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皇宫中,从狐狸精、琵琶精、九雉精处回来,纣王一声不响的在自己的寝宫中呆了一天,谁也没有见到。
第二天,方一出来,纣王就唤来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殷郊、殷洪,而地方却颇为怪异,竟然是斗兽场。
纣王道:“下去,里面有两头猛虎,你们的目的是将他们打死。”
“父王,为什么!”殷郊道。
“下去!”纣王道:“来人,送两位皇子下去,违令者杀!”
“陛下!”跟随纣王的方弼道:“两位皇子贵不可言,何必经历这些,万一有了损伤....!”
下面的事情,方弼虽然没有说下去,可纣王岂会不明白,纣王对此却是态度异常坚决,眼见没有人动手,自己亲自动手了,押着两个儿子,不顾两人的挣扎,丢进了斗兽场,自己一个人缓缓的回到原地。
“所有人,没有寡人的命令,谁也不能动手救他们,违令者杀无赦!”纣王道。
淡淡的吩咐,其中的坚决与果断却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挡,下面的猛虎与人的决斗却已经开始了,纣王没有丝毫波动的冷眼看着,隐隐的众人还能看到场中那两双惊恐的眸子不时的朝着这边看来,似乎在祈求着什么,许多已经赶来的大臣、能臣、武将、异士等也纷纷来到,不过谁也不敢出手,不是因为那所谓的杀无赦,而是他们明白纣王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这一点谁也明白,所以后来闻讯过来的姜皇后也不敢开口,只能脸色苍白,眸子关切的看着场中的情景,一颗心,时上时下。
终于,在两个时辰后,这一场漫长的煎熬,等来了结束,两个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皇子缓缓的上来,一双眸子中有疯狂、惊恐、开心,还有一丝丝得意,他们觉得自己打死了猛虎,是应该得意的。
可惜,还没等他们得意完,突然一声冷哼传来,殷郊、殷洪两人感觉到是自己父王的声音,当下低眉顺眼,不敢再有丝毫动作了,不过纣王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一言不发的走了,谁也没有理会,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从原本普通的猛兽,如虎、豹、狮、雕等,到具有丝丝灵性的小妖,如老虎精、豹子兽、狗头妖等等,整整三个月,连续不断高强度的厮杀。
期间,原本殷郊、殷洪还有丝丝念想,希望自己的父王能够心软,可这样的代价就是殷郊的一只手臂直接被咬断,并且在流血不止的情况下,直到他将对面的凶兽杀死,纣王方才叫早已经来到的申公豹替殷郊接肢,这一次虽然接好了,殷郊、殷洪的心中却不敢有丝毫怠慢了,同时心里对纣王也生出了丝丝恨意。
都说虎毒不食子,纣王如此对待原本锦衣玉食的皇子,自然让他们心中恨意弥漫,便是原本沉静在经典要令的殷洪,深知忠孝礼仪的他,也是生出了恨意。
但是,这些都没有影响纣王的决定,而纣王的训练结果也是十分显著,大量的人力、武力、财力聚集,天下之物取之,在如此高强度、高养身的情况下,两位深藏皇宫的皇子,此刻已然不见了柔弱、似天下如玩物、眼高手低的模样了。
殷郊,心性坚强,虽有丝丝蛮横,却也无妨,胆大也是其可取之处。殷洪,冷静、谨慎,很合纣王心意,于是在第二天,纣王再次做出了一个决定,将只修养了一晚上的两位皇子逐出了皇宫,每人身上除了一些钱财,空无一物,身着的衣服也成了黔首穿的。
为此,姜皇后听闻后,一向外柔内刚的女子,也是悄悄的躲在寝宫中偷偷的哭了起来。皇宫内,也是一片沉寂,没有往日娴静。
皇宫顶上云层,纣王借着申公豹之力,登上云层,看着被自己赶出去的两个皇子,默默不语。
“嗨,陛下何苦如此?需要锻炼,其实以贫道手段,又岂会没有其他法子?”申公豹道:“他们毕竟还是孩子,放他们出去,收了他们的信物,各城主有没有见过他们,他们的生活也已经可见了,陛下觉得值得么?”
“信物?孩子?哈,国师,如今寡人身为天下共主,可以让天下人让道,尊称一声陛下,可如果寡人死了,或人心向背,那寡人又拥有什么?”纣王道:“这些国师想过么?现在的苦难,只是为了将来做准备,寡人不仅仅是他们的父亲,还是这天下的共主呀!”
“....”申公豹道:“陛下,一日为臣,终身为臣,您是位好共主,申公豹能跟随你,是申公豹的福气!”
“哈哈,国师过誉了,红尘炼心,红尘炼人,寡人的区区拙见,没想到能引起国师如此反响,倒是让寡人没有想到。”纣王大笑道:“好了,如今人已经看了,这红尘试炼,是他们自己的路,未来只掌握在他们手里,若他们死了,那也是天意了!”
申公豹没有接话,他方才之言,是发自肺腑的,从跟随纣王,一开始或许只是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可后来他发现纣王是真心想天下好,可天下说是人族的,那不过是土地是人族的,但命不是人族自己的呀,他们的性命,早已经在仙佛那里寄存了,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暂时没有取来罢了。
纣王明白,申公豹明白,可无知却又良善的百姓不明白,非是故意隐瞒,实则无知也是福,无知也是人族尚且能苟延残喘的延续下去的重要原因。
第二天,龙德殿,申公豹、纣王、闻仲再次齐聚。
纣王道:“太师、国师,不知你们可曾听闻仙佛中有已仙鹿为坐骑的大仙,且手持有蟠龙拐杖?”
“蟠龙拐杖?!”申公豹惊呼:“陛下可是在说笑,陛下说的当真是蟠龙拐杖!”
“肯定!”纣王道:“看来国师是知道此人的!”
“呵,不瞒陛下,贫道确实知道此人。”申公豹道:“此人正是贫道门中颇为神秘的南极仙翁,此人在阐教门庭中虽然不列于十二金仙之列,可其能耐却是十二金仙都不能小觑,贫道猜测,他的道行已然高于十二金仙,为世间少有的顶级强者,或许只略逊于孔仙长一筹,不知陛下如何知道那蟠龙拐杖?”
“哦?原来如此,哈哈,国师不必担心,寡人也只是略微提一提,无其他意思,我等还是来谈谈这变动的天下吧!”纣王道。
申公豹、闻仲相视一眼,他们如何看不出纣王不想谈及此事,尤其是申公豹联系到纣王三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已经在皇宫顶上云层所说的话,处处透露着不寻常。
不过既然纣王不讲,申公豹也是有手段得知的,这不,当晚申公豹招来狐狸精三妖,当得知蟠龙拐杖的渊源,以及伤琵琶精的那只白鹿,曾在阐教门庭修炼的申公豹如何不知骁,那正是南极仙翁的鹿童,只是不知骁鹿童下凡,是南极仙翁有意,还是无意的?
有意的话,陛下所为也是能够理解了,狐精精三人离开后,申公豹一夜未睡,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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