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没想到会在此相遇吧,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寻你这么久,没想到不寻你时会在此相遇。”青年拍着天冥的肩膀,场面有些滑稽,青年如一个孩童趴在天冥的怀里。
“真的没想到会在此遇见你,地致兄,一别这么多年,你还没长高啊!”天冥调侃道,地精族又有矮人族之称,身材矮小,是他们的特征。
“去你的,你这是在羞辱我矮小吗,小心我一个族的人找你麻烦。”地致笑侃,并无责怪之意,“这两位是?”
“小子,莫要不敬,见到白贤大帝还不施礼。”和地致一起来的老者走上来,在地致的脑袋上叩了一个响指。
地致疼的捂住头,对老人不满,“师父,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弹我的头,都被你弹的愚钝了!大帝就大帝呗,说一声不就完了,动什么手啊!”
“有个性,不拘于礼节,不受压制,胸有大志乎!”白贤大帝夸赞道。
“晚辈管教不严,请大帝莫要见怪。”老人替地致赔不是,怕惹怒白贤大帝,他一个三阶道卿,在大帝眼中也只比蝼蚁强一些,何曾敢有得罪大帝之心。
“无事,年轻人就当如此,不受约束压迫,一心追求自己的道。”
“谢谢大帝夸奖。”地致大喇喇,自由自在,没一点约束感。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天冥无语,“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道侣——六芒。”
“你的道侣!”地致打量这六芒,“你的道侣不是逝去了吗,你这喜新厌旧的家伙又结道侣了!”
“一切都是个误会,我道侣好好的,不曾逝去。”天冥微笑道,倍感幸福,对六芒介绍道,“这就是小矮人地致。”
“浓缩的都是精华,懂不!”地致不满天冥,然后笑呵呵的对六芒,“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太可惜了!”
“滚!”天冥一脚飞出,将地致踢飞向宫殿的大门。
“站住,请出示请帖!”门旁的守卫天戈落下,阻止地致进入,机械道。
“回来。”与地致同来的老者上前,让地致跟随在在自己身后。
“大帝请!”老者礼让,请大帝先行,自己跟随其后。
再路过宫门前,那两尊如战神的守门傀儡没有再次出手,任由他们进去,道卿之上皆可自由进出,道卿之下需要请帖或是道卿之上的人带领才准入内。
进入宫殿内,空旷的大厅中排满了座位,这些都是普通的宾客所准备的;在二楼,还有一些雅阁,那些是为贵客所准备的;三楼还有一些精致的房间,那都是为大帝所留的,四楼更加精致,用神玉雕琢而成,上面无强盛的生命气息波动,不知为谁而留。
在走廊上,挂着一幅幅字画,将庸俗的商场利益,变得儒雅附有书墨之香。
“这些画可真是极品啊!”地致抚摸着这些画,恨不得贴在上面。
“别乱动!”地致的师尊把他拉了回来,“这些都是出自帝君之手的精品,其中蕴含一方世界,小心有人从里面冒出来杀了你。”
“这么牛,待会儿走的时候偷几幅。”地致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什么说什么,什么也不忌惮。
“道友也太随意了,敢对我们兰溪拍卖行心生不轨。”一个花季少女款款走来,在她身后还有两个随从的侍女。
“见过白贤大帝。”女子白贤大帝施礼,很是尊敬,“家父事物繁忙,没能亲自来迎接还望见谅。”
“听闻兰溪拍卖行的侍女修为皆是道卿之上,怎么跑出一个刚步入圣人境的小丫头。”地致调侃女子,惹来对面三个女子瞋目怒斥,“不得对小姐无礼!”
“不要无礼,她是兰溪拍卖行行主的女儿。”地致的师父在他耳边低语,让他不要乱说话。
“失敬,失敬!”地致心中犯苦,怎么遇到这等人物了。
少女瞥了地致一眼,眼光留意在天冥的身上,掩不住的爱慕之意看的六芒心如针刺。
“大帝,这边请!”少女将挡路的地致推向一边,让白贤大帝先行。
“大帝,我们就此告辞了!”地致的师尊拉着地致告辞。
“仙儿,你给他们准备一间雅阁吧!”白贤大帝对少女吩咐,一个雅间三四个足以,多了就显得狭窄了,地致与天冥为好友,在此相遇,也不能让他们坐于大厅之中吧!
“大帝,不用了,我们来也就是见见世面。”地致谦虚推辞。
“半月,带他们去二楼的上等间。”司徒仙对站在走廊上的侍女吩咐道,侍女带着地致和他的师尊去了二楼。
六芒与白贤大帝同行,少女与天冥并肩而行,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天冥,你呢?”天冥不正眼理会少女,惹的少女身后的两个侍从嗔怒,但被女子一眼扫过,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说,默默的跟随其后。
“我叫司徒仙,你可以叫我仙儿!”少女微笑道,“你和白贤大帝什么关系,怎么和她一同而来?”
“问这些有意思吗!”天冥冷漠对答,不和司徒仙热情的相聊。
“没什么,随便问问!”司徒仙笑嘻嘻的,“你需要什么对我说,我帮你拿来。”司徒仙讨好道。
“谢谢,我想安静些!”天冥冷漠道,不为司徒仙的讨好而热脸相迎。
“好吧!”司徒仙嘟着小嘴,如一个小女孩一般。
司徒仙将白贤大帝带到三楼一个精致的雅间。
一个男子,十分的清秀,年龄也就二十左右,身上的气息稍弱于白贤大帝,但远超帝君所能及,是一位大帝。
“父亲,我已将白贤大帝带来了。”司徒仙跑到男子的面前,十分的亲昵。
“白贤前辈,失敬了!”男子对白贤大帝拱手施礼赔罪。
白贤大帝扶起男子,微笑道,“兰溪兄客气了,我哪里能称得上什么前辈。”
“以辈份而论,我是晚辈,以功绩而论,您参加过护宇之战,那时我还没出生,称呼您为前辈在适合不过了。”兰溪大帝对白贤大帝什么的客气,对其很恭敬。
“父亲,你看白贤大帝身后的青年如何?”司徒仙在她的父亲——兰溪大帝耳边低语。
兰溪大帝看了天冥一眼,神念传音调笑道,“怎么了,闺心闭守,今日为君而开了!”
“父亲,你乱说什么呢!”司徒仙害羞道。
兰溪大帝笑而不语,看向白贤大帝,“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去忙了,不耽误你们了,拍卖会明天开始!”
“有事你就去忙吧,我们在这里坐坐。”
兰溪大帝带着司徒仙走出了雅间。
“天冥,你过来!”白贤大帝坐在寒玉台上,这种玉石对修行有益处,可清明其道心,抛开杂念。
“师尊,叫我有何事?”天冥顺着六芒称呼白贤大帝为师尊,站在她面前恭敬道。
白贤大帝闭目养神,不看天冥,平淡道,“你觉得司徒仙如何!”
“司徒仙!”天冥没有想到白贤大帝会问他这个,“司徒仙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还有一些刁蛮任性。”
“嗯!”白贤大帝轻应了一声,“坐吧!”白贤大帝指着一个空置的寒玉台对天冥说道。
天冥不解白贤大帝之意,司徒仙对他献殷勤,讨好他,对他有爱慕之意;司徒仙虽然美丽如九天神女,但天冥对她没有其意思,对这些冷若无视,没有在意司徒仙对他的爱慕之意。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白贤大帝打坐,六芒也入冥定,神游太虚之中,天冥亦是如此,房间里安安静静,虚空之中若隐若现的大道痕迹在他们的周围出现,尤其是白贤大帝周围,被白贤大帝这么一带动,天冥和六芒周边的道迹也增多了不少,借助寒玉台,可比平日里修行快了不少。
而天冥的挚友地致的房间内,这里摆设相对于就低级多了,檀木做的座椅,和装饰的花瓶、书画和宝石,虽然相对低级了些,但在一些弱小的只有天仙坐镇的小国而言,这也算的上顶级的装饰了,那些花瓶、书画和宝石雕刻,毕竟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随意一件也比得上大圣的法器了。
“这些字画真差劲,连外面的十分之一的水平都达不到!”地致东摸摸西看看,对这些东西一律差评。
地致的师父坐在桌子旁喝着酒,不理会地致满嘴跑火车的话。
而兰溪拍卖行的四楼,一向被视为神秘之地,兰溪大帝带司徒仙进入了玉楼之中。
这里遍地是天材地宝,刀剑戟枪矛,各种兵器立于两个,各种神金散落一地,卷轴乱放,神药堆积,霞光掩映,浓郁的灵气带着神药的功效,让人浑身汗毛舒张,吮吸这里的灵气。
让人醒目的不是这些天材地宝,而是这些天材地宝见三尊如雕像一般盘踞而坐的三个人,生机尽断,法则四散。
“仙儿,你的祖父、祖母和你母亲离开多久了。”兰溪大帝在这三个人面前黯然神伤,问道一旁的司徒仙。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得太久了,也许过了几个混沌纪吧!”司徒仙平日里活泼开朗,但此时,心有所伤,她年幼丧母,和父亲相依为命。
“一个混沌纪等于一个世界时,几个混沌纪,一方小的世界破碎重生了好几次,没想到时间一过来这么久了。”一般大帝很少感伤的时候,但他们也有脆弱之处,很少感伤不等于他们不会感伤,“仙儿,你真的喜欢那个青年吗!”
司徒仙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好,父亲一定会为你争取的,即使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会撮合你们的。”兰溪大帝坚定的看着三尊失去生命的至亲,“当初我们司徒家族一门四帝君,成就一番佳话,只为私心,而失去三位最亲的人,而你也被封,这些年才被释放出来。”
“父亲!”司徒仙神情复杂的看着她的父亲,为了她,他的父亲可以放弃一切。
兰溪大帝不惜一切,愿用一切的换的女儿的开心;如今司徒仙难得喜欢上一个人,若天冥不喜欢司徒仙,他愿用一切的利益索取天冥的心,成就他的女儿幸福。
利益头上一把刀,利益面前何人可拒,足够的利益,大帝都会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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