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先生的三民主义自然很好,不过这个事情太大了,需要征询一下同志们的意见。c∮八c∮八c∮读c∮书,.⌒.o≈”金九听了眼睛微亮了一下,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的说。
李伯阳点点头,笑道:“并且如果贵国也信奉三民主义,以后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同志了,到时候无论人力、财力、物力都可以援助你们,而你金九先生,就是当之无愧的党魁,将一盘散沙的临时政府整合起来,积蓄力量举起反日复国的大旗。”
金九呼吸急促起来,不得不承认李伯阳的这个主意打动了他,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现在韩国临时政府的大本营在中国,若能得到国民政府实质性的支持,大韩民国临时政府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他对三民主义的好感很深,三民主义提倡的援助弱小民族抵抗帝国主义侵略的政策一直是他欣赏的地方,这对于急需复国的韩国人来说,不失为一个合适的主义。
“金九先生,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复。”
李伯阳适时的结束了谈话,他知道金九需要回去好好消化,不过他相信,金九一定不会拒绝的。
金九站起身,道:“好,我会尽快给李将军回复的。”
说完他注意到一直站着的安玉允,看向李伯阳道:“将军,玉允没事了吧?”
李伯阳笑容可掬道:“哦,金九先生,我有个提议,为了加深你我直接的沟通联系,就由安玉允小姐作为我的秘书吧,以后她就是我们的联络人,你有什么帮助,需要什么,到时就由玉允小姐传达。”
金九没有多想,既然考虑与国名政府加强联系,有自己人居中联络再好不过了,便对安玉允说:“玉允,李将军让你留下做秘书,你一定要认真细心。”
安玉允眼角余光扫到了露出莫名笑容的李伯阳,犹豫着不想答应,可看到金九严肃的面孔,不由自主的点头。
“告辞了。”金九临走前又对安玉允叮咛了几句,这才与杜月笙告辞了。
“汉山,待我送客。”
李伯阳没有远送,回到客厅,只剩下安玉允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有没有想到有今天?”
李伯阳一屁股坐入宣软的沙发,翘起了二郎腿,笑看了绷着脸的安玉允一眼,道:“帮本将军削个梨吃。”
安玉允站着没动,眼中露出了愤怒,暗道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当什么秘书是假,明明是公报私仇来着。
僵持了一阵,安玉允身影清冷道:“我是秘书,不是仆从。”
“是秘书没错,不过是生活秘书,对了。你知道生活秘书的职责吗?”李伯阳展颜一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细数着指头说:“本老爷渴了,你得马上拿水过来,水不能太凉也不能太热;本老爷饿了,你得准备好饭菜,不能太腻也不能太淡;本老爷困了……”
说到这里,李伯阳故意拉长了声音,露出一副色眯眯样子,目光在安玉允的胸部、屁股打着转,嘿嘿一笑道:“你就得给本老爷暖床,侍寝!”
“你做梦!”
安玉允涨红了脸蛋,狠狠的等着李伯阳。
李伯阳仰面大笑道:“一只羊进了虎穴,问老虎吃素吗?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你是乖乖的削梨,还是等本老爷生气,把你的红丸取了。”
李伯阳恐吓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在安玉允的下身的三角地带停留着,不知道为何他见到安玉允便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安玉允忍不住加紧了大腿,紧咬银牙,狠狠的剜了李伯阳一眼,去一边的餐盘故意拿了一个品相不好的梨削了起来,每削一下,嘴里都嘟囔一句韩国国骂:“西八!”
李伯阳看见安玉允吃瘪的样子尤为可乐,哈哈笑个不停,别提多解气了。
……
公共租界越筑路,中西女中。
月底是中西女校放假的时候,学校门前停满了接女学生回家的汽车和黄包车,车水马龙,乌泱泱一大片,一见便知这里的女学生都是大有来头,非富即贵的家庭。
由于是贵族学校,租界巡捕房每到这天都会派出数十人的巡捕,一面疏通交通,一面警惕不法之徒,这些娇滴滴的女学生一直是土匪强盗绑票勒索的最爱,容不得巡捕有丝毫的放松。
随着下课铃声的打响,在穿着修女服的法国嬷嬷的带领下,各年级的女学生秩序井然的从学校出来,走路的神情姿态都极为淑女,这种西式的‘淑女’范是沪上最靓丽的一景,多年以来,上海的富家子弟都以娶中西女中毕业的淑女学生为荣。
随着女学生陆续走出学校,就不怎么淑女了,今天的天气实在太冷了,冻得这些娇滴滴的女学生一个个缩头缩脑,不停地跺着脚。学校外面顿时喧嚣起来,司机姆妈们一窝蜂的冲过来,呼喊着自家的小姐,不时还因挤闹踩脚上演着“小赤佬”“乡拧户”等沪骂。
谷瑞玉和玉蔻就没这个担忧了,贴身保护她连的是两个班的卫队,出校门后,早有膀大腰圆的卫士在左右开着路。
正要上车时,忽然听有人喊道:“谷瑞玉!李玉蔻!”
两女回头,看到了一个小脸通红的女学生正站在不远处的一辆汽车旁,踮着脚尖挥着手。
“宋珂!”
两女高兴的向这个女学生打着招呼,宋柯是她们的同学兼舍友,平日里关系处的不错。
走近后,三女亲热的揾着手,谷瑞玉问:“宋珂,你怎么还没走?”
宋珂沮丧道:“我家汽车坏了。”
谷瑞玉顺她汽车看去,果然见到司机满头大汗的在修着汽车,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修不好了。
“天气这么冷,坐我们的车送你回家吧。”谷瑞玉关心的说,天气这么冷,再冷下去会把人冻坏的。
宋珂道:“怎么好意思,又不顺路。”
玉蔻嬉笑道:“不顺路也没事啊,正好去看看你家。”
“就是,快上车吧,冻死人了。”谷瑞玉拉着宋珂的手说。
宋珂迟疑了一下,可天气实在太冷了,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了这个苦,便嘻嘻笑着答应了:“那好吧,谢谢你们了。”又对那边的司机喊道:“老钱,我坐同学的车回去了。”
那边司机忙跑过来,记下了谷瑞玉和玉蔻的模样,点头哈腰道:“谢谢两位小姐了。”
三女上了汽车,宋珂惊讶于车内的豪华:“哇,这辆车是房车吧,我爸爸有一辆,可惜不让我用。”
“嗯。”玉蔻点头说。
宋珂瞄了一眼前排纹丝不动端坐的卫士班长,又看到前后两辆黑的汽车跟着,不由得咂舌问:“谷瑞玉,李玉蔻,你俩家里是干嘛的,好气派啊,我爸爸出行也就一车保镖。”
谷瑞玉和玉蔻对视了一眼,入学时两人都说自己是未婚小姐的身份,现在也不好意思和宋珂说自己结婚了,便含糊的说:“开银行的。”》≠》≠,
宋珂摇晃着脑袋道:“哇,开银行的,是哪家银行啊?”
玉蔻道:“建设银行。”
“嘻嘻,我三妈的私房钱就存在这里!”宋珂掩嘴笑道。
三女在车里有说有笑,没多久就到了宋珂的家,格兰路47号,这里住的都是上海的富商,宋珂洋楼比起李公馆丝毫不逊色。
到了后,宋珂极力邀请谷瑞玉和玉蔻到家里小坐,两人推脱不得,只好随她进了宋家。
宋珂高兴的带着两人把宋家走马观花的转了一遍,顺道拜访了他的四个妈妈,最年轻的一个是他爸爸新娶得姨太太,年级只有二十出头,听宋珂私底下嘀咕说是平民女中的女学生,弹得一手的好钢琴。
宋珂的妈妈是个保养的很好的富太太,瞧上去年级只有三十出头,一点不像有一儿一女的人,见到谷瑞玉和玉蔻后很和善,吩咐女佣将海外带货的点心零食拿出来,一起唠着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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