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你走,难不成还要待在这里丢人吗?我到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震国公夫人阴沉着脸说道。
“娘,您是什么意思?”鲜于翩翩听出了震国公夫人的话中有话,所以问道。
“他想要隐居在此,也要看看别人让不让,他把事情想得也太过的天真了,他生在皇家,就是皇家的人,至于那个叫什么柳麦穗儿的村姑,她就更好办了!”震国公夫人眯眼说道。
“娘……”鲜于翩翩也是个一点就透的,当然是明白了自家娘亲的意思了。
“若是就此就放弃了,那咱们国公府以后还有何颜面在京都立足,若是就此放弃了,那我的女儿这些年所做的一切不就全白费了吗?我又不傻,怎么会就此放弃!”震国公夫人很是亲昵的抚了抚鲜于翩翩的额头说道。
世代皇后都是出自鲜于家,一代扶持一代,偏偏就到了鲜于夫人这一代出了这样的幺蛾子,当年鲜于夫人下了这个决定的时候,许多人是不同意的,只是老震国公与老震国公夫人同意,而当时如今的震国公夫人与震国公是反对过的,但是,他们当时都是人微言轻的,所以他们的反对并未对这件事情起任何的作用。
他们的女儿,打从一出生开始,他们就把她当成未来的皇后来培养了,而这鲜于家众所周知是皇后一边的,除了嫁给鲜于浩之外她还哪里能有更好的人选去啊?所以一时之间震国公夫妇都愁眉不展的,最后,鲜于夫人母子成功的诈死离开,震国公夫妇也是想了许久,这才做了这样一个艰难的抉择的,与其嫁给一个比不上他们家门第的人凑和,那还莫不如此时就开始筹谋着,等待着一个有利的时机再将此事给传到皇上的耳边去。
毕竟太子殿下文武双全,从前又十分得皇上的宠爱,震国公夫妇相信若是皇上还知道太子殿下还活着的消息,定然不会无动于衷的,虽然这样做也会存在着一定风险的,但是,自古以为就是富贵险中求的,所以,为了鲜于家以后的荣耀,为了他女儿以后的幸福,他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至于鲜于翩翩,那从小也是一个十分有主意的女子,对于他家里人的提议,她非但没有决绝,她竟然还是如以往那般的刻苦的学习那些进了宫能用得着的东西,而不仅如此,她竟然还狠下心去不去外面参加任何的宴会,出门露面也是寥寥无几的,要知道她这样的去做,无非是自掘坟墓呢,她这样一来,京都是世家子第是不会选择她了。
所以,慢慢的京都便是盛传了这么一种说法,震国公家的嫡小姐,是在因为太过于思念姑姑而致,一时之间,京都众人也是对鲜于翩翩感到了惋惜,真是生不逢时啊,这若是她再早出生几年的话,没准儿她就已经是太子妃了,这下,太子死了,她又拐不过这个弯儿来,这以后可要怎么嫁人啊,也就从那时候开始,鲜于翩翩就彻底的退出了众人的目光中,一心在家里韬光养晦起来。
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等竟是等了十年去,十年过去了,她已经十九岁了,可是鲜于浩那边非但没有一丁点儿的消息,竟是还要与别人订亲,这下震国公府与鲜于翩翩可坐不住了,总不能他们精心策划多年的事儿就这般的被一个小村姑给搅和了吧,所以,先是鲜翩翩打头阵,来到了靠山村儿。
鲜于翩翩来了之后事情进行的并不是十分的顺利,传回京都后,震国公便是利用了在宫中所穿插的暗桩在越西帝的面前提及,其实,越西帝早在几年前便是在震国公的暗桩有意提及之下已经知道了鲜于夫人母子二人的下落了,可是让震国公无奈的是,越西帝并未有丝毫的想要接回他们母子二人的想法,一度的让震国公以为越西帝是想要弃掉鲜于夫人他们母子了,也是让他郁闷好一阵子了,直到朝中那原本很是平衡的天秤此时已经开始倾斜了,前朝后宫都是倾斜于皇贵妃与二皇子那边了,震国公这才认为他们机会来了。
“娘,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虽然那柳麦穗儿在三年之内是不能与表哥成亲的,可是,并不代表她不使那狐媚之术迷惑表哥啊,而且,女儿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可不能再耽误下去了!”鲜于翩翩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些娘心里都有数儿,翩翩,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若不是你姑姑她没用,你也不用等这么多年,你放心吧,爹和娘定然是会为你出这口气的!”震国公夫人很是坚定的说道。
“……”
朝廷征收粮食的事情整个环山镇都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各家都十分积极的上缴粮食,因为这次给的银子较多,所以大多数的人都拿出了家里的一大半儿去支持,乡下人就是以土为生,守着这土地还能饿着不成?再过三个月,这新的粮食又要下来了,所以大家都毫无保留的把自家的粮食都给卖了,要知道,如今朝廷所给的银子可是比那市价要高上一倍呢,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而这两天已经过去了,麦穗儿这边却是没有任何的主意,她真的是伤透了脑筋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要是她把粮食若是真的交了上去,是会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却不会十分的严重,可是,她就是看不惯那凌楚寒那小人得志的模样,而且,他与鲜于浩还是对立状态的,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便宜了他去,哪怕是她要上交粮食,那也不能通过凌楚寒的手才行。
“麦穗儿,韩公子来了!”刘氏走进了麦穗儿的屋子,看到了自家闺女儿正在那儿愣神,便是走了进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他怎么来了?”麦穗儿一边说着一边也向外面走去。
现在她的心可是乱得很,若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最好不要找她。
“哎呦,小麦穗儿,这才几日不见啊,你咋瘦成了这样呢?”韩景熙又是扯着那他那招牌式的邪魅笑容,对着麦穗儿笑着说道。
本应该是一句关心的话,可是在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就怎么觉得是调侃,打趣呢。
“你来有什么事儿?”麦穗儿上下打量了一下韩景熙,然后很是不难耐烦的说道。
“我可是特意来给你排忧解难来了,你怎么这么对我啊?真是让我伤心呢!”韩景熙的表情要多夸张有多夸张的说道。
“我说,你到是有没有事儿啊?没事儿,我可不在这陪你闲聊了,我都要愁死了!”麦穗儿直接要转身走人道。
“麦穗儿,你咋这么没礼貌呢?咋说走就走呢?”柳贵南从外面走了进来,听到了麦穗儿的话,便是喝斥道。
“我要是说,我是专门为那几片山地来的呢?”韩景熙却是没有因为麦穗儿的话有丝毫的不悦,他反而是直奔主题道。
“你的意思是……”麦穗儿果然回过头去,眼神中从新有了光彩道。
对啊,看她怎么这么傻啊,那些荒山又不只有她一个主人,人家韩景熙才是大股东呢,她在这儿一个人干着急做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这事儿我会搞定的,这下你还愁不愁了?”韩景熙又是挑了挑眉头道。
“不愁了!当然不愁了!要知道,若是那二皇子真要把咱们的山地给征收了去,那不仅会给咱们造成很大的损失,而且咱们那地里种下的东西也全都会瞎了的,你说我能不担心吗?”麦穗儿这下可是松了口气道。
“唉?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麦穗儿突然间想到了这几天她并未去镇上啊,韩景熙怎么知道的?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某人怎么舍得让你发愁呢?这种让人伤脑筋的活儿也只能我去干了!”韩景熙又是一副满是委屈的说道。
“他和你说的?他怎么……”麦穗儿刚要问他怎么知道的,突然间想到了鲜于浩可是在她的身边放了人的,当然她的一潜一动都会回去禀报他的。
麦穗儿想到这里也在气自己真够笨的了,她这两天还特意的没去见鲜于浩,她并不想把自己的忧心事儿也传染给他,毕竟,现在他那边的事儿也够他烦的了,她可是知道的震国公夫人这几日虽然没有再来靠山村儿,但是她并不会就此放过他的,若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可以放弃的话,她也不必大老远的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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