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意,我的想法一般是万无一失的,我说:“我在武-器库,发现了一个可以定时的炸弹,很小的炸弹,你去定时,定个一小时就行,届时我们应该逃远了。”
“好!”马里斯卡问:“放在哪里?”
“靠门的位置,你进去就能看到,很小,只有牛奶盒那么大。”
“好!”马里斯卡说:“等我好消息。”
“嗯!”我看着马里斯卡一点点进去了,我连忙找了隐蔽的位置帮他望风。
不到二十分钟他很顺利的逃了出来,我们在甬道口等了一下见没人出来,连忙骑上摩托消失。一边逃一边考虑怎么逃离这里回罗马或者去西西里岛。
“小姐还是等一等,艾德莫若马上会来意大利,事实上他已经来了,正在往这边的路上。”瑞利说。
“什么?”我不敢相信,“你*无*错*小*说 ..找他来做什么?他来了能帮什么忙?”
“小姐,我只是通知了香草集团内部,让他们想办法来营救小姐。艾德莫若一直在香草集团内部联系圈里,我的消息发过去,他立刻就会知道。”
难怪几次我出事他都会来掺一脚。
“现在重新通知就说我已经安全!如果艾德莫若撞上了那群穷凶极恶的匪徒,艾德莫若怎么办?”
“我的通讯器坏了。”瑞利说。
“怎么坏了?”
“强酸腐蚀。”瑞利说:“我的制动装置也出了问题。”
“可惜了,我这一次出来玩偏偏没戴那块能通讯的手表。”我说。
马里斯卡道:“就算他来了又怎样?”
“有危险啊!~”
“是啊,有危险,他不来我们靠自己什么时候能逃出去?”马里斯卡道:“现在都不一定安全。”
他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地摩托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三辆摩托,摩托后座都有人。枪都已经架上来。
“S型开,有枪!”我庆幸自己脑袋这一块儿戴着安全帽,马里斯卡也迅速的S型的开着车,但因为这么开车速度自然上不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摩托还在行驶中,我就调整了方向,和马里斯卡背对背坐着,我掏出放好的手-枪,我动态射击的能力不如静态,但也具有一定威慑作用吧?我左右各执了一把枪。在我这里动,那边也在活动的情况下开了第一枪。
很可惜,打在摩托的前灯上,没打到人。这倒是给了我灵感,我没必要打中人,打到车胎就好了。就在我打算开枪,对方也已经开始射击。
我以为我死定了,身前忽然挑出一个影子,瑞利全金属的身子。忽然打开,挡住了所有朝我飞来的子弹。
瑞利的功能一直是管家,它不会攻击人类,连最基本的自保都不会。它平常只会卖萌,却没想到这时候会用这样的方式保护我。
我听到瑞利的身体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还有短路的电流声。第一次,这个小机器人在我眼前有了生命。人类的生命。我的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我在瑞利为我争取的三秒钟里,双手连开了几枪。
一枚子弹打中追赶中的摩托的油箱。当场将摩托上的两人炸飞,波及同行的两辆摩托,让他们差点被气浪掀倒。
子弹没有再飞来,这时候另两辆摩托中的一辆,车胎炸了,勉强又追了一段,最后只能无奈放弃。我两把枪并到一起齐齐射向最后的一辆,司机被崩了,车胎也炸了,后座举枪的家伙直接从后座飞到前面的地上,被摩托碾过。…
如此惨烈地经历,我这一生都不想再经历,我不想当女终结者。
摩托又开了一段,没有人再追来。我们这一上午的多名追逐站早就引起了平民的注意,为了不影响摩托又往深处飞奔了一段才停下来。
“我要洗洗澡。”马里斯卡说:“也不知道那两个死了的家伙身上有没有携带艾滋?安全了以后我一定要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外加防疫。”
我没有刺激马里斯卡,我们找了一个肮脏的宾馆,他去里面洗澡,我去找公用电话。
瑞利直接没了反应,即使我用宾馆的插座试了试,不能充电了,瑞利也不会卖萌了,整个状态就是一个报废的金属堆。
我找了电话打算打给艾德莫若,既然他要过来那就联系他带我们离开好了。结果电话还没打通,我看到100米远的位置,摩托、汽车卷着黄沙朝这边而来。
我连忙去找马里斯卡,即使闯了空门那家伙被我看光,我也没在意,拿了被单给他。
“怎么了?”
“人追来了。”我说:“我们很可能跑不掉。”
“你杀了他们多少人?”马里斯卡这时候问。
“不知道刚才摔倒的几个有死的没有,炸飞的那两还有没有救,预计最少四人。”
“这要是被抓住,咱们俩都不用想赎金,定死无疑!”
“这么快追来,路上的平民一定有报信的。”我说:“这边的人就这么帮着坏蛋?”
“别开玩笑了。”马里斯卡说:“你杀的人都是当地人,他们不当眼线我都觉得奇怪!”
“我这一生做得坏事加起来也没今天一天做得多,更何况还背了人命!”
“好了,先不想了。我给那个炸弹定时不知道死了几个呢!”马里斯卡说:“逃出的计划有没有?”
这算是被包围了,以我看到的黄沙里的人影,逃出这个宾馆难。
“看看有没有后门?”我说。
“后门肯定不行!”马里斯卡说:“二楼,翻窗户。”
我们先后上了楼,为了不让人发现瑞利,我把瑞利放在了背包里,它的体积很小,散架了以后更小得可以,我还想着把它修好再做我的管家呢!
宾馆二楼的走廊里晾着很多衣服,我随手拿了两件,我俩一人一件的换了,然后看了看那些人是否已经到了。果然已经到了楼下。
二楼背阴面有一扇窗户,窗户下有一个木架在,看样子危危险险的,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两个人。
我先翻窗踩在了上面,然后马里斯卡。
这帮人应该没想过人质会从手下溜走,搜人的技术含量真的很低,一楼居然不留人把守。
我见有可趁之机,连忙指示马里斯卡从二楼往下跳。
“不行!”马里斯卡说。
“我一个断腿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说:“你想死吗?”。
“反正我或者生不如死。”马里斯卡说。
“那我之前干嘛费那么大力气救你?”我说。
马里斯卡终于决定跳,他比我高,双腿没问题,所以他先跳,我被他抱住往下。等那群人搜完,逼问店主的时间里,我俩已经劫了他们的汽车离开了。
又是一番追逐,马里斯卡开着车直往码头方向开。
“还有多远?还有多远?”我一遍遍问,然后回个头,将追上来的摩托打跑。
到达码头前一架直升飞机飞过,码头那里看见那里围了很多人,海警、陆警、空警居然全都出动了。…
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被枪围着的匪徒,匪徒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全都灰溜溜的或趴或蹲的在地上。
“小姐!”我听见艾德莫若的声音,我还没找到他在那里就被抱住。
“艾德莫若……”这个怀抱此时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种感觉让我不自觉得落下眼泪。
“小姐受伤了吗?伤在哪里?”艾德莫若忍不住检查我全身,看到我的腿问:“腿怎么样了?”
“我原以为骨折了,其实是骨裂。”我说:“瑞利帮我检查了。”
“瑞利呢?”
“在我的背包里。”我说。
就在这时,马里斯卡说:“能不能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再寒暄?”
这样,我和马里斯卡都得救了,在罗马的医院内进行了周密的全身检查,还在医院观察了一个周。这期间,瑞利被带回美国进行修复,美国智能化电子技术部给我的消息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
“瑞利会不会不记得我?”我说。
“这个要检修以后才能知道。”瑞利的爸爸说。
“谢谢你创造了瑞利,他救了我的命!”
瑞利可能修复让我心里很安慰。一周后我出院接受了意大利政府的感谢,没想到我一天的疯狂,以及马里斯卡的轰炸,帮助周边国家粉碎了一个恐怖-组织。
当然这个感谢仪式有媒体参加,我有伤又害怕记者,所以由香草集团公关部派代表去接受表彰的。而我本人,已经站在了保加利亚的土地上了。
艾德莫若难得一见的霸道,把我带去了保加利亚,说这里的环境更适合我养病,而我的论文已经寄出,我只能接受毕业证书、学位证书,而无缘了我的毕业典礼。
对此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反而是赫米和我的同学、老师纷纷表示很遗憾,同时期望我能平安,校方知道了我的作为居然承诺等我康复了,可以帮我补办毕业典礼。
对于这个补办的问题,我想了想决定一定要参加,对学校和学院亲自写了感谢信感谢。
受伤的那条腿,医生说要一个月才能拆石膏,我也只能耐心等待,像个宠物一样在玫瑰园被艾德莫若和其他人一起养着。(未完待续……)
151、活下来的代价。
151、活下来的代价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45s 2.382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