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你怀孕期间,还是我洗吧!今儿倒霉催的,正好被老爷子给撞见了,以后我晚上干!把门锁牢了,干活期间,谁来也不开门。”陆江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卫生间不能让自家母亲干,更不能让泰水大人干吧!老婆又不能干,所以只有陆江船亲自上阵了。
顾雅螺悄悄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叮铃铃……”电话响了,站在门外的顾雅螺暗喊了一声:糟了!
陆江船长臂一伸拿起听筒道,“喂!你好。”
路西菲尔听见男声心里纳闷,这是谁?不像是展硕他们兄弟俩。
“喂喂!怎么不说话。”陆江船奇怪地看了一眼听筒道。
“喂,我是路西菲尔!”
“是你啊!我是陆江船。”
“哦!陆小舅啊!”路西菲尔笑道,“你好,你好!我还没恭喜您呢!祝贺您快当爸爸了。”
“谢谢!”陆江船咧开嘴笑道,心里纳闷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从九婆那里知道的。”路西菲尔给他做出了解释。
“能请螺儿听电话吗?”路西菲尔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有事情请她帮忙。”
“去外面,叫螺儿听电话。”陆江船推推程婉怡道。
程婉怡出去叫来了正在给蔬菜抓虫的顾雅螺。
顾雅螺拿着听筒看着洗耳恭听的陆江船和程婉怡,微笑道,“二位要听吗?”
陆江船嘿嘿一笑道,“你们聊,你们聊。”程婉怡则拉着陆江船离开。
路西菲尔从听筒里,听得分明。
顾雅螺重新拿起听筒道,“说吧!小舅舅他们离开了。”
“陆小舅怎么会在天台。”路西菲尔随口问道。
顾雅螺把刚才发生在陆江船身上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唉……做陆家的男人真幸福。”路西菲尔听完后发出一声感慨道。
顾雅螺一双妙目微闪,微微一笑道,“怎么羡慕啊!可惜我可不是那种以夫为天的女人!”声音娇娇糯糯。甜糯至极。
“螺儿放心,假如你有了,我会把你当女王一样的绝对不让你碰家务事的。”路西菲尔拍着胸脯保证道,“为男人生儿育女已经够辛苦了。再没有人心疼,真是想想都心寒啊!”
又自我推销道,“我既有人情味儿,又很体贴,又会做饭!”
“人情味儿?”顾雅螺挑眉道。一双眸子好似天上的星子,澄澈明亮,干净透彻,声音中带着浓浓地调侃意味。
他要是有人情味,这全天下的人都成了无害的小白兔了。
“呵呵……我只对你一个有人情味。”路西菲尔笑着说道。
人是路西菲尔甜言蜜语的,顾雅螺闻言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微微荡起涟漪,岔开话题道,“什么?什么?你会做饭。”
“我哄你不成!”路西菲尔得意道,“就是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
“你什么时候学的。”顾雅螺问道。
“上辈子啊!老头子教育的冷心冷清,不能有弱点,可人总得有个爱好吧!”路西菲尔手托着下巴道,“所以喽!我自认厨艺还不错,不但不厌烦。反而觉得很有意思。我可不是那只会洗脸的男人,连喝一口水,都要老婆倒了才喝的男人。”
“那你还?”顾雅螺问出的话立马打住。
“为什么蹭吃蹭喝?目的还用我说吗?”路西菲尔挑眉,轻笑道,“我这个人非常有人情味儿,假如螺儿生孩子,我会天天给你熬小米粥的。”
“你连这个都知道,西方人可是不做月子的。”顾雅螺摇头失笑道。
“老祖宗的智慧不容小觑。”路西菲尔得意洋洋的说道。
又道,“不止这些啊!如果你忙的话,我可以欣然承担起做家务。做饭洗衣。以实际行动帮助你。而不是喊喊口号!”
“如果我不愿意干家务活呢!”顾雅螺故意问道。
路西菲尔抿嘴窃笑,握拳轻咳,“不干也行,我不会计较。人有的时候,会一根手指头都懒的动。我也有那样的时候,所以可以理解你。”
“要是我不止懒,还把家弄的乱七八糟的,不愿意收拾呢!”顾雅螺刁难道,“例如。把没洗的碗堆积如山,怎么办?”
“那我就叫小时工啊!”路西菲尔轻松地回道。
顾雅螺想也不想地说道,“你知道我注重个人隐私,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晃来晃去。”
“那我就拉着你看电影,反正在外面消磨时光,让小时工赶快清理啊!打扫完了再回来。”路西菲尔笑着说出自己的解决之道。
“把婚前男人的话当真,这种傻瓜还有吗?”顾雅螺媚气他道。
“呵呵……我觉得女人现在都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路西菲尔轻笑道。
“你对女人还挺有研究啊!”顾雅螺阴阳怪气地说道。
“还用去研究吗?我是男人还不懂男人的本性吗?”路西菲尔自得道,“如果女人真不相信男人说的话,这世上会出现娶不上老婆的光棍的。”
“螺儿,我可是认真的。我这个男人怎么样啊!”话落他就后悔了,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
“我说,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顾雅螺哭笑不得道,赶紧岔开话题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过些日子,关智勇会回香江一趟,去参加秋季会,他买来东西,你记得查收,缩小。”路西菲尔叮嘱道。
“我知道了。”顾雅螺点头应道。
正事说完了,路西菲尔开始打屁道,“这一阵儿你没想起我吗?”
“没有。”顾雅螺很干脆地说道。
“等我电话了吧?”路西菲尔自我感觉良好道。
好半天不见顾雅螺回应,路西菲尔抱着听筒道,“喂喂!说话啊!”
“说什么?”顾雅螺白了他一眼道,“说那些幼稚无聊的话。”
“呵呵……”路西菲尔笑道,“那好我们说些正经的,最近在忙什么?”
顾雅螺轻笑道,“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还小的很!动动嘴就可以了。不用伸着脖子四处找活干的,我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敢,谁也命令不了我。任何时候我都是自由的。”
“啊!任何时候。”路西菲尔挑眉道。
“现在不是两年前,不需要养家糊口,亦没有需要钱治病的母亲,又不用负责全家人的生计,更不是贪得无厌的财迷。不用勉强自己。我现在要享受生活。”顾雅螺甜甜的一笑道。
“哎呀!真是了不起啊!”路西菲尔夸张地笑道,“也对,有我养着你吗?”
“你这家伙?”顾雅螺哭笑不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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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边下楼边说道,“老头子,怎么回事?江船做错了什么?”
陆忠福简单的说了一下,江惠芬则道,“前些天在餐桌上你不是同意了吗?”
“我是同意了,可我没让他穿着女人的围裙,乱晃荡。”陆忠福气呼呼地说道。
“那让他穿男人的围裙。”江惠芬故意说道。
陆忠福闻言哭笑不得道,“你可真是?我是在为这个生气吗?”
“我明白。大男人的尊严受到严重的挑战。”江惠芬笑道,“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就说个,娶个太聪明的老婆,可不好,也不知道婉怡怎么说动江船的。”
陆忠福站在二楼门口站定,回身道,“怎么你也想学学。”
“可以吗?”江惠芬跃跃欲试道,接着又道,“有你这座大山压着,我这辈子死了这条心了。”
“哎!我说你这些日子怎么了。一会儿看不惯她娇气,这会儿又维护上了。这脸变的快的比天气还快。”陆忠福上下打量着她道。
江惠芬捶捶自己的肩膀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看向他道,“老头子。这婉怡害喜的厉害,肯定不能在茶餐厅帮忙了,这生了孩子,三冬三夏才能抱大娃娃,起码孩子上幼儿园之前,你就甭想着清闲。我们不能厚此薄彼了不是!不一碗水端平。起码也得符合大多数人的意愿吧!”
“你想说什么?”陆忠福狐疑地看着她道。
“晧逸妈,年纪也大了,你以为还是二十年前,光是家事,这一日三餐,洗衣服,打扫房间,就累死,还让她在高峰期去茶餐厅帮忙,实在太不近人情了。”江惠芬旧事重提道,接着又道,“人家会叫我恶婆婆的,这罪名我可担不起。为了这事我可是都跟你说了好几回了。”
“我知道了。”陆忠福看了看她道。
早餐期间,陆忠福直接宣布,朱翠筠和陈安妮、程婉怡以后不用在茶餐厅当伙计和打杂的小妹了。
朱翠筠刚想说什么,江惠芬扯扯她的衣袖道,“你爸的好意你就收着,以后就别去茶餐厅,听见了没!谢谢你爸就成!这是你爸的命令。”
“现在的茶餐厅收益很好,实在不行,再请人就好了,让你一根蜡烛两头烧,再好的人也受不住。对了这烧烤摊,你们也别来帮忙了。”江惠芬突然想起来道,她拉着朱翠筠地手拍拍。
“谢谢妈!”朱翠筠笑道。
“我同意才行,晧逸妈,怎么只谢你妈啊!”陆忠福插话道。
“谢谢爸!”朱翠筠又道。
“其实要想彻底解放妈妈,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哥赶紧娶个老婆回家。”陆皓儿笑眯眯地说道。
“去,说什么呢!等我结婚最少也得两三年。”陆晧逸看着陆皓儿她们三个道,“而最快解放妈妈,皓儿、皓思、陆露你们得分担咱妈的工作。”
“大哥这话说的,我们什么时候没有帮过妈妈。”陆露抗议道,家里的家务除了奶奶外,都是她们分担着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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