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边走边给晏宁讲解。这是哪里,做什么用的。他的寝房在哪里,王府里都有些什么人等等,事无巨细。
他说:“再有半个月就到京城了。京城相对白马城要繁华许多,到那时,我再带你好好的逛逛京城。”
“好!话又说回来,那么多土豆和红薯你全都要运回京城吗?
你们那边的道路交通不发达,如果将这些种子先运回京城再发往各州府的话,怕是会耽误春耕。”
“放心,不会的。沿途就逐渐发下去了,包括你后来给的玉米种子在内。其他偏远的州府,我也派专人带重兵护送。
否则这些粮种怕是等不到播种,就会被沿途的山匪或是流民抢光。”
“那就好!华国这边,明年的水稻种子还要晚些时候才会出来。
我会盯紧些,一旦出来,我会第一时间采购了给你们送过去。
大昭比华国的季节早了三个月,我担心赶不上春播,但是,赶二季还是没问题的。
我尽量给你们挑选品种优良的常规稻,这样普通农户在种植完一季后,就可以挑选健壮的谷穗自行留种。
杂交稻的产量虽然比常规稻高,但只能种一季,第二季就不行了。
华国这边有专门的杂交稻育种基地,和专门的技术人员。
然大昭却是没有,要是要培养的话,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我的意思是,大昭国想要获取长足的发展,农业还是要立足于土本,不可过度依赖外挂。
外来的力量能帮一时,却帮不了一世。
这样,就算将来我们老去,或是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大昭的农业生产也不会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
“好!”李胤停下脚步,将她揽入怀中,在她发顶上轻轻印下一吻:“听你的!”
且说晏殊这边。
收到照片的第三天,他向上级请了半天假,再次来到了前天那位老首长家。
老首长姓张,张崇海。
听到警卫员说,晏殊又来探望他了,虽然奇怪他为何来得这么勤快,但还是热情的将他请进了进来。
乐呵呵道:“说吧,你小子何事来得这么勤快,我可不觉得我这个退了休的老头子,还有什么可帮你的。”
晏殊也没卖关子,直接道:“今天来,是向老首长打听一个人的。”
“打听人,谁?说说看!”
“晏长安!不知道老首长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晏长安?”张崇海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姓晏,是你家的人吗?你们失散了?”
晏殊点了点头:“是的。”
他随后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家里给过来的,那两双筷子的照片,递给张崇海:“老首长,可曾见过这样的筷子?”
张崇海狐疑的接过晏殊的手机一看,顿时僵住了。
随后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晏殊,整个人激动得不行:“你这照片哪来的,快说!”
张崇海当了一辈子兵,落了一身的毛病,尤其是心脏刚做完手术,刚出院没几天。
晏殊生怕他又急出病来,忙扶住他,拍着他的背安抚:“老首长,您千万别激动,快坐下我慢慢跟您说。”
张崇海虎目一瞪,板着脸道:“不跟你开玩笑,这张照片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你最好说实话。”
说着,将晏殊拉到挂着照片的那面墙上,指着玻璃相框里的那张半截筷子照片道:“你把刚刚那张照片拿来,对比一下这张,是不是很像!”
殊晏笑得莫测高深:“是挺像的,我前天来您家的时候就看到了,还偷拍了一张照片。”
张崇海愣了一下,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所以,你刚刚向我打听的这个人,也跟这双筷子有关?”
“是的!”
“来,坐下说话。”
“我要向您打听的这个人,名叫晏长安。是我祖父的二哥,也就是我的二爷爷。
事情还得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日寇入侵华国讲起。
我的大爷爷晏长平,和二爷爷晏长安像那个时期许多有血性的华国人一样,扛枪上了战场。
参军离家的前一天,我的曾祖父用一根楠木枝做了三双筷子......”
晏殊把晏爸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张崇海听完后久久不语。
好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所以,你怀疑这半截筷子的主人,就是你要找的人,你的二爷爷晏长安?”
“是的,老首长!”
“还有别的东西可以证明吗?”
“还有一些书信和照片。照片曾做过一次专业修复,所以看起来要清晰一些。
原件都在我湘省老家,这些是昨天家里人看到那张半截筷子的照片后,连夜拍照发给我的。”
晏殊翻出了那张即使修复后,仍然微微泛着黄的黑白老照片,那是大爷爷和二爷爷参军后第二年随信寄回来的。
兄弟俩背着枪,互相搭着肩膀靠在一起,咧着嘴,笑得格外的灿烂。
这张老照片,晏家人一直精心保存着。即使如此,也敌不过岁月的无情侵蚀,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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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晋城担心照片彻底损坏,于是几年前还特地花大价钱,将照片拿到专业摄影机构,进行了原片修复。
那家机构手艺不错,修复很成功。
张崇海死死的盯着手机上的照片,他一眼就认出,照片上右手边的那人就是年轻时候的老爷子。
那时候的老爷子好年轻,笑容青涩又开朗。
在他记忆中,幼时老爷子虽然脾性温和,却时常对着一根筷子独自发呆。
张崇海盯得太久,竟难得的红了眼眶。
“老首长,您认识他吗?”
张崇海点了点,看着晏殊的目光里明显多了些别的什么东西,语带沙哑道:“当然认识,他是我父亲!”
这回,轮到晏殊激动了:“什么,您的父亲!那......他老人家还健在吗?”
“在的!我们家老爷子,今年已经104岁高龄了!”
“104岁,真是太好了。他还在!”
晏殊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老首长,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和家人能去探望他老人家一回吗?或者,哪怕同他通个电话也可以?”
张崇海看着眼前激动又小心翼翼的年轻人,心里也是感慨喜欢的不行。
从前就觉得这小伙子格外面善顺眼,这会儿发现这小子有极大概率是自家侄子,就更喜欢了。
于是乐呵呵的拍了拍晏殊的肩膀道:“当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跟家里人说说,免得他们被吓出好歹来。”
“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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