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是有力量的,越是高层越是了解这种力量,而越是能动用这力量就越想使用。
更妙的是,舆论有力量却没判断,只要表演的好,裁剪裁剪,恶魔也能洗的比天使白。
这就意味着,舆论就是能动用的人手里的天罚——想打谁就打谁,想庇护谁就能庇护谁。
后果?哪有什么后果!?天罚打人,难道还能去找老天爷算账?舆论杀人,找公众去啊!
就像现在,在他的大声疾呼中,还真有不少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觉得他是无辜的,是被强权打击欺负的。
那么苏鲁钝能怎么样?
再有力量,一拳一百个人头又有什么用?
打死这些社会上难得有道德之心的好人?那除了让这社会更冷漠,他有什么损失?
那军装老者看了一眼苏鲁钝,觉得少年心态太过于大意,可知积羽沉舟,众口铄金,关键是压根没必要,直接抓住捏死不就好了?
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吧。
正想动手,就看到苏鲁钝淡笑着走到跪在地上的幕后黑手的面前。
在苏鲁钝的意志下,按住幕后黑手脑袋的生物兵将他头挪了下,让他直直的看着苏鲁钝的鞋子。
鞋子很好看,还是娘子给买的礼物。苏鲁钝很喜欢,一直穿,纯白色的大白鞋就有点脏了。
“看到我的鞋子了吗?”苏鲁钝很平静,但却让幕后黑手心里一跳,他感觉到无穷尽的杀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
幕后黑手颤抖的问,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他也明确感觉到对方那冰冷的心。
死亡的危险让他突然说不出之前那锦绣言辞。
“这是我妻子送我的礼物,是爱的一部分。”
苏鲁钝的话很平静,但却让他恐惧的难以呼吸。
“我是大地家族的嫡子,未来的镇国大公。”
幕后黑手明白了,这恐惧,是对权力的恐惧,他见过很多凶神恶煞的街头霸王,但那些人真正见识到力量以后,对上官府的大人物,原本的凶神恶煞就会变得战战兢兢的小兔子。
苏鲁钝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但那个治安军,他居然敢将自己的心头血溅到我鞋上!”
“他是什么身份?”
“居然敢弄脏我的鞋?”
“哪来的胆子?”
“谁指示他的?”
“告诉我,这是什么罪!”
苏鲁钝话很慢,但没留出空隙,而幕后黑手在心里一句句回应。
“他是平民,没身份。”
“他怎么敢的?”
“不晓得为啥这么大的胆子。”
“是我调动他的,也是我让他去巡逻,难道指使者居然是我?”
“死罪!”
一得出结论,他顿时全身都软了,要不是后面的生物兵抓着他,他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之前的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释,唯独调动人都是有记录的,忽悠不了,就是他指使那个人去将血溅到贵人的鞋子上!
尤其是那人死了,他连推罪责都不可能了,不说当主犯,就是同犯——也是死路一条!
以平民之身,侮辱贵族,还是公爵这种顶级贵族,死全家都不算贵族暴虐!
至于说用血溅鞋子,算不算羞辱?
当然算,隔壁某群平民直视贵族,就被砍了!
用相当于口水一样的体液(血)去溅贵族的鞋!?
谁敢说这不是羞辱。
……
沉默,震耳欲聋。
苏鲁钝并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等着高等法院的执行官部队来抓人,涉及到贵族的体面,出动的可不会是治安军之类的部队。
等了一会儿,执行官部队得人都跨越大半个城来了。
幕后黑手终于开口了,苏鲁钝以为会是求饶,或者是不服的放狠话。
但最后,被执行官部队拖死狗一样拉上车的时候,他只低声说了一句。
“这种老布鞋,也有人给我买过,三十铜币,我穿了两年。”
苏鲁钝没去问谁给他买的鞋,毕竟,他是狡猾的幕后黑手,而那个穿三十铜币的鞋都能高高兴兴、满怀幸福的人,大概,早死了吧。
········
这大概就是故事的结局吧。
坏人终究百密一疏,正义终于得到伸张。
随着幕后黑手被抓走,他的那个大哥也被处死。
苏鲁钝没去看现场,但是娘子的一个随从全程去看了。
不止是那个比幕后黑手还年轻十几岁的大哥,就是大哥的父母,也因此受到株连。
是那位圣者亲自动的手,剥了皮,又上了药,挂在海军码头外的旗杆上,按惯例,大概哀嚎三四天才会被太阳慢慢晒死,这过程有多痛苦没有人知道。
贵族一般不受刑法,但这就是军方的愤怒,身为贵族,只要能找足借口,也许杀死一个士兵问题还不大,最多也就是他的战友和领导会暗自出手复仇,但是这种摧毁人心的羞辱,是军方所绝不能容忍。
也许是这种酷烈,吓到了娘子,她劝苏鲁钝不要听了。
苏鲁钝也觉得没意思,和娘子继续逛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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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杀杀,恶心!
哪有和美丽温柔可爱知性体贴的娘子高高兴兴的买买买来得有意思,尤其是只用考虑东西好不好,而压根不在乎价格的时候--确切来说,苏鲁钝毫不客气的做了次大撒币,钱多,任性,买东西不但不讲价还大方的直接向上取整给。
在被娘子戳戳手以后,才有所收敛--唉,没办法,一个星球的金矿,苏鲁钝要是乐意分分钟就能把金子做成生铁价。
不过娘子要低调,那就低调吧。
再次和娘子溜到没人认识的街道,开始压马路。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好像只是一瞬间,街上的店就都开始关门了。
帝都大气,没有宵禁,但是这世界的生产力就在那里,所以除了个别时间、个别地点,大部分商家天黑就关门--不然赚的那点钱不够买蜡烛。
苏鲁钝和娘子倒是不累,天黑也能看见,但是整条街都关了,人都走完了,那逛街就真成了压马路的机器了。
两人只好慢悠悠的开车回家--他们不累,后面跟着的娘子的两个随从战士好累啊,还开快,他们的坐骑都要哭了。
等苏鲁钝和娘子离开城池,然后两个之前站的很远的随从也靠了过来,娘子给他们加了个状态,一群人就飞快的回到了庄园。
然后苏鲁钝就看到自己大庄园门口坐着一个老人,正值庄园管理换班的时间,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下意识得会避开那个老人,却完全没人觉得这么个陌生老人坐大门口外喝酒有多奇怪。
“?”
喜欢这个挂比只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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