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给我上来。”江惠芬指着还在楼梯下的陆江舟道。
“快上去吧!”陆江丹转过身看着他道。
“哎!到底发什么什么事了?”陆江舟愁眉苦脸地问道,“爸,为什么要打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犯的错,你不知道啊!”陆忠福看着到现在还死不悔改地他,立马火冒三丈。
“爸,爸!咱先问清楚,问清楚。”陆江丹三两步上到楼道口,安抚老爷子道,“走,走,上天台坐着,这件事交给妈处理好了。”
陆忠福指着他道,“你虽然书读的不多,可这做人的道理应该懂吧!你怎么能做出对不起皓逸妈的事,你还算是个男人嘛!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爸,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陆江帆劝道。
“江帆,江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是死刑犯也有申辩的机会吧!我应该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才挨打的吧!”陆江舟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快点儿进去。”天台屋内江惠芬喊道。
陆皓杉从后面推着陆江舟道,“大伯,赶紧上去,上去,马上跪下来向奶奶求饶,让奶奶帮助你劝大伯母。”
“你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求什么饶?”陆江舟看着弟弟妹妹们急的直跺脚道。
“大哥,进去吧!进去你就知道了。”陆江船看着已经上到天台的陆江舟道。
“哎哟!这到底闹的什么事。”陆江舟烦躁地挠挠头道。
陆江舟挑开帘子,进了天台屋。
老两口盘膝坐在地板上,母亲手里攥着鸡毛掸子,看着他进来,陆忠福看着他道,“坐下!”
“你还不赶快坐下。”江惠芬附和道。
陆江舟跪坐了下来,不解地看着老两口。
“是谁啊?”陆忠福耐着性子问道。
“什么是谁啊?”陆江舟一头雾水道。
“谁家的女孩儿。”陆忠福又问道,他倒要看看这混小子,怎么解释。
“谁呀?”
“还不老实说呀?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江惠芬看着装傻充愣的陆江舟道。
“你这个混球,人家都怀着孩子找到家门口了。你怎么对得起皓逸妈。你还怎么给孩子们做榜样。”陆忠福痛心道,“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怀着孩子。”陆江舟听得莫名其妙道。
“你还给我装傻充愣,你搞大人家的肚子,人家不是找上门来了。”江惠芬看着他死不认账地模样道。“你这混小子,你爸打的轻了,应该在揍你一顿,让你好好的清醒一下。”
“什么?”陆江舟震惊地看着二老道。
“怕了吧!知道害怕了吧!你还会比我们更惊讶吗?”江惠芬指着他的鼻子数落道,“你怎么会做出这么无耻之极的事情。如果皓逸妈不原谅你,你给我滚出去,永远别想进这个家门。”
“等一下……妈,你说谁怀了我的孩子。”陆江舟赶紧追问道。
“这不是在问你吗?你要回答的问题,干嘛还要来问我们啊!”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用不用我提醒你啊!昨天,茶餐厅后巷,有个女的哭哭啼啼的。叫什么来着?”她看了看老伴儿道,“对叫瑞希来着。”
陆江舟闻言大声呼唤道,“天哪?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冤枉?你说冤就冤了。人家怎么谁也不找,来找你啊!”江惠芬大怒道,“到现在还死不认账,罪加一等。”
陆江舟哭笑不得道,“我怎么会?等等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贝蒂说的。”江惠芬说道,
陆江舟问道,“天色渐黑我当时左右前后都看了,忘了贝蒂会飞啦!”
“那么现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失望。”陆忠福扳着脸。严肃地说道。
“爸,听我说?”陆江舟极力表明道。
陆忠福痛心疾首道,“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还叫男人嘛!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身败名裂!”
“不是我啦,爸,我不是经手人。”陆江舟也顾不得说话好听不好听,赶紧表明立场。
陆忠福闻言,瞪大眼睛看着他,心里却莫名的松了口气。
“那个孩子绝对不是我的啦。爸!”陆江舟紧接着又哭诉道。
天台屋外的人,闻言都松了口气,这下不会酿成家庭惨剧了。
陆江舟澄清自己的清白后,接着委屈道,“爸、妈,你们是因为那件事才对我这样的吗?为了那件事,您生气的打我。”怒火高涨地问道,“贝蒂都说了什么?妈?”
老两口相视一眼,江惠芬吞了吞口水道,“你也知道贝蒂很机灵,学人说话惟妙惟肖的?所以……这也不能怪我们?”她越说声音越小,不好意思垂下了头。
“不是我啦!爸。”陆江舟看向陆忠福道,又看向江惠芬道,“绝对不是我啦,妈。”
陆皓逸挑开帘子走了进来道,“爸,不是你,那个叫瑞希的干嘛要哭哭啼啼的找您负责。她可是在你的装修队干过,这朝夕相处,要发生些什么?”
陆皓逸安抚住了朱翠筠,将她交给了三个妹妹看着,自己上来打听一下情况,没想到听到父亲在天台屋内解释。
陆江舟闻言,也没有时间去质问儿子如此没大没小的,他赶紧解释道,“她在装修工地帮着做饭,大家彼此都认识,但孩子是光仔的。”话落他捂住了嘴巴,既然已经说开了,这时候总不能在让他帮着隐瞒了,“她不好意思直接去找光仔,所以让我帮忙找光仔的。”
“爸,这也不对,既然这样她干嘛让你负责啊!没什么好负责的啦!”陆皓逸立马说道。
“那是因为女孩儿乔瑞希的妈妈,是咱们在木屋区的老街坊,我小时候还抱过瑞希来着。现在看她们母女俩生活困难,这个工作是我介绍给她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陆江舟着急慌忙的解释道,“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认识光仔,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让我负责的。”
“原来她是桂兰的女儿啊!”陆忠福恍然道。
“你们大家把我看成什么了?”陆江舟瞪着眼睛看向他们道,“爸、妈,你们怎么能把我想成是那种人。”他非常生气道,“难道你们一直都把我想成那种人是不是。”
江惠芬看着老头子道,“他好像是冤枉的。”
“爸您怎么都不先确认一下,就定我的罪。”陆江舟可怜兮兮地说道。
“贝蒂说她亲眼看到的,还把当时的状况描述的清清楚楚的。所以根本不需要确认。”陆忠福说道,只不过声音有些中气不足,有些心虚。
“是啊!贝蒂描述的很清楚。”江惠芬小声地附和道。
“不管怎么样,你们也要确认一下才对啊!爸。”陆江舟喊道,“就算杀了人,也应该有个审问过程才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哪有这种道理啊!”
“你说的对,这是我们不对,不该质疑你的人品。”陆忠福有错就承认道。
“因为在我们家里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们大家都受到打击了。”江惠芬为难地说道。
“原来,在大家心目中,只把我想成这个样子。”陆江舟看着他们到,“你们一点都不信任我,我受到的打击更大。我没有想到,爸会这样对我,我真的好失望。”
“爸、妈,我先下去了。”陆江舟站起来道,转身就出了天台屋。
“对不起,爸,是我们误会你了。”陆皓逸抓着他的胳膊讨饶道。
“哼!”陆江舟非常有个性的拂开他的手道,蹬蹬下了楼。
“我就说先让他自己解决吗?”江惠芬接着又道,“我们家江舟绝对不是这种孩子。”
“现在怎么办?”江惠芬担心道,“唉……我们应该相信他的,怎么被贝蒂说上两句,就怀疑他了。老头子,你怎么就真的不了解那孩子吗?咱家江舟,忠厚老实,他很懂得洁身自爱的。”
接着埋怨道,“也不听我的话,把事情搞成这样,我只是嘴巴上说说,你可倒好,问也不问的,鸡毛掸子直接上身。”
“这下该怎么办啊!”江惠芬唉声叹气道,“他这么难过,要怎么安慰啊!事情没弄清楚,就让他成了天下第一的大坏蛋。哎呀……咱们这一家的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别说了,还嫌不够乱啊!是不是再浇上一桶油才高兴啊!”陆忠福没好气地说道。
江惠芬气呼呼地说道,“都怪贝蒂,无缘无故传这话干什么?”
心急火燎的老太太,迁怒贝蒂道,“搞得天翻地覆的。”
“贝蒂有什么错,它只是把它看到的陈述下来而已。”陆忠福阴沉着脸道,“别怨这个怨那个的,有用吗?”
“哎呀!不是说不是了吗?儿子没做这件事。”江惠芬赶紧说道,“你看他气得跳来跳去的,难道还会是假的吗?”
“依我看,不像在撒谎,老好人的大哥,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陆江船附和道。
“对呀!大哥不像在说谎。”陆江帆也道,“我一看就知道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相信他,恐怕大哥会非常失望的。”
“孩子不是大伯的!”顾展硕斩钉截铁的说道。
“展硕,怎么就能这么肯定。”陆江帆眼神灼灼地看着他道。
刷的一下全家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在了顾展硕的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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