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懒懒地,人们也懒懒地,蓝得透明的天空,一望无云,太阳高照,便会心浮气躁。仿佛一切都预示这大战的到来,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宁静的天空也只有暴风雨才有资格打破。义薄望望着,笑一笑,也才过了一个多小时,云天也正玩儿着手机,另外十几个人也有气无力地躺着、坐着、站着、跑着。事情也发生的快了点,才第二天就出事了。
义薄还是那样的潇洒,望望远处高耸的大楼,看看近处亲密的情侣,不经意间,一个背影,隐隐熟悉,再仔细看看,原来是昨天那扫地的老人,他正一个人在树阴下练着太级。
义薄也没想什么,起身朝老人走过去,四周慢慢开始沉了下来,仿佛只有你一个人在万人体育场里走动,无数双眼睛看着你,一切都要窒息一般。但马上,好象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没有一个人,任何生物,一切都是那么的虚无。忽隐忽现,说这是一个巧合,还不如说是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却是真实的。
离那老人越来越近了,义薄感到被什么压着一般。而那老人,却始终闭着眼睛,继续练着。空气在跟着他的动作流动着,忽强忽弱,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空气,也许这便是太级中最原始的混沌之气吧。天地万物的根源,阴阳二气的合成,木、火、土、金、水的凝合,天地万物合成。
义薄的呼吸变得很仓促,心里被压着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停下了脚步,离老人还有二十几米,再怎么也走不过去了。义薄按着胸口,看着老人,一种恐惧感由此而生,但愿他不是来找义薄云天的那人。
一个捂着胸口不动,一个继续练着,百米之外的人没有一个回注意到这里。义薄开始有点头晕了,也开始觉得恶心。
忽然,义薄觉得轻松了许多,看看那老人,已经打完了。
“小伙子,没事吧?”老人突然微笑着说到,然后睁开眼睛,慢慢地朝义薄走了过来。
义薄没有开口,因为他的喉咙已经很干燥了,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
“小伙子对太级也有兴趣?”老人接着问到。
那老人矮义薄大约有一个头,但却给人一种很强的压抑感,越来越近了,仿佛一堵和天一样高的墙,你站在跟前抬头望上去,你肯定会倒下,因为它太高大。周围开始变得那么的清晰,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境。也许这就是人们喜欢在白天做的一种梦。但刚刚的一切,却狠狠地刻在了脑海里。
义薄已经清醒了,再次点了点头。
老人也再次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的和蔼,那么的让人觉得亲近。但义薄知道,这个老人,不简单。
“那以后有机会就教教你。小伙子,我走了。”
老人走了,一直微笑着,义薄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有太多话想说的人,一般都是这样。看着老人的背影,原来那有点儿驼的背,现在在义薄的眼里却变的如此的高大。
“我们还回再见的。”远处,老人的声音传到了义薄的耳里,浑厚有力。
义薄笑了,没有原因。
太阳还顶在头上,大伙都还在公园。但另一边,已经开始在寻找他们了。毕竟,这种耻辱,怎么能忍受,此仇不报非君子。
云天还在玩儿着手机,很是激动,手舞足蹈,情绪化已经越来越严重了。突然,一个短消息发了过来,云天本能地打开,吃了一惊,是一个手机发的,再看消息“快离开这里!”。云天慌了,不短消息的问题,而是因为家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也不知道这个手机的号码,发过来的消息也那么的奇怪。
义薄正朝这边走了过来。云天大喊着,义薄也就连忙跑了过来。
云天简单地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然后就看着义薄。
“你先拨过去看看。”义薄说到。
云天照义薄说的拨了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查询”,然后“嘟嘟”的响了两声就断了。云天呆了,张大着嘴看着义薄,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对不起,您……”
云天拿着手机楞了,义薄奇怪地看着,问到:“怎么了?”
云天痴痴地说到:“是空号。”
“不可能吧,你不是说是刚发来吗?”
“是的。”
“号码是不是错了。”
“我拨了两次。”
义薄没有说下去,静静地想着。事情的确有点不可思议,才一分钟的时间就成了空号,除非……
义薄一下子回过神来,大喊到:“大伙儿都过来。”
其余的人听到喊声,很快地跑了过来。义薄看了看人,一个都没有少。转过来对陈威说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你叫两个能干的人过来,一个留在这里看看有什么情况发生,另一个去查查那小帮派的活动。记住,一定不能被发现。”
陈威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地,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奇怪地看着义薄。但马上也叫了两个人,吩咐了一切。也没说什么,跟着义薄,带着其他的人走了。
来到西区的中心,购起物来了。
不久陈威接到了公园那人的电话,那人说他们刚走不久,就来了近百人,全都拿着刀,把公园围了起来,好象在找什么人,仔细看才发现是那小帮派的,套不是那人躲在公园管理员那间小房子的床下面,也许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陈威拿电话的手一直都在抖,听完后给义薄说了一遍后也不再做声,始终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知道,也没多问什么,毕竟救了他一命。另外十几个人也吓得一身冷汗。义薄听了之后也点了点头,继续购物,这里是西区的中心,人来人往,谁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大白天的在这里拿刀砍这么多人。
又一个电话来了,是另一个人的。他说那小帮派打听到他们在公园,也因为这里离城远,白天也没多少人,就打算把其他的人剁了,然后把林天留下勒索点钱。陈威的手抖的很厉害,对将要发生的事感到了害怕,因为那时,把义薄云天拉出来也没有用了。
他把事情说给了义薄听,义薄没说话,也没点头,他在静静地想着,因为他想起一件奇怪的事。
为什么那老人刚走了云天就收到消息呢?
为什么会有人帮他们,这里不是没有认识的人吗?
那老人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呢?
这些事也只有以后再想了,因为他们必定在今晚找到陈威,事情总是要发展下去的,再怎么躲也无济于事。
义薄看着太阳,慢慢下山了。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3.542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