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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痣和尚,正是在场众多武幻士当中年级最长也资力最强的一个清佛弟子。是清佛僧家一派中的一位大有来头的长老之徒,他看起来年过四十,已到武幻力八级巅峰状态。
虽然他只有八级巅峰状态,可他的师父也就是那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确是清佛宗门神僧坐下的八大长老之首,其武幻力更是大圆满的境地。虽时可冲击神识期。这位长老更是曾在一次危难之际,搭救过清佛神僧。使得清佛神僧,对于此事终生都难以忘怀。
眼下,正是这位长老的得意弟子,也就是黑痣和尚,他已是内门弟子。此刻正对墨羽飞面显怒色,声音桀骜般开口。
使得神僧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他就默不作声。
因这黑痣和尚说的本也没错,这巨大的屏风乃至古禅大殿的震殿至宝,它不仅是屏风,更有镇殿驱魔之效。所以不可轻易触摸。免得摸到之武幻士,心起魔念下,会被这屏风伤到。
本来,清佛神僧来到这时,他原本要说给墨羽飞的。可是,他一时从容,竟忘了告诫。
眼下这黑痣和尚,正是瞅准时机,用一种厉声呵斥的口气说出,这话语里也带着提醒,神僧一时默然。只得不好意思的看向墨羽飞,温声道:“稷山说的对!这屏风不可轻易碰触。若是心存一丝魔念,触摸这屏风时,都会对身体有所损伤,还是观赏为妙。这也怪为师忘记提醒你了!”
神僧说着,向墨羽飞略表歉意,不过很快他就转过头,忽然面色郑重,厉声正色的对那黑痣和尚稷山道:“稷山,你怎么如此谈吐,看你那副表情,分明已入魔相。此乃我清佛宗门之修行大忌。况且墨羽飞即将成为你同门的,但即便他不是你同门,而且陌路人,你也该和颜悦色的温声提醒才对,此刻怎可以显出怒斥之色,你知过了么?”
听到这话,稷山本来那对于墨羽飞极为不满的怒色中,立刻强压下去大半。只得挤出一个笑脸,皮笑肉不笑的恭敬道:“我只是气不过,掌门为何要破格优待这墨羽飞。他有何德何能,让您破格以直接进入外门弟子的优厚待遇,来收录于他。这做法,我,我有点不服气。而且我们所有同门也一样不太服气,所以,在提醒墨羽飞触摸屏风时,有些语气。不过,我并无恶意,您说我着了魔相,我真的为了宗门,为了同门弟子们,发出一个呼声而已!请掌门见谅。”稷山这话,有点软中带硬。
“有话就该明说,何必阴阳怪气,何必咄咄逼人。这不是魔相的表现又是什么,稷山,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清佛门规的第二条了吗?”神僧神色更显郑重,为了向墨羽飞讨回一个公道,并对稷山的过火举动,做出纠正,他不得不拿出门规来。
虽然,神僧也知道,眼前这稷山乃是他坐下八大长老之首琼华长老的得意弟子,可是,眼下墨羽飞面无任何表情的表现,反而使得神僧这里,因自己一时忘记提醒他的疏忽,而心生愧疚,所以,他打算以门规为墨羽飞挽回点颜面。
“第二条门规是什么?稷山你忘记了么?”神僧神色凛然,正色发问。
“弟子当然记得,这清佛宗门的第二条门规是,反我门中弟子,不可着嗔圭之相。不了对同门弟子乃至师父掌门,生起嗔圭之相!而对于,外界中的武幻士,不管敌友,皆要尽力秉承此风。”稷山被紧紧追问下,不得不大声宣讲。
“解释一下,什么才是嗔圭之相!”清佛神僧再次追问。神色更厉。
“发火,仇视,怨恨,这些都是嗔圭之相!”稷山不得不继续说出。他本以为,自己身为八大长老之首,琼华长老的得意弟子,更是他神僧的第一徒孙啊!他本该是徒孙辈中,最受宠的一个才是,想不到,神僧却因为他对于墨羽飞的训斥,而让他宣讲门规。
稷山此刻,只觉得有些不妙了!
“稷山,按照我清佛宗门门规规定,你刚才所作所为是否算是触犯了,第二条门规?”神僧再次质问。神色凝然。
“我,我的确是触犯了第二条门规,不过……”
“没有不过,触犯就是触犯。你接下来,要受到怎样的惩罚,你要怎么做,你懂得!”神僧态度分明,一脸严肃的望着稷山。。
稷山脸上却已冷汗直流,这还是他首次看到清佛神僧掌门,为了眼前这墨羽飞,对徒孙辈的弟子,如此的严肃。而且还是对他这个首徒孙。
尽管稷山对墨羽飞心中生起更为的嫉妒和恨意。因墨羽飞进入门下后,自然要和他争宠徒孙位次,他眼中不揉沙子。
可是,掌门要护墨羽飞,他真的没辙了,况且,此刻掌门更是,要他当场受罚。
这触犯第二条门规所受到惩罚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向受害者道歉。
也就是说,稷山要向墨羽飞道歉,如此一来,那本就一副徒孙之首,高傲摆谱的稷山,此刻无所适从,有些慌张起来,他真的压根没想到要向墨羽飞道歉。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眼下,稷山的头都大了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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