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师侄啊,我看着你这委屈表情,难道是瞧不上师叔将要传授于你的金光镇煞咒?”钟离道。
金光镇煞咒可是他耗费捉鬼点,兑换来的初级咒术,现在他要传授给对方咒决,这家伙居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对他传授咒术的事情,毫不重视不说,居然还面露讥讽之意。
&孽徒,难道你要气死为师吗?赶快认真听你师叔给你传授咒决,不得心不在焉!”玄尘道长已经开始气的面色涨红,又焦急万分起来。
这金光镇煞咒术,在茅山秘典正录中便有记载这咒术的威能。咒术威能,不仅能够镇煞驱魔,更能以此咒加持自身,斗法之时,能够护得自身百邪不侵,犹如镇邪圣体,还拥有强大金光防御护体。
如果自己的徒儿能够学得金光镇煞咒,他们茅山派又拥有了一项镇煞驱魔的厉害咒术,来振兴茅山一脉。
施易风只得听从师命,表面上不敢再有不从讥讽之意,他倒是要看看眼前的江湖术士,到底能传授给他什么样的垃圾咒术。
接下来,钟离开始传授对方咒决,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突然一直微目不语的玄尘道长,瞬即微目圆睁,就连他那平静如水的神色,也刹那间变得阴沉起来,一双精芒闪烁的双眸瞬即瞧向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嫡传弟子。
&风师侄啊,就你这资质,师叔我就算是想要传授你金光镇煞咒术的咒决,你这也没法领悟啊。你瞧瞧你自己,嘴里面念叨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音符啊,这也能叫咒决吗?”钟离此时已经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斥模样,就差点泣不成声,替对方默哀了。
玄尘道长已经急忙起身,来到近前,神色紧张,道:“钟师弟,还请你多加悉心教导我这资质愚钝的徒儿啊,毕竟这道法咒决,并非凡俗之法。”
钟离随即神色为难,道:“玄尘道兄啊,你自己听听他嘴里面念叨的都是些什么音符,这咒术我真是没法传授给他呀。”
玄尘道长随即让自己的徒弟施易风念了一遍钟离传授的咒决,瞬即他的脸色,变得羞愤难堪起来。
不过这也不能怪罪他的徒弟施易风,只是这金光镇煞咒的咒决,实在太过于玄妙至深,像是他徒儿的道基修为,根本没有能力将这晦涩咒决学会。
&个,钟师弟,你看这到底如何是好啊?”玄尘道长现在,哪里还有茅山正宗得道高人的风范,只是一心想要自己的徒儿施易风学到这茅山一脉失传已久的金光镇煞咒。
钟离心中得意的一笑,随即脸色平静,道:“道兄莫急,如果道兄不弃,师弟愿意将这金光镇煞咒,先行代传于道兄,将来再由道兄您传给易风师侄,您看如何?”
毕竟这玄尘道长,乃是茅山正宗上师,也不可能拉下脸,直接让眼前钟离,将咒决亲自传给他。
突然他听到眼前钟师弟如此说,神色略带勉为其难,道:“嗯,既然师弟如此说了,我这个做师兄的,也就不再有所推辞。师弟大义,贫道感激不尽啊。”
玄尘道长心如明镜,虽然大家同属茅山一脉,但这玄法咒决,事关宗派气运传承,一般也是不愿传授给外人的。
&末玄法,要劳得道兄代为传授,实属贫道教导无方。那就有劳道兄赐教了。”钟离急忙谦让虚礼之后,便开始传授金光镇煞咒的咒决。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玄尘道长的指间已经凝结出了金光镇煞咒印。
施易风先前还以为眼前江湖术士诓骗戏弄于他,没想到他师尊玄尘道长指间结印凝聚而出的咒印,居然印光灿灿,玄奥莫测异常。
&兄玄法通神,师弟不如。”钟离其实说的是客气话,要是让他凝结金光镇煞咒印,比起现在眼前玄尘道长结印而出的咒印还要威力强大。
不同修为境界的修士,就算是施展同一道法术,其威力定然会有所不同。
&师弟过谦了。”玄尘道长表面上没有感激钟离,可是其内心深处已经对眼前新晋的茅山一脉师弟,更为的认可和充满敬意了。
由此传授金光镇煞咒一事,钟离现在在眼前几位老者的眼中,已经得到了敬意和认可。
就连那位天师道的毛道长,也对眼前的他,大赞其玄法修为精深,并且一口一个钟师弟的叫着,表现的极为亲切。
钟离也没有拒绝,道门一脉,相互之间以师兄弟相称呼,也无不可。
江明远随同沈宇澄,凌墨轩两位大少,以及一众宾客,还在宴会上交谈,他也正好借着此机会,在这里结交一众权贵。
让他欣喜若狂的是,现在一众权贵对他的结交之意甚浓,让先前颜面扫地的他,顿感脸面有光。
不过他也不忘这一切,都是拜钟道长所赐。
当钟离告辞施老和众位老者后,随即推辞了六老的相送,便由施易风亲自送到了前院厅堂的宴会处。
钟离毕竟是年轻人,跟一众老头子,也没有过多的话语,聊得都是一些大道理,让他烦闷无比。
幸好几位老者也都是心思玲珑,明事理之人,随即建议钟离可以去宴会上,跟他们的小辈多多接触一下,替他们几老,好好的管教一番他们的那些只懂得纨绔享乐的不肖子孙。
当然,钟离也知道这是几位老者说的客套话,其实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和他们的小辈相互认识一下,交流一下感情。
像是施老这般的名门望族,家教极严,他们的子孙后代,能有几人会是那种只懂纨绔享乐之辈。
估计随便拉出来一人,可能就是从像哈佛和剑桥那样的世界级学府留学回来的吧。
就在钟离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宴会之上的时候,直惊讶得一众宾客心思各异,暗自揣测起来。
先前还对眼前青年一副仇深似海的施家风少,此时居然亲自相送对方来到了宴会之上。
不过观其神色表情,这位施家风少脸上含煞,倒是的确有些不情愿之意。
估计是施家的老爷子,让其以礼相待,送眼前身份尊贵的青年再到宴会上的吧。
此时此刻,一众宾客心中,已经对眼前青年,极为重视起来,再无先前心中的轻视妒恨之意。
&哥,和几位老爷子,聊得如何?”凌墨轩也是没想到,眼前与他年级一般相仿的钟道长,居然会受到施老以及那位只有他凌家老爷子才能论交的玄尘道长的重视和以礼相待。
这让他心中此刻,对眼前的钟道长,那可是真切的愿意相交。
&少,我一个青年小辈,能和几位老爷子聊什么。不过倒是你们,聊得挺不亦乐乎吗。”钟离笑呵呵>
凌墨轩也不再多问,随即朝着一旁的施易风浅笑,道:“风少,你这是怎么一起和钟哥过来了,难道风少同钟哥已经言欢和好,称兄道弟了?”
施易风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凌墨轩,不过大家都是兄弟,也不与他有所计较。
随即不温不火,道:“墨轩,你们几个在这里聊得开心,我可是在里面一腔憋屈,大家要不过去,好好的喝一杯去。”
&咯,风哥哥,你是施家风少,谁敢让你憋屈啊。你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这时候,突然一个声若黄鹂鸟音般的女孩随即娇笑起来>
这女孩说话的时候,眼眸灵动地闪烁,一直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钟离。
钟离倒是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孩,先前刚来施家的时候,他就见过对方。
&灵啊,你姐姐月彤今天没来吗?”施易风随即问道。
他也不愿再继续,谈论和身旁让他颜面荡然无存青年有关的事情。
&姐姐啊,她现在不在海市,可能一个月后才能从京都市回来吧。”赵月灵说道。
沈宇澄这时候上前,道:“钟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小丫头是赵老的小孙女赵月灵。她想收拾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钟离倒是笑的很是邪异,道:“呵呵,赵小美女,你想收拾我吗?”
&来是你欺负我风哥哥了,那……就算了吧。”赵月灵闪烁着灵动的眸子,随即表现出一副让人觉得很是弱弱的神情。
然而这一幕,直瞧得众人一时间乐呵呵的大笑起来。
唯独站在这里甚是不和谐的施易风,一直脸色阴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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