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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很饿的时候,看到人家拿着一个馒头,他就比我幸福,自然比我快乐:)
自己很冷的时候,看到人家穿着一件棉衣,他就比我幸福,自然比我快乐:)
自己烦恼工作时候,看到人家快乐的工作,他就比我幸福,自然比我快乐:)
——卖拐的笑星,范伟。
话说上回中的那个与马岱一起来的家伙到底是哪位仁兄呢,就是那个章文,就是那个骁骑校写的那本堪称是黑道百科全书的《橙红年代》的忠实读者。
他老兄来到的章家这会只是雍县的小商人,黄巾战乱,砸了他家的摊子,驱散了他的家人,这不他正好在雍县树林里发现饿的昏过去的小马岱。
虽说他前世是学校里有数的混混头儿,但是这会也是个乖孩子,更何况那个搞得一脸麻花帽的小正太。
掏出自己珍藏三天的馒头,掰了一小块下来给这个可怜的小正太吃了,见他还是很虚弱,嘴唇干裂,又拿出自己唯一从家里带出来的财物一个小水葫芦,给那个倒霉孩子当嘴灌了下去,结果把梦中想着父母的小马岱呛醒了。
马岱这孩子一路从黄巾军以及强盗们中间穿梭,早已神经过敏,这不刚刚醒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抄起小腰刀,抵住了章文脖子。
马岱又定睛四顾,发觉树林里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心喘了口气,不温不火道:“你是何人!”
章文被抵住了脖子,哪里敢再回话,只得摊开手,展开破烂不堪衣服,表示手无寸刃,身无分文,旋即用一个人畜无害的善意眼神看向马岱。
马岱又端详了一般,才松开手。章文抚抚胸口缓过气来,说道:“没想到,救了个疯子,刚刚救醒就把刀子架在恩人身上。咳咳。”
马岱说道:“我因战乱,父亲被杀,举目无亲,如今又是乱兵四起,不得不有所提防,还望大哥勿怪。”
章文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又欲去向何方?”
马岱说道:“小子名叫马岱,准备投奔凉州那边的一位叔叔。你呢。”
章文道:“我名章文,黄巾军打到我家里,我与家人四散奔逃,已是走散。正愁着出路呢。”
马岱看了看章文那副饿的面黄肌瘦的样子,以及一副犀利哥造型,渐渐地放松了警惕,道:“我那位叔叔还算是个乐善好施的人,你若无其他去处,倒是可与我一起前去投他。”
章文思索了下,问道:“尊叔可是字寿成,乃是汉伏波之后。”
马岱很是奇怪的问道:“我那叔叔虽然为人长者,在乡里有些名声,倒是不曾听说,这千里之外的司州也有人知晓。”
章文扬了下弯月眉道:“我父乃是皮货商人,常常走动与司州雍凉之间。常常与我叨客,凉州地界之事,觉得这凉州马家似乎未曾像表面那么衰败。”
马岱道:“我父也是商人,而且每年都往陇西送去大量财帛,只是不知用去了何处。”
章文说道:“此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连累了咱要去投奔的那位。”
马岱道:“无事,这话我也不常说起,只是这几天,四处逃奔,遇着兄台这么个同道的,才说两句。况且,你我不过黄口孺子,便是叫人听去,也无人当真。”
章文苦笑摇了摇头道:“同道,哎,这个词怕是不合适。罢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是同舟共济,不如结为异姓兄弟,我十岁,你呢。”
马岱道:“小弟,9岁。”
于是,章文与马岱这两个倒霉孩子,学着大人样子,并排站立,面向太阳,双手作揖,齐声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章文(马岱),面对金乌大神,立誓言,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难一起扛,有福一起吃,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无酒,就以水代酒。”
两人互换那个小水葫芦,咕咚几下,相视一笑,马岱先喊了声大哥,章文回应道:“兄弟一词就放在心里就可,你还有亲人,但是我,哎。。。”
马岱忽闪着能萌翻一整只大象的眼睛道:“大哥,咱们今后就是兄弟了。你也不必过于伤心,你家人未必蒙难,或为可期。”
章文看看天暗自说道:“我且去马超家混混,他虽然后来败给曹cao,但是有我这个穿越众,也许事有转机。”章文看了看,在吃他的馒头的马岱想到:“也怪不得这小子以后能够从曹cao的虎口中逃之夭夭,原来这逃跑的本事也得从小开始学习的。”
于是乎,章文和马岱二人一路互相照应着来到凉州城下。远远的看见,羌兵围城,不敢靠近,只能在附近的庄子里落脚,庄子里的大爷大妈听说这是千里逃荒来到凉州的两个小孩,就慈悲心大发,让兄弟两个饱餐一顿,馒头小麦粥。兄弟两个自是感激涕零啊,可不是么,这一路下来什么树皮、草根、耗子、蚯蚓都吃过。这一锅粥和这一笼子馒头,还就着美滋滋的咸菜。盐和感情一样,这个东西只有失去,才知道自己是多么需要,无论粗盐、细盐、精盐,也不论亲情、友情、爱情,都是人生必须的构成部分。章文如是想到。
几天后,村里的长辈告知了他们,羌兵已然退去,可以进城寻亲了,而且还有消息灵通的小货郎担带回消息说,如果没有听说错,马岱的叔叔马腾现在就是城里的副司令了。
关于军司马这个官职,就是刺史的军事副手,虽说本部兵马不超过千人,但是,如果没有刺史了,就可以暂为代理凉州所有军务。所以现在我老爸马腾比王国更有优势,只是他要拿王国当盾牌。
哼,那个王国虽然杀了耿鄙和程球那两个蠢蛋,却仍然是别人的棋子,别人盘子里的鳖。
正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黄雀自然就是我家的马腾老爷子。
知道叔叔的消息,马岱兴高采烈的一大早就拉着章文,一起来到城里,兄弟两个衣衫褴褛的,街上的衣冠禽兽们自然是不搭理他们,倒是一个叫做魏申金的商人看着那两小孩顺眼,(其实此人不简单,会观气,知道这两位不是一般人。)
魏申金很快就将这两个小子,带到马腾的司马府,门口卫兵狗眼看人低,不让两个人进去,也不想通报。
那魏申金见状,嬉皮笑脸的塞了几枚五铢钱,那门口的小兵就即刻屁颠屁颠的进去通报。
章文拍着正在门口和另外一个兵士直瞪眼的马岱歪着嘴巴说道:“看见么,刚刚那就有眼不识侄少爷,还有刚刚魏先生塞钱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哎,小弟,你还太嫩了,看来哥哥我得费心多多教导了。”
马岱还没反应过来,那门卫已经喊道:“快快,快去请侄少爷和那个小公子进来,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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