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大厅里,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家主赵无极面色铁青,浓密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在宽敞的大厅里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声敲击着地面,更增添了几分烦躁。
他时不时地停下脚步,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怒火和焦虑。
在他身旁,站着他的孙子赵志远和心腹冷锋。
赵志远无力地垂着双肩,脸上满是苦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
而一向以冷酷着称的冷锋,此刻也耷拉着脑袋,往日凌厉的目光变得黯淡无光,脸上写满了垂头丧气。
“废物!都是废物!”赵无极猛地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黄花梨木桌应声而裂,“这么多天了,连个丫头都找不到,你们干什么吃的!”
赵无极怒火冲天,指着冷锋和赵志远的鼻子破口大骂:“冷锋!你的好徒弟呢?你不是说她对你言听计从吗?你就是这么看管的?!”
赵无极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冷锋,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冷锋低着头,一言不发,任由家主责骂。
赵无极骂了一通冷锋,又转头看向赵志远,怒气未消:“还有你!整天就知道给我惹麻烦!要不是你,根本都不会有这些破事!现在好了,我问你,怎么办?!”
赵志远低着头,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反驳,只能小声辩解道:“爷爷,我一直在派人找。可暗狱荒原那么大,那丫头在不在外围森林还不一定呢,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赵无极越骂越生气,唾沫星子乱飞,将冷锋和赵志远两人喷得满脸都是,可两人却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头任由他辱骂。
“你们两个,一个两个都是废物!一个管不住自己的徒弟,还有一个就知道给我惹麻烦!”赵无极恨恨地坐回椅子上,无力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现在看来,知道那丫头底细的,除了你们提到的那个白帝楼的白先生,恐怕也没别人了。”
他抬起头,看着冷锋和赵志远,眼神里满是怨怼:“你们倒好,惹了白帝楼,我避着他们还来不及,也没法从那边得到消息。?”
“罢了,事已至此,你找人把那丫头的画像画下来,碰碰运气再找找吧。?”赵无极长叹一声,似乎要把胸腔中所有的浊气都吐出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猛地睁开眼,狠狠地瞪着赵志远,语气森冷地说道,“之后的自培药山配额争夺会上,你要是不能为家族赢回资源……”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地说道:“下场是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赵志远脸色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是,爷爷,孙儿明白,一定竭尽全力!”
……
皇室深处,一座僻静的宫殿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
这里草木葱茏,元气氤氲,是皇室修炼的绝佳之地。
昭茗独自一人,身处宫殿内的修炼室中。
他盘膝坐于柔软的蒲团之上。
四周点燃的檀香,散发着袅袅清香,使得整个修炼室显得格外静谧安宁。
昭茗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开始进行着日常的修炼。
昭茗的思绪飘回了那天,他骑着三头犬走在街道上,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喧闹的声音却仿佛被隔绝在外,他的目光被街边一抹倩影牢牢吸引。
那少女一袭素衣,头发披散,却难掩清丽脱俗的气质,只消一眼便难以忘怀。
他见过秦月的画像,而且不止一次地看过,他那时就觉得这少女眼熟,再仔细一想,这不就是画像上的秦月吗?
先前他还觉得画像太过平面,未能展现出少女的风采,那天亲眼所见,才明白画像终究只是画像,不及真人半分颜色。
那样好看的脸,很难找到第二张。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有些酸涩。
脑海中又浮现出秦月那双清澈的眼眸,人家摆明了宁愿离家出走都不愿意嫁给他,这让他不免感到挫败。
昭茗自嘲地笑了笑,虽然他不知道皇室要招揽他究竟是为何,但他已经是皇室的人了,再无选择的余地。
罢了,不该再想这些了!
从来都没拿起过,也不用说什么放不放下了。
喜欢果然,人杀多了,就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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