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作好袁开的保护工作,蚂蚱可不敢离他太远,此时他就站在凤祥绸庄的门口处,以便能随时冲进去。
听清袁开和掌柜的争吵声,蚂蚱马上召集人手,派出一个兄弟去追董捕头,让他赶回来收场;而他则亲自带着二个兄弟先行冲了进去。
看到袁开象个护崽的老母鸡般,伸展着双臂,将华家姐妹挡在身后,在慢慢退着。蚂蚱等心中同时暗赞。
“表少爷,您退出去,我们收拾这些王八蛋。”蚂蚱边喊着,边想越过两女和袁开,挡住对面的人。
听到蚂蚱的声音,袁开停下脚步。
等蚂蚱冲到他身边时,袁开突然伸臂将他拦了下来,沉声命令道:“此事你们不要插手,只管保护好她们的安全。老子的女人受了气,必须亲自找回场子,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袁开无时无刻不在讨好他的女人,这番话里讨好的味道浓得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华家姐妹当然也听出来了,瞬间就感动得稀里哗啦,四双俏眸射着光,两张小嘴同时微启,娇喊出声:“夫君要小心。”
“好!够男人!”蚂蚱也赞了一句,退后一步,抽刀保护着华家姐妹,慢慢向门口处退去。
“放心,这天下单打独斗,还没几个人是我的对手。”
看到店伙计吓得在后退,袁开马上大吹其牛,一脸的得色。其实他这句话也不算是完全吹牛,只要他开了天眼,就能提前看清对方出手路数,先行出手封死对方的后招。所以真要单打独斗,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哈哈,我就猜到了你们不敢冲过来!”袁开得意地斜视了掌柜一眼,伸出的右手只竖起那根中指,朝着店伙计比划着:“小子们,放马过来!老子不发威,你们还当我是病猫啊。”
“阁下是何人?”
掌柜被袁开的气势所镇,用上了敬语。
“不用你的后台吓人了?我还等着你将我送官府呢!”袁开继续斜眼看掌柜,无礼地回答着。
如果这掌柜开始时态度好一点,也许袁开真能掏钱买下那块绸缎,现在,他可不会这么干,正想着如何阴对方。
“你……!”掌柜气结了舌,气愤地看了袁开一眼,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后,语气再度放缓:“朋友,你的女人弄脏了绸布,于理你应该赔钱吧?”
掌柜明白踢到铁板上了。
袁开比他还不讲理,那些下人个个凶神恶煞,手中还提着刀,似乎随时准备砍人头玩,这吓坏了掌柜,不得不压下气焰。
袁开不为所动,慢慢走到掌柜面前,轻轻摇摇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有证人,我立马赔钱,没证人,你得赔我钱!”
看到袁开依然不认帐,掌柜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此时,掌柜犯了难!
他想熄事,可袁开半分面子也不给,他总不能自己掏钱赔给东家啊。
继续闹下去,怕也讨不到好果子,蚂蚱等人个个带刀,让掌柜不敢乱咋唬了。
“阁下倒底是何人?”
掌柜一边和气地问着,一边暗中叮嘱一位伙计,马上去找东家。他试图先行探明袁开的底细,再作决定。如果是惹不起的势力,他就撒手不管,由得东家事后解决。如果对方不是什么大的势力,他就敢当作发作,直接讹死对方。
“袁开!”袁开用冷到极点的声音回答道。他也知道掌柜在探他的底,干脆亮明底细,等待对方接下来的招数。
“是你个臭小子,赔钱来!”掌柜的和气噌地没了,怒容满脸,怒火瞬间发作。
搞明白眼前之人是那个臭名在外的袁开后,掌柜忘记了蚂蚱等的存在,直接跳了起来,一把抓向袁开的衣领,大声嚷道:“这是宋家的绸庄,你个穷小子敢跑到这儿撒野!”
宋家的?
袁开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娘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买个绸布,都能和宋家人起冲突,看样子,我天生就和宋家不对付,嘎嘎,你不说是宋家,我还准备熄事,哼,如今嘛,我可得好好算计你们一下。
阴人开始!
袁开心中暗喊一声,突然收起笑容,装出一幅害怕的笑容,颤抖着喊道:“我不知这是宋家的产业。我赔钱,马上赔钱,你要多少?”
“我呸,穷腿子还想穿绸服。”掌柜可得了势,狠狠呸了一口,紧紧抓着袁开的衣领,鄙视地看着他:“十贯!”
“求求你放开手,我马上拿钱。”袁开继续装着,哀求般地喊着。
他要干什么!?蚂蚱疑惑地看着袁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怕成那个样子,好象袁开并不怕什么宋家。
华英惊讶地看着,小脸上满是担心,急声求着蚂蚱:“快拿十贯钱送过去啊!”
华芙同样紧张起来,玉手都紧紧握成拳,身体紧绷起来,似乎随时准备冲过去帮袁开。
蚂蚱没办法,只好拿着十贯钱,走了过去,沉声喝斥着掌柜:“放人。”
掌柜看到蚂蚱拿着十串铜钱走了过来,这才气哼哼地松了手:“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袁开,这宋家不是你能得罪的,放下钱,给我滚!”
“是是是。”袁开点头哈腰,从蚂蚱手中接过铜钱。
“掌柜,先前多有得罪,俺以后再也不敢了。钱马上赔你,请接着。”袁开嘴上说着讨好的话,手下却下了狠劲,将两串铜钱狠狠地砸向掌柜的脑袋。
那掌柜正得意着,为狠狠宰了袁开一下而得意,自没想到袁开敢砸他,所以钱砸过来时,他连个躲的动作也没来得及做,便被一下子砸中了。
呯!
一贯铜钱准确地砸在掌柜的脑门上,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啊呀,杀人了!”
掌柜痛得拚命地叫喊起来。
袁开急忙装出惊讶样:“啊呀,这位老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大家快帮忙,打个绷带止血啊!”
噌,袁开一个前冲,伸手将那块白绸布抓到手上,顺着那个淡色手印位置,一把从中撕开,然后将撕下来的绸布胡乱缠向掌柜的脑袋。
掌柜反应过来,自己被袁开给阴了,岂能让他将绸布缠上,拚命反抗起来。
店伙计也反应过来,同时向这边冲了过来。
袁开怕自己不是对手,马上招呼起来:“蚂蚱,拦住他们!”
听到袁开的呼喊,蚂蚱苦笑了一下,马上冲过去伸刀将店伙计挡住。
袁开那一砸可够狠的,掌柜脑门的血呼呼直冒,瞬间将白绸布染成了红的,那个手印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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