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这些干什么?”关妈妈扳着脸严肃地看着二小道,“二小,现在娘郑重地告诉你,这件事情要保密,如果你敢,我和你爹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娘,您说什么呢?”关智毅哭笑不得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可信吗?”
“等等,您刚才说我爸,还有大哥说治完病就走?”关智毅脑筋突然有些跟不上节奏,“不是说我爸又昏迷了吗?怎么说,我爸的病能治好,什么时候开刀。”
里面传来细碎痛苦的呜呜……**声,听得门外的三人心纠结在一起,对自己无力感到懊恼,只能干着急,傻傻的在外面等。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感觉像是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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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小时后,顾雅螺忽然发出一声断喝,右手在关爸爸后脑勺上轻轻一拍,那十多根银针顿时从他的头皮内弹了出来。
只见顾雅螺出手如电一般,那细如纤毫的银针被她在空中就一一收入到了针灸包里,没有遗落掉一根。
而随着顾雅螺这一拍,关爸爸整个人也为之一震,脑袋顿时回到了原地,仿佛活过来一般。
脑中的痛痒等症状随之也消失,顾雅螺将白色的搪瓷托盘放在他的腿上,拿出他嘴巴上染血的白毛巾。然后隔着厚厚的被子轻打他的后背,噗……口血喷出,弹片也随之叮当一声掉落在瓷盘里。
“就是这个小家伙在我的脑袋里作怪。”关爸爸看着搪瓷盘里的有些发黑发锈色的东西道。
“关伯伯感觉怎么样?”顾雅螺坐在椅子上问道。
“前所未有的好,以前这脑袋跟压着千斤顶似的,现在……”他摇摇头,“好的不得了。”
“关伯伯赶紧让他们进来吧!”顾雅螺笑了笑道。“外面肯定等急了。”
“你们进来吧!”关爸爸中气十足地说道。
在外面早就听到里面有些许动静地三人,这心里如猫抓似的,听见动静立马冲了进来。
“爹,老头子你感觉怎么样?”母子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爹,这是您脑中的弹片。”关智勇看着病床上的搪瓷盘道,鲜红的血里面一点黑。
“对,就是它作怪。差点儿要了老子的命。”关爸爸淡淡地说道。
“快拿开!”关妈妈很干脆地直接说道。看见那弹片就生气。
关智毅赶紧拿走搪瓷盘,“爸,你真的没事了。”
“病根除了。我还能有什么事,你爹我现在好的很。”关爸爸轻松地说道。
“谢谢,螺儿小姐了。”关智勇看向顾雅螺道。
“谢谢,螺儿……?”关智毅犀利地双眸看向顾雅螺。中途却闭着眼睛突然别过了脸。
“不用谢,我们该走了。”顾雅螺起身道。
“爹。今天的事,你们要保守秘密。至于你们怎么向医生解释我就不管了。”关智勇不负责任地说道。
“行了,我们会做好扫尾工作的。”关爸爸保证道。
“爹、娘,我走了。在离开这里之前,我会再去看你们的。”关智勇依依不舍道。
关智勇和顾雅螺两个人走到了阳台,关智毅叫道。“大哥。”
由于他们二人是并排站的,关智毅只好侧着身子。目不斜视地看着关智勇的脸。
关智勇拍拍他的肩头道,“那个二弟,我不在家,家里的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关智毅点点头道,“出门在外,哥你小心点儿。”
“我晓得。”关智勇大咧咧地笑道,“不说了,我们走了。”
“嗖……”的一下,两人从关智毅的眼前一跃而下,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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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他们?”关智毅回身指着他们消失的方向道。
“你大哥离开依然没有忘记,锻炼身体所以这点儿高度对他不成问题。”关爸爸接着又道,“至于顾医生我也琢磨不透,总之她是你爹我的救命恩人。给我尊重些。”
关智毅拧着眉头道,“爸,您这话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不尊重顾医生了。”
“那你谢人家怎么不对着人家,多失礼啊!”关妈妈说道。
“娘,我不是不敢看她吗?”关智毅难为情地说道。
“这话说的,顾医生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就不敢看了。”关妈妈不解地看着他道。
关智毅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她穿的衣服,身材毕露。实在是太……太……”
老两口闻言相视一眼,呵呵大笑了起来。
“你这小子,做的对。”关爸爸笑道,看着满脸通红的儿子,不客气地又笑了。
“老头子,你小点儿声吧!”关妈妈赶紧说道,“你还是想想明儿怎么出院吧!”
“这个简单,我继续昏迷呗!反正我的病在医生那里已经盼了死刑了,就回家呗!”关爸爸轻松地笑道。
三个人合计了一下,然后就依计行事。
“可是爸您现在脑子里揣了个定时炸弹,工作怎么办?”关智毅说道,“还是您打算占着茅坑不拉屎。”
“臭小子,找揍是不是,怎么说话的。”关爸爸挥舞着拳头道。
“话糙理不糙,我说的是事实。”关智毅嘴里咕哝道。
“这班上不上都一样,反正我现在依然是靠边站。看上级怎么说吧?反正我也五十了,大不了我种菜养花。”关爸爸爽利地说道,“不不……大不了退了跟那些搞科研的学习,当小弟都成。”
“就你这水平人家要你才怪。”关妈妈看着他戏谑道。
“我手里的资料可是宝贝,再说了他们这些知识分子太斯文,跟有些人就得拍桌子、瞪眼睛,就需要我这大老粗,话才能说的出口。”关爸爸自得道。
这话还真让关爸爸说着了。这次拿来的技术资料,专业性非常的强,那些被打倒老科学家,技术专家,还真是他拍桌子瞪眼睛耍‘无赖’,拿到恢复组织关系的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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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关智勇看着顾雅螺惊讶地问道,“什么螺儿小姐你要走。”
“我本来就要走的。被你给耽搁两天。我怕家里担心。”顾雅螺把勺子放进已经吃完馄饨的空碗里。
“那好。”关智勇接着又道,“那家父的身体。”
“已经完全好了,我这有四张药方。关伯母两张,关伯伯两张,按时吃药,我保证三个月后。关伯伯跟你一样强壮,而关伯母身体也快速的恢复过来的。”顾雅螺说着递了四张药方给他道。
二位老人年轻时身体亏的太狠。没有及时好好的调养,现在毛病不少。又经历了这一次虽然有惊无险可这命去了半条,得养回来。
顾雅螺交代清楚后,坐最早的火车离开了这里。回了家。
至于她扫的货,由陆江丹厂里的人帮着压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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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一到家就被陆江船和云盛烈给劫持到了天台。
云盛烈看门见山地说道,“我是顶不住了。我都快被人给闹的有家归不得了。”
“那你就帮他们喽!”顾雅螺食指刮刮额头,浑不在意地说道。“我无所谓。”话落她自知说错话了。
不过显然他们没有听出什么?
陆江船直接道,“体外受精,试管婴儿是九婆开的先河,我们怎能不经她的同意,就……?而且人多嘴杂,说出去会引起医学界轰动的。”
“这个九婆不在乎名利,况且这是造福千万不孕不育患者的好事。”顾雅螺话落轻蹙着眉头,怎么听着像是街头小广告。
看着两人犹豫地样子,顾雅螺又道,“这样吧!九婆不在乎名,你们把获利的两成,拿来做善事如何?”
云盛烈闻言立马点头,不过却迟疑地看着陆江船。
陆江船想想那些没有孩子而绝望的父母,“这样吧!只要九婆亲口答应,我就没意见。”
“那好,你们回去等电话吧!”顾雅螺浅浅的抿了一口果汁,幽然的抬起清冷的眼眸,眸光很是平静。
陆江船和顾雅螺一起送了云盛烈离开,顾雅螺道,“我去给九婆打电话,转达你们的意思,九婆有了决定会通知你们的。”
“嗯!”陆江船简单地应了一声。
顾雅螺上了天台,从天台到了陆江丹的房间的书房,大约半个小时后,分别给陆江船和云盛烈打了电话,意思和顾雅螺的差不多。
挂断电话后,顾雅螺长出一口气,终于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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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离开了书房,去了二楼,“大舅妈,我回来了。”话落刚刚坐下,就被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声给吓了一跳。
“螺儿帮我接一下电话。”朱翠筠在厨房喊道。
顾雅螺拿起了电话,“喂!您好。”
“我一点都不好。”陆皓舞在电话里快速地说道,“是螺儿吗?快点儿来救我,我被热情的影迷给堵到超市的厕所不敢出去,他们在大门口守着呢?”
“五姐,说一下具体位置。”顾雅螺赶紧说道。
“知道了,你在那里在坚持一会儿,我很快就来。”顾雅螺笑道,挂了电话顾雅螺去了厨房,把事情地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快去救她吧!”朱翠筠哭笑不得道,“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三次了。还有一次有个影迷向小舞求婚,直说她是贤妻良母,非要娶回家做老婆。”
“噗……”顾雅螺笑喷了。
“好了,快去救她吧!”朱翠筠挥手催促道。
顾雅螺拿着衣服和化妆品,打车到了超市,去了厕所,“五姐,我来了,你在哪儿?”
陆皓舞闻言打开门顾雅螺快速地闪了进去,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直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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