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夏的唇角微微勾起,“吴小姐,我知道你是吴氏集团的千金,你刚从国外回来,可能不太清楚帝传承集团在业界的地位。【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我是帝传承集团名副其实的太子妃,墨念琛是我的男人,不管他想不想得起我,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你父亲有不少公司,如果你还想让它们好好经营下去,不想让你父亲这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记得,不要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否则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吴瑕震惊地瞪大眼瞳看向黎盛夏,仿佛不敢相信她居然已经将自己的身家调查的一清二楚。
“还有,我调了监控,看到了那天晚上在彼年豆蔻茶餐厅街角发生的一幕。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是受害者,你比我更清楚。
吴瑕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你……你……”
“我现在不想跟你计较这么多,是因为阿琛还没有恢复记忆,误将你当成重要的人,我不想做出伤害他的事惹他不开心。但是,在他恢复记忆之后,自会亲自处置你。”
“对于向他说过谎的人,吴小姐,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告诉你,从没有一个有过好下场。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会不会再来,而是你什么时候会遭报应。”
“!!!”
墨念琛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冷冷地黎盛夏说道:
“你说你是我的妻子,可我却如此厌恶你,可见我们以前的关系多么恶劣。我们的婚姻一定也只是名存实亡!”
“你是想趁着我失忆,假装对我好,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就算你是帝传承集团的太子妃又怎样!?我是太子爷!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招惹瑕瑕,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罩的!你为难她,我不会放过你!”
他冰冷无情的字句字字将她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黎盛夏的心中掠过一抹难掩的疼痛。别人的话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唯有他,简单的几句话,哪怕几个字都可能令她伤心欲绝。
可是,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墨念琛,你忘记我,我不怪你,你认错我,我也不怪你,所以你现在对我凶,我也不会怪你。”黎盛夏对他说道:“她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招惹她,我不再来是不可能的。我去重新给你熬粥。”
墨念琛恼羞成怒地说道:“我不会喝!”
“没有关系,你砸一次,我再烧一次,你砸两次,我就再烧两次。我有的是时间。”
“……”墨念琛冷笑着看她,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死皮赖脸的女人。
黎盛夏没有多做解释,带走保温瓶,离去。
‘墨念琛,你以前为了追我,不知道被拒绝了多少次,我现在感受着你当时的感受,竟然不自觉地想要更爱你一些。’
黎盛夏对自己说,没有关系的黎盛夏,他只是忘记你而已,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你,没有关系的。
之后黎盛夏果然又来了。
墨念琛从来不喝,不过黎盛夏也没有停止给他送早餐。
她倒是觉得自己的厨艺突飞猛进了,因为想着某个人,因为想要用心给他煮最好的,所以那一份心意,就会让原本平淡无奇的食物,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
吴瑕知道黎盛夏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她已经知道当天晚上她和墨念琛车祸的事情,她是肇事者,他是受害者……
如果黎盛夏把这件事说出去,她恐怕没得到墨念琛的心,倒是先去监狱了。
所以,她也不敢再跟黎盛夏造次,只能暗地里想办法,让墨念琛对黎盛夏的印象越来越差。
于是……
吴瑕想了个办法。那天,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将墨念琛推倒桌边。
“阿琛,那个女人送来的东西你一口都没有吃,总不能饿着自己,这是我亲手给你煮的菜,你吃吃看,味道好不好?”
“你自己煮的?”
“嗯!”吴瑕笑着对墨念琛说道。
其实这些菜都是她去饭店买的,只是为了博得墨念琛的好感,才说是自己亲手煮的。
墨念琛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对吴瑕说道:“没有想到,瑕瑕还是个大厨。”
吴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没什么,你要是喜欢,我天天都烧给你吃。”
剁椒鱼头、虎皮辣椒、酸辣肚丝汤……每一道菜都很重口味。
墨念琛始终没有动筷,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太喜欢吃这些东西,但因为是吴瑕煮给他的,他也不想让她不开心,于是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勉强夹了一口放在口中,咀嚼。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怎么了?”
吴瑕看着墨念琛。
“没什么,很好吃。”墨念琛一边说着,一边咳嗽了两声。
太辣了!
他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吴瑕还笑着说道:“这些菜的口味都很劲道,尤其是这个剁椒鱼头,超级够味,我从小特别喜欢吃,你喜欢就多吃一点……”
墨念琛有些听不清吴瑕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黎盛夏推门进来,看到墨念琛脸色苍白,吴瑕还在喋喋不休,不由惊呆,连忙飞奔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墨念琛。
“墨念琛,你怎么了?你怎么样!?”
墨念琛的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她扫了一眼他面前的菜肴,立刻对吴瑕说道:“快叫医生!!”
吴瑕不悦地说道:“为什么!?我煮的东西又没有放毒药,你叫医生干什么?要陷害我吗!?”
“你看不出他很难受吗!!”黎盛夏着急地喊道:“他对辣过敏!!”
“过敏!?”吴瑕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叫医生。
天!她只是想要在他面前表现一下,没有想到他不能吃辣!
黎盛夏扶着墨念琛朝着床边走去。
他闻见她身上的茉莉清香,仿佛有一阵安心的味道……
“夏夏……夏夏……”他若有似无的喊着。
她已经听不清他喊得是‘夏夏’,还是‘瑕瑕’,也无暇顾及这些,只觉得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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