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两个女仆恭敬的点头。
“哼。”美艳女郎冲温海蓝冷哼一声,妖娆的走出房间。
两个女仆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夫人,请您移步浴室沐浴。”
吐得昏天黑地的温海蓝,缓缓抬头,“刚才那位小姐说得对,请你们不要叫我夫人,叫我温小姐。”
“不行,夫人,是教父先生让我们这么称呼您的,如果我们不这么称呼,会被赶出东方山庄的。”小女仆紧张的说。
她们明明是欧洲人,可开口说的都是中文,虽然不太标准,但温海蓝还是能听得懂。
“请叫我温小姐!”温海蓝坚持。
她才不要莫名其妙的被冠上“夫人”的头衔呢。
“夫人,没有教父先生的允许,我们不能随便改变对您的称呼。”
见她们对牛非凡忠诚的样子,温海蓝不再纠缠在称呼上,撩开被子爬下床。
睡了三天三夜的她,早就虚脱了,脚一踏到厚厚的地毯,就立即瘫软了下来。
“夫人,您没事吧?”小女仆扶起她。
她摇摇头,“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好的。”女仆从桌上端来一杯白色的液体,“夫人,这是温热的牛奶,是教父先生为您准备的,您快喝了吧。”
“谢谢。”温海蓝接过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牛奶真好喝,纯天然,透着一股田野气息的味道。
“哼,一个娇滴滴的东方女人罢了,真不知教父怎么就看上你这种女人,瘦巴巴的,一点肉也没有,连给教父暖床都不配!”
不知何时,那个美艳女郎,去而复返。
温海蓝眯起了眼,对上女郎不屑的目光,冷静的问,“请问,你是谁?”
这个女人敢大声呵斥女仆,说明地位不一般,知道的事也就多。
所以,有些话与其问牛非凡,还不如问这个女人。
“哼!”女郎傲慢的哼了一声,说道,“我是西蒙教父的贴身女助理海伦娜,教父阁下的衣食住行,皆由我安排!”
“哦。”温海蓝轻哦一声,“这么说来,你应该很清楚我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吧?”
“当然!”海伦娜嗤声一笑,“你是被当作货物,从东方的香港空运到西西里岛的。”
“货物?”温海蓝皱眉。
不过想想,也有这个可能。
谁让自己身上护照等,什么证件也没有呢?
“那我的女儿欢欢呢?她也是被当货物空运过来的吗?”
温海蓝的心纠了起来。
她实在难以想像活泼好动的女儿,被塞入货箱里的样子。
“那是当然,教父阁下连你都当成货物了,又怎会善待你的女儿?”海伦娜语出惊人。
温海蓝心一顿,“你什么意思?”
牛非凡虐待欢欢了吗?
他不是说,欢欢跟小俊在一起吗?
“哼,别问了,快去把你自己弄干净!”海伦娜不耐烦的一哼,转身走出房间。
“等等!”
海伦娜回头,挑起眉毛,“还有事?”
“那个……”温海蓝吞咽了下口水,艰难的问,“在我昏迷的这三天,牛非凡都对我做了什么?”
意识到她要问什么,海伦娜红唇不屑的扬起,“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像你这种身材扁平的女人,连给教父暖床都不配,他又怎么会看上你?他之所以对你这么好,不过是看你有点利用价值罢了。”
看着那道婀娜离去的身影,温海蓝断定,海伦娜喜欢牛非凡,所以敌视牛非凡身边的女人!
“夫人,海伦娜小姐跟了教父先生十年了,是教父先生的情妇之一,她很厉害的,不仅服侍教父先生的衣食住行,东方山庄的一切事务,她都有话语权的。”
“不过,您不要太在意海伦娜小姐的话,我们都看出来,您对教父先生来说,是独特的。”
“是啊,教父先生从来没有把外面的女人带回东方山庄过,当然,海伦娜小姐是第一个,所以她才会不喜欢你。”
两个小女仆一边搀扶温海蓝到浴室,一边小小声的安慰着她。
原来如此。
温海蓝讥讽的撇了撇嘴。
其实,海伦娜不必把自己当作情敌的。
她绝对不会成为牛非凡的情-妇之一。
就算是正牌夫人,她也不屑!
经历了和沈逸峻,不,是沈逸风……
经历了和沈逸风闪婚一事的教训后,温海蓝对所谓的一见钟情,已经作呕了!
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
当年,邱峻也说对自己一见钟情。
到了最后,他还不是跟林子媚结婚了?
再说,海伦娜刚才也挑明了,牛非凡接近自己,无非是为了利用自己。
可温海蓝实在想不出,她到底有什么东西可让牛非凡利用的。
“夫人,按摩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您请吧。”小女仆轻声提醒。
温海蓝盯着那个超级豪华的浴缸,冷不丁想起牛非凡和那两个女子躺在这里的情景。
她一下恶寒,摇头道,“算了,我赶时间,淋浴一下就好,还有,你们两个都出去吧。”
“不行,我们的工作就是服侍您沐浴。”一张娃娃脸的女仆说着,伸手脱她身上的薄纱。
见状,温海蓝也不计较了。
反正都是女人。
她大方的走到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冲刷疲乏的身子。
“夫人,您的皮肤真嫩,真滑。”帮她擦背的小女仆羡慕的说。
温海蓝不置可否。
“你们叫什么名字?”她轻声的问。
“我叫小莉。”娃娃脸的女仆道。
“我叫小花。”另一个身材矮胖的女仆道。
“小莉,小花……”温海蓝咀嚼这两个名字,“你们的名字都很东方。”
“是的,我们东方山庄所有的女仆,每人都拥有一个东方名字,这是教父先生要求的。”
闻言,温海蓝微微笑了起来。
牛非凡对中国文化可真执着啊。
她的微笑,让小女仆惊艳,“夫人,您笑起来真美,难怪教父先生这么爱你!”
温海蓝笑容敛下。
爱?
哼,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到“爱”这个字了。
和温海蓝一墙之隔的书房里,牛非凡翘着二郎腿在大屏幕电脑前,鼠标轻轻一点,把一封邮件发了出去。
随后,他嘴角勾了起来,拿起话筒拨了一个远在香港的号码。
香港。
沈逸峻正和康浩、洛南视频会话,气氛凝重。
瞥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加密号码时,他接起,抿着薄唇等待对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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