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见空虚道长神色有异,立刻追问:
“道长,可是有什么不妥?”
空虚道长皱着眉头道:
“这种毒应该是来自我的师兄!”
师兄,白雅珺从来没听说过自己有什么师伯啊!
空虚还没说完:
“他因为心术不正被逐出了师门!”
“他年纪比我要大上些许,我入门晚,并没有见过几次面!”
“只是听说,他当年偷偷的抓人试药,师父十分愤怒,便让他交出所有人毒药,赶他离开。”
“这药,还是师父让我看过,所以认得。”
“不过,这药的药效应该是大有提升,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楚王,这药是从哪来找来的?”
楚王看向贺兰,贺兰立刻解释道:
“这个是晏二小姐偷偷倒掉的,她在平阳侯府发热,这是退热的汤药。”
空虚道长疑惑,这药竟然是平阳侯府的。
楚王问贺兰:
“你可看见,这药是谁抓的?谁煎的药?”
贺兰回答:
“都是二小姐身边的奶娘一手操办的。”
楚王略略沉思:
“你调查过奶娘的身份了?”
荷兰点头:
“属下已经查过了,这奶娘曾经是平阳侯夫人苏韵身边的老人,青葙小姐回来,她便过来伺候了!”
“只不过,从前平阳侯府夫人身边的人几乎已经不在了,现在就只有这一个人活着!”
那么,这个奶娘是什么原因才能活下来的呢?
既然何沛白连苏韵的下人都留不下,想要活下来,除非已经投靠了何沛白。
也就是说.......
楚王看向里屋的方向,心一阵阵的抽痛。
在庄子上被欺压,被奴役,还死在了庄子上。
回来京城,所谓的家里人,没有一个真心为她好,就连母亲曾经身边的人,都成为了她身边的奸细。
下毒,暗害,被推下山,坠崖,似乎身边所有人都人,都要置她于死地。
连那个纪之川,都是一个废物点心,什么都做不了。
楚王眼神变的坚定,暗自下定决心:
那么,接下来,就由他来保护晏青葙,保护他的合欢。
楚王交代贺兰去办好自己的事,让徐落留在这给空虚道长打下手,他还有要事去做。
平阳侯府
何沛白已经卧病在床,晏俊明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晏南星已经消失了七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们已经去京兆尹府报案了,可是,京兆伊帮忙找也无济于事,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何沛白已经晕倒了数次,整日哭哭啼啼,晏俊明见了十分的心烦,儿子丢了,他怎么会不着急呢?
最近上朝总是走神,害得被皇上训斥了好几次。
如今,他们已经顾不上给晏青葙出殡,何沛白同样也顾不上找两个姨娘的麻烦。
她们过得倒是十分轻松。
就在平阳侯府焦头烂额的时候,伯爵府的伯爵夫人找上门来。
何沛白挣扎着起身,去见纪夫人。
她知道纪夫人是来做什么的,虽然乐见其成,可是大儿子丢了,不论什么事情,都让她提不起兴趣。
纪夫人的确是来退婚的,晏青葙已经死了,他们家怎么也不能跟一个死人订婚。
纪老夫人也已经同意了,虽然她很是中意晏青葙,也不可能让纪之川跟一个死人订婚。
纪之川再纨绔,也是小爵爷,不可能终身不娶。
没有过多的考虑,纪夫人便来退婚,晏青葙死了七日才过来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纪夫人带来的人将聘礼往外面抬,何沛白虽然看着肉疼,却也没办法阻拦。
就在两个人将各自的生辰八字拿回来的时候,纪之川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平阳侯府。
他拦下抬聘礼的人,对纪夫人道:
“母亲,我不要退婚,我绝不退婚!”
纪夫人看着不成人形的纪之川,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
“川儿,人死不能复生,就算这婚一辈子都不退,你也娶不到晏青葙!”
“你何必如此执着呢?”
纪之川不听:
“母亲,无论如何,这婚是绝对不能退的,除非我死了!”
纪夫人大怒:
“你小小年纪,竟然威胁起母亲来了!”
“实话告诉你,今天这婚,你不退也得退!”
纪之川双眼猩红,最近一直不好好吃饭睡觉,形容憔悴,跟个鬼似的,纪夫人不是不心疼。
可是如此下去,他的儿子迟早会毁掉。
既然如此,就要让他认清现实。
纪之川攥着拳头道:
“母亲,根本就没找到青葙的尸体,她一定还活着,没准过些日子就会回来,怎么能退婚呢,我不同意。”
说完,就要去抢晏青葙的生辰八字。
何沛白立刻眼疾手快的收了起来,也同样劝说道:
“小爵爷,这京城中优秀的女孩子有很多,何必在一个回不来的人的身上浪费时间呢?”
纪之川瞪向何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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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青葙的母亲,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何沛白面色讪讪的:
“我这也是为了小爵爷好。”
接着拿出了婚书:
“真是你们两人的婚书,现在就可以作废了。”
纪之川抢过婚书,不行,这婚不可以退。
纪夫人立刻让家丁按住纪之川,从他的手里拿出婚书,让下人拿去衙门备案!
纪之川大叫:
“不行,不行,不可以退!”
纪夫人摇头,万万不能纵容下去了。
她对何沛白道:
“今天就到这儿,我先回去了!”
纪之川还在挣扎,纪夫人只能让人,再次将他打晕,带回了伯爵府。
这件事没办法隐瞒,毕竟有很多看见纪夫人带着聘礼回府。
于是,京城中开始流传,伯爵府太过凉薄,晏青葙尸骨未寒,竟然上门退婚。
同时,也有人觉得这就是人之常情,换成她们,这婚早就退了,才不会多等这么几天。
何沛白拿着晏青葙的生辰八字,不禁想起来自己那失踪的儿子:
“南星啊,你究竟在哪啊?”
说完,觉得胸口一痛,险些昏倒。
她现在昏倒的次数实在也太频繁了,宫中的太医看看不明白,真是没有天理。
三天一晃而过,在空虚道长施针完成后,晏青葙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就是空虚道长的脸。
晏青葙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眼睛里蓄满泪水,呢喃出声:
“师父!
喜欢复活后想干啥?杀人下毒睡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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