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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后,金虬直接就朝金虎他家奔去,练武场在哪他是知道,但他年纪不够,没有金虎带他进去他是很容易被轰出来的。
“虎哥,虎哥,快走啊!”金虬一蹦进去便大吼大叫道,引得正在吃饭的三个人都对他大眼瞪小眼。
“虬哥哥,下午你是不是就没事了?我们接着去玩吧!”金洋一见他来了,小脸立刻喜得通红。
“我下午还有事,你们自己玩吧!”金虬兴冲冲道,当即就奔过去缠金虎了,“虎哥,快走!快走!”硬是把金虎从饭桌上扯了下来。
“爹,我先带阿虬去练武场。”金虎也明白金虬现在的心情,他当初也有过这样的时候,知道不把他带去,今天就别想安生了。
“嗯!”金坚是个顶随和的人,几乎有求必应,他一点头,金虬立刻便拉着金虎往外跑,金坚无奈笑了笑接着吃饭,只剩洋洋一个人在那气呼呼的,噘着嘴。
金家庄的东面,有一片面积广袤的空地,正是大名赫赫的练武场所在,此处全由三丈多高的削尖圆木围起,与外界隔绝,唯一的进出口是开在正北面的闸门,是由高过四丈的坚木所制,十分坚固。
这个地方正是多年前金大富他们练拳的所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山林的环境更为险恶,为了培养出更为优秀的接班人,这个地方也被用了起来,专门训练有前途的年轻人,一般的人已经难以涉足,逐渐也成了孩子们心中的圣地。
虽不是第一次来到练武场门口,但金虬还是被这地方给震住了。抬眼望去,只见那扇巨大木门似是从面前拔地而起,门上虽无刻画,但单单就气势而言,很是威武。这里一度曾是金虬望而止步的地方,老过不去,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激动的心情可以想象。
隔着木墙,从木柱的空隙间完全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只见里面靠墙放着好些用来锻炼身体的石头。
山里人穷,买不起铁器,只好用石头,但石头密度小,因此这些石头为了够重,都做得相当大,最小的也赶上了金虬的个头,最大的已经过一人高了,対金虬而言,好似小山一样。
看着金虬吃震惊的傻样,金虎笑道:“好了,阿虬,别在这傻站着了,咱进去看!”说罢就拉起金虬向里面走去,顺便还和门口看大门的老大爷打了声招呼。
为了防止闲人进去捣乱,因此村里特意派了个老大爷在这看守。此时看门的老大爷正疑惑看着他俩的背影,其实是疑惑的看着金虬的背影,金虎他认识,但这小子好似第一天来,但只一下,他又转过身去去看门口了。
进了练武场,金虬一双眼睛就盯上了正在练武的汉子们,只见他们一个个挥拳有力,似有万斤之力,声音浑厚,只震得得大地直颤,强壮的赤裸上身在太阳的照耀下,向外渗着油脂,看上去雄壮无比,尤其是看到那些人将那小山似的石头轻而易举的扔来扔去,显得无比轻松,他心里不由一阵激动,这才是真正的汉子,自己要是可以和他们一样,估计离猎人也就快了。
“阿虬,别看了,那些人最少也练了十年了才可以做到,而且他们还大多是猎人的徒弟!”金虎叫醒了还在发昏的金虬,“快走,我们去那边!”说罢扯起金虬便向练武场西边走去。
练武场的西面,聚集着和金虎一般年纪的年轻人,早上一起打柴的同伴们也在,都正慢着踢腿打拳,锻炼身体,他们来了也没人理会,金虎早已习以为常,他麻利脱下衣服,准备开始练拳,一指围墙边道:“阿虬,你就在这看,不要乱走!”说着他也开始动手打拳,一拳一式很有门道。
围墙边上有着不少凳子,也聚集了不少人,有刚进山的少年,有以前垂暮的老人,还有练累了的人们,总之都是在歇息,很明显,金虎把他也归到这一类了。
“嘿嘿!让我在这看,想都别想!”金虬会是老老实实听话的人,金虎刚一不管他,他就立刻躲在一边,学着金虎他们的招式开始演习,结果自然是错误百出。
“喂!臭小子,你是打拳还是跳大神?”金虬正打得起劲,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很明显有人对他不满了。
顿时,练武场内的人都向这边看来,金虬也是火冒三丈,正要回骂,但他看清这个人的相貌时,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身后的人身上披着一件破旧的兽皮猎人装,不时有酸臭的霉气从他身上传出,头发上尽是灰尘油渍,杂乱如草,一手还拿着酒壶,满嘴酒气喷着,完全一副酒鬼打扮,眼睛半开半合看着他,但不知为何金虬看到那一双混浊的醉眼时感觉到了鹰目般锐利的光芒射出,似乎可以看透他的一切,让他无法动弹。
但是当下一刻看去时,这人又是一副醉鬼的模样,一无是处,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尖叫道:“臭醉鬼,你又是谁?凭什么教训我?要是你来还不如我……”
现在所有人都围过来看了,明显是来看稀罕的,他可绝不能让人看扁了,他可是听金虎说过,第一次来练武场总有些无聊的家伙回来找麻烦,对于这种人必须反击,但他没看到的是几乎所有人看到醉汉时震惊的目光。
“牙尖嘴利,不是什么好东西!”醉汉睡眼一翻,给了金虬一个轻蔑的评价,金虬大怒,小脸气得涨红,但不等他反击,醉汉的大手已向他抓来。
“敢小看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金虬心里暗道,向外窜去,打算让醉鬼自己摔个跤。
平日他跑起来兔子也可以追上,躲一个喝的七荤八素的醉鬼轻而易举,但意外出现了,他明明已经躲开了醉鬼的手,正向外跑,却发现自己仍在原地,不知何时醉鬼的手已经搭上他的胳膊,将他牢牢定在原地。
“小子,还服不服?”醉鬼满嘴臭气问道,像抓小鸡一样把金虬拎在空中。
“服你个大头鬼!看打!”金虬怒叫,借力身子一晃,一脚踏在醉汉的腰间,向上一荡,挥拳向醉汉额头打去。
“嗯!”醉汉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想动手,手上加了一份力,“啊!”金虬一声尖叫,脸色煞白,冷汗流了下来,醉汉的手如同铁钳一般夹得他的胳膊钻心的疼,当即全身脱力,被醉汉挂在了手里。
“前辈,阿虬他不懂事,出言冒犯,请前辈手下留情!”金虎虽然不认识醉汉,但以刚刚的情况来看,这人定是高手,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猎人,这些人实力强大,但却性情古怪,金虬冒犯了他,怕是有苦头吃,连忙出来求情。
“臭小子,你服不服?”醉汉根本没理会金虎,仍看着金虬问道。
金虬咬着牙,死不开口,对着醉汉怒目而视。
“你服不服?”醉汉眯着醉眼接着问道,手上的力道增加,隐约有骨骼碎裂声传出,金虬头上的冷汗横流,身体在不住抽风似的打颤,但仍死不开口。
“放手!”金虎眼见形势危急,再也顾不得什么,一声怒吼,举拳便向醉汉打去。醉汉根本就没看他,也不见他怎样动手,金虎便已横飞了出去。
“臭小子,要是服输,我就放了你!”醉汉对金虬道。
“放屁!等过几年,看我怎么收拾你!”金虬怒吼道,根本没有服软的架势。
“哈哈……好小子……哈哈……”醉汉哈哈大笑,一伸手把金虬扔了出去,直飞出三丈,地上全是泥土,金虬停下时人已和土豆没什么区别。
顿时,人群中一片沸腾,明显对醉鬼这种欺负小孩的行为感到愤怒,但接着忽然又安静了下来,只见人群一分,从后面来了一个穿着猎人装的中年人,一见他到来,全场都沸腾了,中年人径直走到醉汉面前,激动喊道:“师兄,你回来了!”
“嗯!”醉汉淡淡点了一下头,但眼仍在盯着金虬。
“虎哥,这家伙是谁?是不是和那醉鬼是一伙的?”金虬拉着金虎问道,他虽然惹不起醉汉,但也分清敌我矛盾。
“嘘!”金虎连忙把他嘴给捂上了,小声道:“他就我先前给你说的那个猎人,是练武场的总教头,平时都不现身!”
金虬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中年人竟是总教头,练武场的事情他打听得挺清,一般教导大家的都是他的徒弟,但都已很了不起,他本人更是不得了,而这个醉汉竟然是他的师兄,怕也是猎人,但金虬怎么看这家伙都像个地痞。
“师兄,你还好吧?”总教练看着醉汉,问道。
“不怎样好,刚一回来就见到这么没教养的小子,阿泰,金家庄的练武场非毁到你的手里不可。”醉汉眯着眼,老气横秋道。
“这个……”总教头明显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师兄竟然在和一个小孩子怄气。
“快把这小子赶出去,什么阿猫阿狗都进来,成何体统?”醉汉仍不依不饶,看样子这地方是有他没金虬。
“喂!醉鬼,进过山的人都可以来练武场,我是靠自己实力进来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金虬一听要把自己撵出去,当即坐不住了,蹦起来吼道。
“就你这样的身手,还敢妄谈实力,可笑!你搬得动那块石头么?”醉汉指了一下一旁,轻蔑道。
“你……”金虬正要回骂,但看到他指的那块石头时,顿时没了声,那块石头足有两人高,净粗足有三人合围,这别说是他,在场能搬得动的人也不超过一手。
“要是搬不动,那就说明你是个废物,还谈论什么实力,乖乖滚回家去吧!”说着,醉汉拿起手里的酒壶,猛灌几口,向门外摇摇晃晃走去。
“死醉鬼,你等着瞧,我一定做到给你看看!”片刻沉寂之后,金虬立刻蹦了起来,对着醉汉的背影大吼道。
“哈哈哈……小子,我等着,要是明天天亮前那石头还在原地,你可要当心一辈子进不了练武场!”远处传来,醉汉嘶哑的笑声,一字一句都砸在金虬心上,霎时,他面色大变。
本来是气不过才再次和醉汉抬杠,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狠,这回完了,那块石头他是怎么也搬不动的,真的完了。
金虬傻愣愣站在原地,懊悔不已,但却没发现自始至终四周都鸦雀无声,而当醉汉说出那个条件时,大多数人眼中竟有火苗窜动,看着金虬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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