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楼燕的首肯,林川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来了。加上提前在路上就问询过的奥雅,自己如若回家,能带着两位美娇娘,可谓回去了也可享尽齐人福。
到时候一个做家务,一个管孩子,自己能跷着二郎腿打游戏,梦幻般的生活啊!
这一夜,林川格外卖力,算是肉偿了楼燕的善解人意。
从元宵节后,林川正式接替了于谦教官职位,亲自制定了“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的三惨训练组,坚决贯彻了“你要我钱,我要你命”的基本原则,将全员每天的休息时间压缩到了平均4小时,许多时候,还有完全不能睡觉的抗疲劳训练跟进。
从训练开始,所有人不允许回家,全部在城外扎起了小帐篷过夜,有时候,甚至连帐篷都没有,他们要在雪地里挖坑,把自己像尸体一样地塞进去。
林川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教会了他们许多知识,让他们充分见识到,原来人真的很难杀死,肉体远比想象中的更耐操。
他对单兵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上马能变铁骑,下马能列阵拼杀,拿起火铳就是枪兵,能熟练使用各种火炮器具,操作弓弩必须百步穿杨,救助伤员时医术要比随军的大夫更强就行。
按照这种要求,不光要摧残这些家伙的肉体,还要逼迫他们学习各种相关知识,甚至包括一些简单的气象学和生理学。
这样的训练强度,就算是狗都能练废上几条,但得益于谦前期铺垫得好,两个月的拉练下来,除了发生意外死了7个,竟然没有一个人申请退队。
时光如梭,转眼便来到永乐九年的四月,光秃秃的草原上开始长出了翠绿的嫩芽,边塞贸易如火如荼,放下刀枪的蛮夷与大明,用金银与货物进行着文明的交锋。
战争似乎已经远去,土家堡方圆百里之内,就连鞑靼的流探都再也没有见过。想来去年那一仗,他们算是彻底被朱棣的五十万大军给打残掉了。
这一天,艳阳高照,林川带着姜戈与熊瞎子策马奔腾,丈量着广阔的草原地界。
“头儿,都跑一上午了,马都累了,躲躲太阳吧。”熊瞎子看着自己身下的马匹都吐沫子了,替牲口叫屈着。
“那就吃口东西。”林川停马在了一棵大树下,向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扑哧翅膀的沙雕也随即落了下来。林川最近故意改善鸟儿的伙食,这家伙瘦了一圈,翅膀却变得更为魁梧有力,毛发锃光瓦亮的,很是好看。
“大人,给你。”姜戈主动送上来了水壶。
“头儿,你这一大清早就拉着我们往草原跑,是想作甚啊?不会又要袭击什么羁縻所吧?”熊瞎子终于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兔崽子们已经被我折腾两个月了,竟然都挺了过来,我好没面子的。所以想玩次大的!”林川调取着沙雕胸前摄像头里的画面,正在手机上拼凑着完整的草原缩放图。
“你玩得还不够大吗?我都感觉要跟不上大部队的节奏了,果然还是老了啊。”熊瞎子感慨万千,试想自己三十多的年纪,成天几十公里武装越野,说不吃力那都是假的。
“熊大哥还很年轻,就像清晨的太阳。”姜戈舔着黑脸夸奖道。
“你啊,别什么都学,我们汉人的溜须拍马可不是什么好文化。”熊瞎子和这黑兄弟,两个月来朝夕相处,可能都属于坦克型战士,说话最为投缘。
“熊老大,你也是刑天营资格最老的兵了,说说看今时今日的刑天营战力如何?”林川回身好奇地问道。
“你这就要看和谁比,怎么比,打什么仗了?要是以这开阔草原为背景,千人的刑天营硬干个十倍鞑靼还有胜算,如果是大明的御林军主力,能自保安全撤离。”熊瞎子的评价很中肯,毕竟总不能真跟皇家正规军厮杀吧?光这么想就是谋反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你衡量的只是战斗力,却没有考虑他们的适应力与独立作战能力。这次,就是要见见他们没了团体,没了兵刃,没了补给,也没了退路后,到底还能剩几成战力?”
“玩这么大吗?头儿,操练了半年的刑天营,现在还活着都是宝贝疙瘩,丢哪个部队里都能变成精锐,你可别给玩死了。”熊瞎子看着林川的笑脸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放心放心,顶多残废,哪那么容易玩死啊!”林川心脑海中勾勒着一个毕业考试的课题。
林川带着熊瞎子和姜戈一走就是整整7天,大伙们本觉得自己可以休息一下了,但于谦接过了老大的指挥棒,平日里的训练强度没减分毫,依旧操持着大家哭爹喊娘。
直到林川回来,他竟发扬了所剩无几的慈悲,让全体成员停了一个上午的训练,好生睡了个大觉,直到中午才将所有人集合在校场之上。
休息好了的小兔崽子们看上去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站得都比往常更加笔直。
林川面向众人,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恶魔微笑,“诸位,几天不见,想我了吗?”
“……”台下鸦雀无声,包括楼燕都懒得搭理。
“我呢,这几天想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邀请大家一起来玩。”林川说着,“我会划定一块方圆50里的地界给大家,你们将随机被分配成三人一组的小队,流放到这区域的任何一个角落。
你们没有水,食物,还有装备,能使用的只有小队唯一一张地图。上面已经帮你们把各个区域,用甲乙丙丁戊己庚辛标注详实。
每天夜里,都会打出不同颜色的穿云箭提醒你们,第二天只能在哪个固定的区域活动。
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尽全力制服一切接触到的其他小队,成为最后获胜的那一队。
获胜者能直接被晋级为刑天营的百户官衔,奖励一只烧鸡。
所以呢,这也叫吃鸡战场,开心不?”
林川是说得眉飞色舞,但全员都是一脸错愕,平常他们也没少真实对练,打得鼻青脸肿都是家常便饭,但想这种除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敌人的玩法,到底是多损的长官才能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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