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孟起本纪 第38章童渊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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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文面对这么多莺莺燕燕，不好意思脱衣洗澡。其中一个带着菊花的高挑少女掩嘴笑道：“章公子年纪虽小，这礼义廉耻倒是知道的不少。姑娘们，我们还是走吧，省的章公子难堪。”于是章文身后传了叽叽喳喳的笑声。不一会儿笑声远去，章文还是不放心的扒开竹帘子看了看，确定没人了，才开始洗澡。...

    洗完澡后，有个婆子送来一身干净长衫道：“章公子那件长衫已经让姑娘们拿去洗了。公子先凑合这穿这件吧，这原来是我家公子爷童飞的衣物，虽然旧了些，还望公子见谅。”

    章文道：“无妨。”

    婆子道：“请随我来。”

    于是不多久章文就来到童渊的住处。童渊道：“这位小哥，老夫今日倒是疏忽了，怎么样，家奴们可曾有怠慢之处？”

    章文本来想表达下不满的，但旁边的婆子偷偷给他一个央求的眼色，又想起那些娇滴滴的姑娘们，开口道：“未曾怠慢，只是派了些小活计罢了，算不得什么。”

    马超道：“倒是愚兄的不是，本来应当让章兄弟你一起过来的。”

    章文道：“这并不怪超哥，是我惦记着那两匹马，故而回去客栈牵来，被误认为家仆倒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童渊打量着章文道：“章小哥骨骼清奇，倒是练武的材料。只是老夫年事已高带两个徒弟已然是全力，不如让犬子童飞过来，教章小哥两手，如何？”

    章文面露喜色道：“如此求之不得。”

    只见，一个黑面虬髯的汉子扛着一只野猪回来，那猪身上一支箭穿胸而过，那汉子将野猪丢在地上，闷声一响，显然那猪有数百斤之重，那汉子耳力倒是不错，道：“爹，汝又在给我找活干了。某家平生最怕麻烦，更不必提教人武艺了。”

    章文道：“这位壮士想来就是童飞大侠了。久仰久仰。这只野猪被一箭贯胸，想必童大侠臂力超人啊。”

    童飞被这个马p拍的找不到北了，尴尬的笑道：“哪里哪里，某只是痴长了些力气罢了。”

    章文道：“我对于射箭很感兴趣，还望大侠不吝赐教。”

    童飞憨厚的摸摸脑门道：“这个嘛。好说，好说。”

    童渊道：“我这儿子平日不太喜欢研习枪法，倒是一身射技勉强看得过去。如此，章小哥就跟着他吧。飞儿，休要把章文小哥带坏了，那些坊间去处万万不可叫去。”

    童飞一脸无辜的道：“某家只是在憋得慌之时，去方便一下而已。”

    童渊叹道：“自家有娇妻，何须去抚野食。”

    童飞道：“自家婆姨娇滴滴的，某家不忍摧残。”

    童渊道：“你这黑厮，平日横行霸道，我都约束不住，却是不知为何，怕自己婆姨。”

    童飞哑口无言。童渊道：“今日已然不早了。你这野猪我唤厨子处理了，作为明日食物。大家都回去安歇吧。”

    于是大家各自回屋，童家庄家大屋多，章文被安置在了西厢二间，赵云在东厢，马超也在东厢，童渊与童飞自然住在中间主室。

    一夜无话，只有些许风扫落叶，鸡犬相闻之声。只是后来被童飞的鼾声取代。

    至于马超则觉得这家江湖人士倒是洒脱，言语间也没有什么避讳。马超突然感到一股暖流，因为马超有羌人血统，所以鼻子可能比较高，相貌也可能有些西化。这一路，已经有很多人指指点点，哎，中国人虽然善良，但很多时候，中国人的眼光和举止都是有一种无形的强大杀伤力的。特别是对于异族，多少有些另眼相看的意味。

    次日，鸡鸣时分，童渊就起来了。关于这个，家里有老人的人都知道。人越老起的越早，不知道是不因为想珍惜这余下的光阴、还是因为心中装着太多的故事。童渊看了其他人还在睡觉，就轻手轻脚的来到院子里，这时候菊花和桂花开的格外茂盛，童渊小声吩咐管家道：“汝今日命人采些桂花，做些糕点。这新来的三个小子想来都还有些孩子心性，想必爱吃甜食。”（说道这里，大约就会有人说桂花糕是三百年前才有的。我要说，第一这是小说，第二，不要小瞧了古人。古代人到底有没有零食，我想应该是有的，只是这等小事，书上的记载是不多的。）

    童渊安排人将院子打扫了，各式训练的器具也都从屋里取出来，一一摆放整齐。童渊自己端着一杯清茶，盘膝坐在中间的虎皮垫子上，闭目养神，据说早晨太阳升起的那一段短短的时间，会有一股紫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童渊一直坚持着早起的习惯。

    太阳已经很亮的时候，马超和赵云以及章文才起床，至于童飞他还在睡呢，这个原因大概是因为打鼾的人睡眠效果会很差，因为呼吸不畅通。三人起床出门看见童渊已经在那院子里老神在在的坐着了。马超和赵云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徒儿贪睡，让师傅就等了。”

    童渊道：“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会无妨。”

    赵云上前一步道：“昨日时间仓促，未曾行过拜师礼。今日补过。”

    童渊无所谓道：“江湖之人哪来那么多劳什子规矩。也罢，既然子龙如此说，那我现在便受了这拜师礼。”于是招了招手道，“来人，且取香案来。”

    于是，不一会儿一个拜师现场就布置好了。正中间挂着一副肖像，却不是孔子，而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童渊正色道：“汝二人即为我入室弟子，便要先拜一拜师祖。玉真子上师。”

    于是，童渊先燃了一注大香，插在香炉正中，口中念念有词。良久，道：“来，孟起年长先来，焚香叩首。”

    古人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也有必拜之物。那就是天地君亲师，这玉真子既然是师祖，那么拜一拜也是正常的。

    马超很自然的拜了拜，然后便是赵云，赵云眼中却有些不耐，因为他比较看不起道士，赵云拜的时候，微微皱了眉，童渊大侠心细如发，自然看在眼里，却没有说话。

    直到赵云拜师完毕，童渊把他拉道一边道：“子龙是不是觉得道士上不得台面。”

    赵云慌忙道：“云怎敢做此不敬之想。”

    童渊也不解释，语重心长道：“世间千行万当皆有豪杰之士，子龙切莫小看任何人。匹夫一怒，也会血溅三尺。修道成仙或许荒诞，然世间高人不知几许，眼光往往与神仙无异。世间虽未必有仙人，然则未必无人仙。”

    赵云道：“徒儿见识短浅，刚刚对师祖有些不敬，还望师傅治罪。”

    童渊道：“为师亦有年少轻狂之时。子龙何罪之有，吾不过随意说说罢了。”

    然后，童渊开始正式授课道：“夫兵器者，古已有之，起初不过狩猎之用尔。后来时有征战，兵器分类日渐繁杂，然则长枪之物，由来最古，车战时代，将士利用长兵，弓矢之外，惟以矛为最适宜，故矛有丈八之称，枪之来，实始于此;惜当时虽为战斗之具，惟无一定使用之法;两阵相对，不过借此兵器，遥相击刺而已。相传枪实传自苗蛮，枪谱载:西方有武吃氏者，民以勇悍着，不论男女，都娴武艺，艺精者王，群众慑服，莫敢有违;故武吃氏之族，小儿五六岁，即令习武，孱弱不能军者，父母弃之，里人不与伍;其族尤以长枪法着，枪长七尺至八尺，金其锋而以木为柄，舞动时，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水不能入，用以临敌，矢石所不能摧，此有枪法之始也。按西方疑指西域，武吃氏之族，不得其考矣。至于此法于何时传入中原，则又各异其说，亦不必深究。总之枪法之起于武吃氏也，可以无疑。”

    然后童渊喝口茶接着道：“枪法基础有: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其中以刺最为精要，十枪九刺。俗语云，年拳，月棍，久练枪。”

    接着童渊看着马超道：“孟起家学渊源，不必藏拙，你也来说说看。”

    马超道:“师傅之言，字字珠玑，家父所言亦是大抵如此。超无多余之言，只想吟听师傅教诲。”

    童渊打趣道：“汝这滑头小子，倒是会说话。不错，即使如此，待为师细细讲来。夫。。。”以下简略，在下不是武术名家，自知言多必失，不如让主角和人物们保留隐私权，毕竟绝技不可外传。

    童渊讲完理论课，已到了午饭时间，至于早饭嘛，古人其实是不一定会吃的，古人一般一天吃两顿，当穷人更是一天一顿。午饭自然是丰盛的，不得不说古代的菜饭那绝对是纯天然无公害的，特别是山里的野猪那个香啊，渍渍。

    至于有人提出古代没有牙刷，这个可是不一定的，还是那句话不要小瞧了古人，也许真的没有牙刷，但是漱口和中药田七护牙确实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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