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屋藏娇快活没多久的李怀德哪里料到姜熙凤来势如此迅猛,慌里慌张的嘱托情人方丹务必要躲藏在衣柜里屏气凝神,切勿发出声音之后,这才故作镇定的整理了下衣领。
强打起精神,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出了房间:“姜熙凤,你叽叽喳喳个什么劲儿,大白天的,难道不允许别人午休歇息,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整天喝铜汁铁丸,就算是孙悟空,那也扛不住呀,再说现在轧钢厂事务繁忙,你又不是不清楚,上面催进度要产量,我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儿,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歇息一会,怎么犯哪条法了?”
李怀德演技十足,虽然清楚方丹此刻躲在衣柜里面随时有暴露的风险,但是在姜熙凤以及赵姨妈面前,依旧是抱着侥幸心理。
当然,李怀德看到赵姨妈亲自陪同前往的时候,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儿。
要是说之前姜熙凤在电话里通知离婚,可能还能用意气用事来解释,李怀德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那就是自家的岳父泰山为人宽厚仁慈,应该不会任由刁蛮女儿胡搅蛮缠。
说不定自己跟姜熙凤仍然有回转的余地,但是现在赵姨妈这个素来沉稳老练,心思缜密的老人都来了,这便恰恰证明姜熙凤绝对是势在必得,这个婚看来今天是非离不可了,逃是逃不掉。
“是嘛,这么说我还冤枉你了?李大厂长,你劳苦功高,大家伙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就是怕你是包藏祸心,只顾着图自己快活。”
李怀德的小心思,姜熙凤那是再清楚不过,因此冷哼一声过后,也不跟李怀德废话,径自闯进房间,自顾自的在房子里面搜寻,把李怀德这个金屋藏娇的狐狸精给救出来。
李怀德刚准备说些什么,但是看着一旁脸色阴沉的赵姨妈,喉头吞咽了片刻,终究是没说出口。
他现在跟姜熙凤扯离婚证的话,昔日得罪的仇人会落井下石,但不至于有性命危险,可要是惹了赵姨妈不快,这个姜家的老人,万一跟老丈人说一些风风雨雨的话,到时候。那可就不止逃到滇南避避风头那么简单了。
做了姜家那么多年的女婿,李怀德对自己老丈人的作风和能量那是有清晰的认知,可以说,哪怕是身在沪海。
但是昔日的一些门生故吏,旧部随便动下手指,就够李怀德喝几壶了,碾死他像碾死一只蚂蚁这般轻松。
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得罪不起,李怀德现在是心里门清儿,所以哪怕惧怕姜熙凤闯进房间里搜人,他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自我麻痹的说。
“姜熙凤有完没完,到底是夫妻一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发现你怎么就这么狠辣绝情呢,一点信任的空间和余地都不留。”
一边说这话,李怀德一边大脑飞速思考,眼角的余光有些心虚的瞥了一眼立式衣柜,他刚出去的时候往衣柜上了锁,姜熙凤一时半会儿打不开,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姜熙凤的脾气他是清楚不过的,万一将锁砸开,那里面躲藏的方丹岂不就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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