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飞怒视着刑台上的何英茜。
“放屁,你和叶霄有什么婚约?有媒人吗?有婚书吗?横刀夺爱,呸!我看你是奈何不了赵芸菲那个溅人,就把所有的怨气,全都推给了我玲儿嫂嫂,我玲儿嫂嫂心地善良,何曾算计过你?叶霄不娶你做平妻,那就是对的,你这种毒妇,谁若娶了你,那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毫不留情,刺人心扉的话一说出口,何英茜气的脸如调色盘一般,来回变化!
被人指着骂有无媒无证,她哑口无言!脸面全无。
被人指着骂奈何不了赵芸菲,更让她气的全身发抖!
还有那句,谁若娶了她,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更让她怒火烧心的抓狂。
“胡小飞,你混蛋!你这样替刘玲出头,为的是什么?我才是那个,跟你一起长大的人,在你眼里,我是毒妇,刘玲那溅人,就是心地善良,哈哈哈哈,胡小飞,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胡小飞冷眼看着不能再动弹的何英茜,亲手操起一把剔骨的小刀,然后丢到行刑手的面前。
“那是我玲儿嫂嫂,为她出头,我心甘情愿,而且,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不想娶你的——是叶霄,你要怨恨的,也应该是叶霄,可你做了什么?你挑着我玲儿嫂嫂这颗软柿子捏,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杀她的亲人,你还敢说自已不毒?”
说完,胡小飞狠狠的瞪向行刑手,一字一字的又接道。
“行剥皮抽筋之刑,先剥她的手,再剥腿。”
孟广平看到泛着蓝光的剔骨刀,心神俱碎的大吼:“冲着我来,那都是我干的,和小姐无关,胡小飞,你要剥皮抽筋,就剥我的,断手断腿割舌,都是我干的……”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胡小飞指着孟广平道。
他要把吴道生和阿宝受过的罪,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
行刑手握着剔骨刀,压住何英茜的指端,那锋利的刀尖,就快速的划破了皮肤,鲜红的血色,瞬间有如泉涌,紧致雪白的皮肤,那是猛的往边上一卷,就露出手背皮肤下淡黄色的脂肪。
“啊……”何英茜尖叫的倒抽了口气,痛不欲生的开始大骂。
“胡小飞,你竟然敢真的这样对我,混蛋,啊……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刘玲那个溅人,更不会放过你胡小飞。”
“杀你,那还太早了,你让孟广平做了什么,你就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变鬼?就你这种毒妇,还能变得了鬼?只怕鬼门关都不会让你进,而是直接把你拖到十八层地狱。”
“那是他做的,和我无关!”
插不进嘴的孟广平的听到何英茜说,和她无关时,心里一片冰寒。
“是吗?没有你的允许,他会那样做吗?何英茜你是我见过,这天底下最毒的女人,只让你受剥皮抽筋之痛,那还念在一同长大的情份上,更是便宜你的。”
“啊……啊……胡小飞你这个狗奴才,你不得好死,你除了替人出头,还会做什么?有本事,你叫刘玲那个溅人来啊,让她来啊,让她亲自来剥我的皮,抽我的筋啊……啊……”何英茜痛的只想满地打滚。
十指连心啊,手背被割开,那一根根的筋脉,还有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来,痛的她想死,可没亲眼看到刘玲,她不心甘,就是死,也不心甘。
“人都是他杀的,你抽他的皮,剥他的筋啊,啊……啊……放开我,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没做,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痛不欲生的何英茜,口不择言的惨叫。
其实胡小飞那有半句话说错,何英茜那就是盯着刘玲这颗软柿子捏,可她却不知道,吴道生不是她能碰得起的。
听到何英茜骂他是狗奴才,胡小飞冷笑的叫人把何英茜的头扶起来。
“别让她死了,给她上咬舌棍,让她亲眼看着自已被剥皮抽筋。”
“胡小飞,你如果还是人,就冲我来,冲我来,人都是我杀的,和小姐无关!”孟广平急红了眼,心碎的大吼,拼命的扭动四肢,愤力挣扎。
这时欧阳走了进来,脸黑如墨的扫了眼,手背鲜血淋淋的何英茜,镇定的道。
“先等一下,何英茜,你现在知道痛了吗?”
何英茜被扶着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手,变的血肉模糊,那一根一根的白筋,还有丝丝缕缕的肌肉,红白相间,惨不忍睹。
“啊,不要,不要,我的手啊,放了我,放了我吧,人不是我杀的,是孟广平,是他杀的。”
何英茜看到剥开的皮,露出的筋,神识开始崩溃了。
欧阳立马接道:“要我们放了你,可以!只要你亲手剥了孟广平的皮,抽了他的筋,你就能活,敢吗?”
何英茜恐惧加巨痛之下,意识凌乱的大哭大喊。
当听到,只要她杀了孟广平,她就能活,想也不想的就点头如捣蒜。
“我敢,我敢,只要我杀了他,你们就放了我是不是?”
“你不是说,人不是你杀的,是他杀的吗?所以,只要你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我们就放了你。”
孟广平瞪大眼睛,看着何英茜,他知道,小姐就算要杀他,那也是被逼的,嘶吼着喊道:“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小姐若杀了我,你们就要放了小姐。”
欧阳和胡小飞心照不宣的冷笑。
君子?孟广平这个时候,知道说君子了?他们就不信,阿宝没有求过他。
砍吴道生的手时,他的君子去哪了?
砍吴道生的腿时,他的君子在哪里?
割阿宝的舌头时,他的君子又在哪里?
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跟他们说君子?
“放开她,把剔骨刀给她,何英茜你听好了,我们要的,是你剥他皮,抽他的筋,而不是一刀捅了他,你要不懂,我的行刑手,会手把手的教你,如何剥皮抽筋。”胡小飞边说边让行刑手跟上。
何英茜全身抖如筛糠,被剥开的那只手,一动也不敢动的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握着剔骨刀,走向急红了眼的孟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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