理压力吧,就因为这个KTV吗?”
“嗯,害怕做不好,害怕出事,”苏钰宁揉了揉额头,“晚上当班的时候,一旦有服务员找我,我就紧张得要命,昨晚又有客人喝多了,砸了茶几,打了服务生,我报警了,被警察带走时还威胁我,说下次还来。”
“正常,以后要是损失不大就别报警,按我说的,把人扔出去,来一次扔一次。”
苏钰宁笑了,“还真扔啊?”
“这就是气势,我也看出来了,你是表面坚强,内心焦虑,我都说了这家KTV有我帮你,你还怕什么?”
“你也吓唬我呀,你...”
苏钰宁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你还掐我下巴威胁我呢!
“好吧,怪我,我就是想纠正一下你的思想认识,你放心吧,我是真心帮你的,杜春玲在圣丽社的案子和省里的案子都起了很大作用,也算帮了我,我答应过杜春玲照顾你和KTV的,说话算数。”
“玲姐判了七年,这七年里你就因为一句承诺而一直帮我吗?”
“是的,当然,前提是你不会背叛我,你若背叛我,我只能对不住玲姐了,因为你是她的代理人。”
“我知道了,晚饭吃什么?工作餐可以吗?”
“可以。”
陆明远知道苏钰宁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她的警惕心还是很强的。
沈莉雪说男人变坏就两个原因,美女与金钱,
这两点,苏钰宁全占,她怎能不担心,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看哪个男人都像头狼。
二人吃饭的时候,陆明远把黄泽宇的工牌给苏钰宁看,让苏钰宁帮他化妆成黄泽宇。
苏钰宁看了一会道:“这个人的特点是眉骨高,鼻子有点鹰钩鼻,比孙健容易一些,能到八成神似。”
随后又问道:“这人是你单位的,你要干嘛呀?”
“给他扣个屎盆子。”
“...”苏钰宁看向陆明远的眼神又不一样了。
夜里十二点,陆明远化完妆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进入了杜鹃胡同。
与下午不同,胡同两侧没有太多的女郎,或许都在屋内工作着。
来到那扇红门前,房门紧闭,陆明远只好在胡同里溜达,惹得其她女郎不停的勾引他。
更有甚者开出了三十的价格,差点让陆明远把晚饭吐出来。
终于,红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出来,跟高挑女郎摆摆手走了。
陆明远连忙走过去,高挑女郎道:“帅哥,二百。”
“好。”陆明远压低声音道。
“艾玛,可算来个年轻的。”女郎兴奋的关上门。
进了里屋,粉色小灯点缀着氛围,伴随着迷人的香气。
“帅哥,二百是起价,还有三百,五百的,要不要...”
女郎正想介绍工种,陆明远猛然拿出匕首,指向女郎。
女郎愣了一下,打了个响指,道:“懂了,一千!”
随后就见女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捆粉色绳子和手铐扔到了床上。
一下子给陆明远整不会了,
“麻痹的,我真是来打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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