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螺深邃的双眸闪着温润的光华,接着又道,“没有人是为了爱你而来到这个世界——即使亲如夫妻,我们也是各自独立而不同的生命个体。为爱痴狂只有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
顾雅螺嘴角愉快的高高翘起,凝眸注视着路西菲尔,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我也不只是为了爱一个叫路西菲尔的男人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我有自己的事情想做,何必硬要求老公和我腻在一起呢?又何必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男人身上——想着他不够浪漫,他不够爱我,他对我不够好……最终把自己搞成一个不讨人喜欢的怨妇,变的没有自我,何苦来哉!
至于结婚周年,忘记我的生日,才不会在这种琐事上计较,他爱不爱我?我知道他是爱我的这就够了,只是懒得在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上花心思,我干嘛一定要等到他送我礼物?他送了也不见得合我的意!我还不如跑去给自己买一份早想要的礼物,当然,刷的是路西菲尔的信用卡。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不是不爱我,而是他有他表达爱的方式。这个叫路西菲尔的男人并不是为了爱我而来到这个世界的,他有他的梦想要实现,有他的才能要施展,有他的责任要担当,有他的朋友要相聚,有他的爱好与娱乐……”
路西菲尔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道,“事实上,我记得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我们俩去游乐场玩了。至于那些用钱堆砌来的浪漫,我们不需要。”接着又道,“最重要的事我怕外公骂我败家!况且包餐厅,奢侈品,那只是电视广告,掏空你的荷包的而已。”
“噗嗤……”陆江丹看着嗔目结舌地男人们抿嘴偷笑了起来。
“哼哼!你们的险恶用心被我察觉了!”路西菲尔嘴角往上方勾了勾带出一丝了然道。
“想看我们笑话,哼哼!”路西菲尔接着感性地说道,“婚姻无法幸福。往往不是双方没有爱了,而是他们都太执着用‘自己’的方式爱对方,而不是用‘对方’的方式,爱自己的另一半。结果累的半死。对方还感受不到,最后灰心了,做对方想要的,而非自己想给的,好婚姻即可预期而至!”
“哎呀!路西菲尔你总算说对了一句话。回到组织的怀抱了。”陆江船拍着路西菲尔后背大笑道,“你是不知道,每次我忘了婉怡的生日你小舅妈就会化身唐僧似的,念叨个没完,念的我满头包:连我的生日都记不住,还谈什么爱我?”长出一口气道,“皓琪妈,听见了吗?我可不是不爱你,别在斤斤计较。”
“对呀!路西菲尔说的太对了,我给孩子妈。买回来的礼物,总是被她给批,要么说我乱花钱,要么是她相不中,直接压箱底去了。总之种种打击我,久而久之,谁还敢买礼物啊!”陆江舟也是心有戚戚道,“皓逸妈,以后你喜欢什么就自己买。”
“你给我钱啊?”朱翠筠瞟了他一眼道。
“我的钱不都在你哪儿啊!”陆江舟可怜兮兮地说道。
“哈哈……”
陆江帆看着陈安妮道,“以后我出国没给你带礼物。我休息时间与朋友打球,不肯与你逛街,你也别在念叨了。”
“路西菲尔你怎么叛变了!”程婉怡嚷嚷道。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路西菲尔无辜地眨眨眼道,“男女之间应该是平权。可不是女权,再说了女权的是权益的权,而不是权力,女强才能女权,这种不具有包容性的所谓女权,是没有意义的。”
“听见了吗?女人们别整天嚷嚷着女权、女权。先男女平等了再说,想骑到男人头上,你们还早着呢?”陆忠福起身背着手,踱着漫步离开。
“外公慢走。”顾雅螺和路西菲尔站起来道。
“我们也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呼啦啦一下子人全走了。
望着喧闹的客厅,此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路西菲尔和顾雅螺两人相视一笑,“哈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顾雅螺笑着问道。
“我早就知道了,他们等着抓我的小辫子。”路西菲尔得意洋洋地说道,“所以我就给他们机会喽!”
“你呀!”顾雅螺轻笑道,“我认真的,你不必把自己困在香江,真的!”
“这可不是困!”路西菲尔将她圈在自己怀里道,眸光凝视着她又道,“我们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低头自己的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道,“你老公一心几用没问题,一定饿不着你的。”低沉醇厚的声音又起,“我可不是昏君,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很贪心的,爱情面包我都要。”
顾雅螺闻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此时还来不及收回的得意的脸。
一时寂静无声,顾雅螺只感觉到他那张俊朗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他热热的呼吸就散在她的鼻翼之间,香醇入红酒,让人目眩神迷。酒精和血液一起往大脑里冲,说不清什么时候,顾雅螺的视线开始模糊,低喃一声,“路西菲尔!”
路西菲尔的脸庞缓缓地靠近,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听到她渴望的呢喃,“我在!”眼底带着炽热的情意着迷似的吻上她。感觉唇上一阵柔软侵袭,她攸然微笑。
路西菲尔一把抱着她上了二楼,顾雅螺沙哑着声音突然说道,“楼下还没收拾干净呢?”
“看我的。”路西菲尔脑中意念一起,客厅里茶几上的茶杯陆陆续续飞到了厨房的水池里。
顾雅螺媚眼一弯,小手轻轻一挥,厨房上演魔法变奏曲。
路西菲尔双手撑着床,深邃的双眸此时燃烧着,低头看着身下的顾雅螺道,“接下来才是结婚周年的重头戏。”
?这是极尽温柔缱绻的夜晚,就好像他们有无尽的时间来享受漫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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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狐狸。”陆忠福摇头失笑道。
“太狡猾了!他是打进我们内部的叛徒!”陈安妮‘愤愤’地说道。
“太奸诈了!”程婉怡苦笑道,“哼!男人终究是男人,什么妇女之友。”
“不会啊!我觉得路西菲尔说的很对吗?”陆江船嘿嘿一笑,抖擞了起来,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与结了婚的长辈们不同,陆露把这个当笑话在电话里告诉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陆皓儿,陆皓儿的心里泛起了一丝微澜!又开拓了她新的创作方向——‘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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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钟汉妮和陆皓逸在中间说和,二位亲家母将聘礼和嫁妆很快就定了下来。
开始有条不紊的准备结婚的东西。
西餐厅内,陆皓逸陪着钟汉妮和夏春熙一起吃晚餐,夏春熙平和地看着陆皓逸说道,“皓逸有些话我想说给你听。”
“是!伯母您说。”陆皓逸放下手中的清水,正襟危坐道。
“不用紧张,不用紧张。”夏春熙赶紧摆手道,“我想说的是汉妮。她由于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所以她呢?有……有一点自我中心主义。”
“这个我知道,不过现在的年轻人都以自己为中心。”陆皓逸点头道。
“是啊!现在的孩子都以为自己是王子公主,她呢需要好好的反省一下。”夏春熙看着钟汉妮道,这个不争气的丫头。
缓缓地又道,“汉妮因为很会管理自己,所以从小,我对她的行为没有过多的干涉,我不用盯着她写功课,也不用检查她的书包整理好了没,她都会自己处理的很好,我有事情要告诉她,只要我说一次她就会听得懂,不用我跟她唠唠叨叨的。”
“是啊!我看得出来她非常的聪明能干。”陆皓逸笑道。
夏春熙看着他道,“所以她从小就非常不习惯别人对她指挥来,指挥去的。”
“嗯!我们凡事会有商有量的。”陆皓逸点头道。
“汉妮呢?说话有时候太随便,不经大脑,我又不会放在心上。而结婚就不一样了,没有人无条件的包容你。要知道老实人发怒了,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夏春熙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道,“记住要时刻记得这个男人是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多包容一下。”
“生活在一起不吵架是不可能的,最好你们两个都能够控制一点,不要发生让长辈们为你们担心的事。尤其你跟长辈住在一起,话更不能随便乱说,要学会忍耐。”夏春熙谆谆教育钟汉妮道。
“唉!现在我真是替你们俩头痛。”夏春熙看着他们两个道,“皓逸?”
“是!”陆皓逸应道。
“知女莫若母,这个女儿我最了解,我现在说的话会让你惊讶?以后被她打败,让你束手无策的事情会很多,她是个超级古怪又是个像炮仗一样的脾气,一点就着。她虽然是我女儿,想要配合她还真不容易。”
“妈?”钟汉妮顿时不乐意道,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妈啊!
“我没说什么就答应了你们结婚,那是因为你看起来像是没有脾气的好好先生,我以为你会什么事,都让着她,疼惜她,所以我才答应你们结婚的。
那么现在考虑清楚了,结婚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没把握的话投降或许更好。这可能对你更好也说不定,我不会怨你,不会找你麻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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