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来了。”小戴过去。
“你不在我总担心。”微微说。
“秀恩爱被烧死!”我第一次对着微微竖了中指,然后进了卧室。
“他骂我!”微微怒:“你的枪呢?我毙了这丫头,我比她大那么多,她骂我……”
小戴笑着,“好了好了,睡喽睡喽。”
终于,门外静了,我忍不住笑了,直接扑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有人敲门,“山雨,起床!”
是微微,我郁闷,“睡着呢!不要吵。”
然后听见微微对儿子说:“一会儿你进去把阿姨叫起来,爸爸赏你一百块。”
“这么少?”儿子打着哈欠说:“她又不用上学,现在才几点啊?”
“儿子,听话。”微微说。
“那好吧!”
然后,迷迷糊糊中,我地被子被掀了,我还记得我睡得这里,有三个异性在。
“啊!——”不尖叫都没道理。
微微闯进来,我捂着被子缩到床的一脚。
蛋蛋被敲了脑袋,“臭小子,年纪不大就学会骚-扰了?”
“爸,我没有!”他指着我,“她穿衣服了,不知道尖叫什么。”
微微坐我床边问:“做恶梦了?”
“哪有?”我从床上爬起来,笑着说:“逗逗你们。”
父子俩绵绵相觑,微微说:“你快点,小戴早点都做好了。”
“知道了。”我说:“这么早,才5点呢!我以前都是9点起床。”
父子俩“切”了一声,蛋蛋说:“我爸爸说,那是垃圾睡眠时间。”
“哦,他以前也是那么睡得。”
“好啦!我们不打扰你,快点!一会儿带你去看房子,如果满意就拍板订下,下午可以去房管局。”微微说。
“小戴不是说这套?”
“想得美!”微微道:“这是我将来养老的。”
“你不是要去南方养老?”
“是啊!可是我身边还有个小伙子呢!我到了60要养老。他还不到50,我哪能就去养老?”微微笑着说。
“这样啊。”
“好啦,我们不打扰你了,赶紧穿好衣服下来吃饭。”微微说着拉开衣橱给我看。“自己挑。”
我看着衣橱放得衣服,忽然就想起微微给我的那条裙子。
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人家一家三口已经开始吃饭。
我跟着一起吃饭,听三人聊天。这是外人插不进去话题地时刻。
我沉默了半天,还是坐在我身边地蛋蛋说:“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
我低头看了看,笑:“谢谢!”
微微和小戴看过来,微微说:“嗯!不错。”
吃过饭,蛋蛋坐上小戴的车去上学了,我开车载着微微也紧跟着出了门,出了小区就换人开了。因为我对北京还不太熟,他指的地方我听都没听过。导航指的位置,微微大骂,说绕了一个大圈。
一上午。我和微微几乎来回横插北京城数圈,中间还加了一次油,微微的房产按说不多,但是基本上都在不同区,现在都已挂牌销售,除了我见识过的那一套。
中午找了地方吃饭,微微问我,“选定了没有?”
我坐在椅子上,还在想,甚至拿了纸笔修修画画。
“我这房子都是好的。”
“我知道。”我说:“我上一次干掉香草集团最大地竞争对手。得到一笔不小的奖励,辛苦地血汗钱,我知道你房子好,你人情价卖我。那我必须要好好盘算盘算。”
几千万的房子,我觉得我没必要要,可是几百万地房子放在眼前我是真得嫌弃。
“不就差个几百万吗?”微微说:“现在物价暴涨,你就咬牙买个好点的,你现在还没30岁,赚钱的时候多的是。难道现在就想存钱养老不成?”
我想了想,如果站在朋友的位置上,微微的话是没错的。
“那微微你个人推荐哪一套?不考虑钱的话。”
“石景山区的吧!”微微说:“风景优美,人口密度比其它区都少,虽然是我房子里价最高的。但是价高地道理你也应该看得出来,贵就贵在地理位置上!而且那是新小区,才盖了2年!”
“好吧!”我说:“就这套!”
“嗯,我再给你压300万!”微微说:“前期要缴纳地税,装修费,等等,就当我买单了!”
“太够朋友了!”
一天的事情就这么了解了,房本要两个星期才能拿到。我想了想自己地钱包,我觉得我太败家了,因为我没钱了,我没想到交税要交那么多。之后还联系了装修公司,让他们出方案,前期出方案就要钱。一怒之下我决定自己设计,学过视觉传达的人,马上要把专业捡回来,我不信我设计不出我想要的房子。
“我劝你不要自己设计。”微微说:“我在北京的第一套房子也是自己设计的,后来就再也没设计过,太可怕了!简直要把自己搞疯。”
“那我暂时住着,以后再设计?”
“不要想了,我那房子租出去好多次,你放心住,我还不放心呢!”微微说:“我找我同校的师兄帮忙好了,让他们帮出设计图,不收你钱!”
这算是搞定了,我对微微各种感激。
“这都是小事情,以后我们互相帮忙的时候多的是。”微微说。
之后跟微微分开,回家。不过是两三天没回来,看到瑞利寂寞地在收拾房间,一切井井有条,我很感动。如果它是人一定觉得寂寞,即使它是机器人,我也觉得它会寂寞,这也是我为什么把它扔在索菲亚那里,那边一直有人陪着它。
“小姐……”瑞利每次看见我都笑。
我摸摸冰冷地机器壳,这一刻我更想念艾德莫若,那么久的时间,你就一点也不想念我吗?你不想听听我的声音,不想抱抱我吗?
“艾德莫若。我很想你。”我笑着说。
几天后,我考上了北京地一所艺术学院,学习动画设计,说考我自己都想笑。因为据说是给钱就让读。我不想这样,所以之后的时间我都玩命的用我自己的力量学习关于动画设计地各个方面,为此我还读了中文,我觉得我有必要联系一下自己语言地功力,以便更好的写剧本。
色彩课。因为我没有童子功,当年考这个我几次过不了,我始终对色彩地感觉很薄弱,一配色就容易发灰,现在似乎渐渐有所好转,为了加强自己色彩的应用,我甚至还学习了丙烯画,这是当时地我没有尝试过的。
周敏学联系我的时候我正在画画,他说了一些关于苗俊豪和岳颖他们两个案子的信息,我就认真听了一下。苗俊豪地继母和那个男人都会被判了刑。但是还要经历公审,岳颖的那个完全是不了了之,因为岳颖已经进了精神病院。
岳颖是尖酸刻薄,可毕竟也是一个姑娘,她撞死的是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自己就被矛盾的心情搞得崩溃,岳颖的父亲折腾半生,儿子、女儿都失去了,一个中年男人生了一场大病,病中。他的老伴,岳颖地亲生母亲提出跟他离婚,一个家塌的彻底!
“说这些也没用,我没有回天地法力!”我说。
“嗯!”周敏学说:“我知道。就是没想到你身上有这种力量。”
“这也算一种夸奖吗?”
“呵。”周敏学道:“听说你挖到了星熏集团中国地区的总裁秦瀚,胆子不小,你不怕他报复?”
“没什么好怕的。”我说:“人也要为前途考虑,香草集团和星熏只能在奢侈品上争一争,而且是要在欧洲,对于其它。香草集团自信不怕任何攻击!”
“嗯!”周敏学道:“有几分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气质!对了,我听我表外甥说你跟他女朋友学过钢琴?”
“哦。”我理解不能,话题换得好生硬。
“慧慧留学美国,家里她卧室放得那架立式钢琴,用不到了,你想要吗?我找人给你送过去。”
“你开什么玩笑?”
“一件小事我开什么玩笑?”周敏学不解,“几十万的钢琴,我叔叔、婶婶都不会,慧慧那丫头是个喜新厌旧的,我已经打算等她毕业送她一架卧式钢琴了。”
“关键我弹不了几首。”我说。
“对啊,不值得你买架钢琴,用个不花钱的二手钢琴就是了。”周敏学说:“如果艾德莫若地眼睛没治好就受不了思念回来找你,你可以弹琴给他听。”
“你说得是。”我说。
“听说你买房子了。”周敏学说。
“嗯?”我纳闷,“你从谁那里听说的?”
“微微啊!”周敏学说:“除了他还有谁?你不是买的他的房子吗?”
“是啊!”
我听到曲豆豆的声音,“又给谁打电话?”
“山雨呢!”周敏学说着,然后对我说:“山雨我儿子会叫爸爸了。”
“哦!”我笑。
所有人,都已经开始了另一场人生的旅行,每个人都有所成长,我呢?我看着素描本上,描绘地手手脚脚,我知道我也在成长,另一种成长。
我学会了真正的心平气和,真正的拥有了我该有的自信。但是,当我真正能在一张画布上画出大片大片地玫瑰花田,当我独自一人不看曲谱地便弹出一曲,那时艾德莫若你是否已经回到我身边?(未完待续。)
PS: 这一章写得很难,分三个阶段,但是又不能不写,我觉得这篇文其实很好写,可有时候就会在不该卡地时候卡。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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