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尽风情向小园
向小园说:“帅t你等着我,我先去洗个澡。你一定要等我!但是浴室别关门啊别关门,我怕我万一不小心摔倒了。我现在,我的眼睛看全世界的任何东西都在转呀转……呵呵……呵呵……”向小园傻笑着在原地转了个圈。
许植这才发现向小园的一个人所不及的优点,酒品是真好,醉成这样了一不发酒疯二不闹腾人,说话条例清晰,舌头也捋得直溜。许植不禁怀疑,这货装醉的吧。
下一秒,向小园在浴室门口摇摇晃晃的哼着歌,开始脱起了衣服。
许植不得不否定了之前的想法,最终转过了身去。
向小园走进浴室后,他就要离开。里面突出传来“啊”的一声尖叫,许植忙问,你怎么了。
向小园回答:“滑了一步。”
几度斟酌,他终是不放心就这么走掉,喝醉酒的人只要没睡着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许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有模有样的倒着翻看一本本市地图,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水声令他思绪不宁,他想起向小园摸自己喉结时双眼痴迷的神情。
向小园把许植当成女人,不加设防,浴室门果真没有关上,她嘴里断断续续哼出的小调清晰可闻。
许植是个各方面都十分正常的男人,他的大脑不由自主的闪过向小园赤身果体的模样。
许植烦躁的丢开地图,缓步走到镜子面前,他对着镜子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巴,有轻微扎手之感。他又扬起下巴观察了一番自己的喉结。他不禁想起向小园那句由衷的赞美“你真像个男人呀”,他突然感到无比愤怒。
就在这时,向小园在浴室里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许植还来不及询问,下一秒酒疯子女人向小园又做出惊骇世俗的事了:她光着身子跑了出来……
向小园嘴里喊着:“烫死了烫死了!水温突然烫死了!帅t你看我的背,是不是烫红了!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脱皮!”她半扭着身子给许植检查。
向小园臃肿的冬衣之下,身材竟是格外玲珑有致的,特别是那款款小腰,不盈一握。这有些出乎许植意料。她那一身皮肤白得晶莹剔透,一道新鲜的烫印,衬在光洁无栗的背脊之上,让人心生怜悯。随着她不断扭动的姿势,身前的风姿若隐若现。
许植的眼珠都要凸出来,盯着向小园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全身的血液大军不由分说,当即会师南下。
见身后的帅t不做声响,向小园回头看了一下,帅t的眼神已逐渐深沉,饶是那酒疯子女人再是恬不知耻,此刻一张俏脸也犹犹豫豫的腾上一朵红云,向小园随手挡住要害,骂道:“看什么看,要看看你自己去!”
见帅t还是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她嗔怒的扑到许植身上,胡搅蛮缠的拍打:“哎呀,你看什么呀!没见过美女出浴呀!你这个色女人!”就像从前她跟思元嬉戏打闹一般。
前面说了,许植本就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果这时他还能推开向小园义正言辞的进行批评教育,他大概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许植不假思索的弯腰将向小园一把打横抱起,阔步向床边走去。
尽管秉着“手指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大无畏思想,向小园还是有些发憷,她倚在他胸前,小声征求:“帅tt,能不能关上灯呀?我第一次和女人,我怕我会不习惯。”
这个时候,许植和向小园的思维已经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许植声儿都变了,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这是你自找的!你别后悔……后悔也晚了!”他将向小园抛到床上,自己则快速脱下衣服。
刚脱完上衣,就看到向小园那个酒疯子女人,正跪在床沿边上,哆哆嗦嗦的去够墙上的开关,前面说了,她是没穿衣服的。
她那如瓷白如玉的屁.股,紧.翘浑.圆,就这么赤果果的矗立在许植眼前,随着她的攀上爬下而微微颤栗。正当许植严重怀疑自己就要被眼前这个酒疯子女人逼出鼻血时,下一秒,啪的一声,灯被关上了。
漆黑一片中,许植伫立在床边,一动不动。他抓着大脑里最后一丝理智,艰难的问:“还要继续吗?”
如果向小园在这时真的喊停,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痛揍她一顿。
酒疯子向小园跪坐在床上,于黑暗之中蹦跶两下,欢快的拍了拍床单:“来呀来呀!床这么大,你不要害羞嘛!”
许植能听到自己脑中最后的那根弦,啪的一声,被血液崩断。
许植今年32岁,过手的女人无数,他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被同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出言调戏;更没像此刻这般,如此迫切的要把眼前这个女人辗碎,刻不容缓。如果他继续毫无作为,她或许真以为他仅仅是“像”一个男人呢。
漆黑一片中,许植伸出去的手竟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跪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他揣测着下一秒他的手会碰到她哪个地方,脸?胸手臂?腹部……黑暗增添了无穷的神秘与刺激,他有点迫不及待,却莫名的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彪悍的酒疯子女人再一次造次,她双手冷不丁一把撑在许植胸膛上,满嘴啧啧称赞:“哇,帅t,你果然是有胸肌的呀!”
许植勾唇一笑,他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性感而富有磁性,他邪魅的警告:“远不止这些。”
怕她再次语出惊人,许植轻轻捧起她的脸,终于,在黑暗之中俯下身,准确无误的,捉住了那片令人想入菲菲的红唇。
向小园的唇比他想象之中柔软许多,带着牙膏的清甜,没有一丝酒味。酒疯子在双唇相接的瞬时似乎被吓了一跳,她终于停止聒噪,僵硬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
许植的吻,轻柔舒缓,努力克制着自己奔腾不息的情.欲,他的唇冰凉而清冽,他缓缓在她丰盈的唇瓣上辗转轻啄。她终于乖巧起来,像初生小猫一样哼哼,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她生怯的反应无疑触碰到许植心中尘封已久的最柔软的角落。他托在她脸上,不断轻抚的手,不由自主的越发爱怜。
双唇相接,浅尝小酌,气温逐渐升高,他并不满足与此。
他湿滑的舌尖,不断的在她双唇之上细扫轻吮,一股若有似无的酥麻从她小腹腾升而起,尽管她醉酒之后昏头转向六感几近丧失,但她仍然真切的感觉到他的呵护与爱怜,带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对方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向小园鼻息,他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气息与浓郁的雄性荷尔蒙令她心生疑惑,但是下一秒,她又禁不住感官与灵魂的这番撩拨,她喟叹一声,许植灵动的舌伺机探了进去。
这个举动稍稍超出向小园的心理承受范围,她对此有些抵触,她的手乱无章法的推着他的胸膛。许植嫌她碍事,腾出一只手,将它们反剪束缚起来。另一只手托向她的后脑勺,更大程度将她压向自己。
随着向小园的略微挣扎,他的唇舌在她口腔里逐渐粗暴起来,由惬意辗转变为肆意掠夺,他仔细舔抵她的每一寸口腔,他及其迷恋她甜蜜的滋味,不可自拔,流连忘返。
许植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向下游弋,但时不时又原路返回再次光顾,蜻蜓点水般与之纠缠逗弄一番。
向小园的身子越发酥软,最后如一滩春水,融在许植怀里。他捧着她的脸,将舌头缓缓探到她的舌根,又顺着舌根打着旋儿一路吮吸至舌巅。许植绑缚她的大手也渐渐松开,撑住她的后背,他粗糙温热的指腹与她腰间肌肤相触时,向小园向后一缩。
许植转移阵地,唇齿在向小园小巧圆润的耳珠上力道不轻的噬咬,向小园浑身一颤,差点吟出声儿来。她觉得又痒又麻,她左右闪躲,不让他再碰那儿。许植哪里听她的,自顾咬着不放。
向小园挂在许植身上,浑身力气似被抽空。稍微得空,她喘着气说:“思元说每个t的吻技都是很棒的,果然是这样!”
许植总算觉得这个称赞挺受用,从喉咙里沉沉笑出声来,声线暧昧的问:“那你喜欢吗?”
向小园文不对题的说:“tt,把你的右手给我。”
许植一头雾水,依言将右手伸到她面前,他的声音更是情不自禁的放低放柔,将她宠溺得没边。他对她说:“小丫头,又要捣什么鬼?”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叫我阿树,我们称tt是避.孕>
向小园壮着酒胆说:“我就想检查一下你的中指有没有剪指甲!思元说,你们要用右手的中指……”她捉住他的手,下一刻,她惊呼起来,“我的天呀,你的手指竟然这么粗!”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一个物什跳了跳,向小园疑惑的问,“你还准备了道具吗?”随即探手摸了一把,嘴里嘀咕着,“拿出来给我玩玩!”
许植在她脖子上力道不轻的咬了一口,他声音似乎带着极力的克制,他哑声说到:“宝贝,我真要被你逼疯了!”
而许植接下来的举动也成功将向小园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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