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买的话,那李某可就不卖了。”
这明显是想拿一幅画换一个商国公府的交情。
少年心中思量着,最终开口,“是哪幅?你上来,与我看看。”
涂清露看着那拿画的人从自己身边经过,再次抬眼时,和楼上那个少年四目相对。
对方明显愣了愣,她移开视线,“走吧。”
没两天她就收到了钱琪的邀请,请她去钱家看戏。
就连涂王氏都有些惊讶,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同京中的贵女们有了这么多交情了。
“什么钱家?我也要去!” ??.??????????.??????
坐在旁边的涂清雪反应了半天,在涂清露要告辞出门的时候,突然出声儿。
涂王氏无视她直接对涂清露开口:“没事儿,你去吧。”
“钱家是钱县主单独邀请,你跟着去什么?”在涂清露出门后,她转头安抚涂清雪。
眼见着涂清雪反应过来要撒泼了,她赶紧又道:“你毕竟已经出嫁了,在我这儿一直待着也不是个事儿,张女婿我已经警告过他了,想来他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了,明日你便回他那里去吧。”
涂清雪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回哪去?”
“回你丈夫那里,你已嫁人,如何能一直待在娘这里这么久。”
“我不要回去,我不想见那个人!”
涂王氏没有理会她,而是开口,“来人,送大小姐回去。”
“娘!我说了,我不回去!”
“我也说了,你既已嫁人,回不回去,都是由不得你的。”
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了,她又开口哄,“你先回去,过段时间,娘带你出府去玩儿。”
“好吧。”
只是她们都没想到的是,涂清雪刚被送回去一会儿,张建仁也被送了回去。
或者说,是被人抬回去的。
他浑身是伤,手和脚都被打断了。
涂王氏刚刚送走涂清雪,觉得松了一口气,很快就又被人给请了去。
“这是怎么了这是?如何会伤的这样重?”
“回夫人,这我们也不清楚,发现大姑爷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人装在麻袋里,丢在南门菜市场的正中了。”
“去查,看看姑爷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再去请郎中来。”
除了此时在和钱琪喝茶看戏的涂清露,和知道所有事情经过的涂清予,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伤的。
最后涂王氏看着自己病后大变样的大女儿,和被打断了腿脚的女婿。
心中下了个决定。
凤仪宫里,涂清予拍了拍涂王氏的手,“娘放宽心,福祸相依,长姐如今这样,未必是一件坏事。”
涂王氏点头,“娘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你姐姐那个性子,有几分小聪明反而会害了她。
我已经想好了,等你大姐夫身上的伤养好了,便让人将他们送回五灵县去。”
终究张建仁的家在那边。
老是跟着他们涂家,这和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呢?
“娘上次不还说,大姐夫动手打了姐姐,您不放心吗?”
“他如今都这样了,你父亲也在洲府里,想来他是不敢了。”
其实她也明白,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有错。
现在女婿受伤了,她又出言警告了,想来不会了。
等将人送回去的时候,她会多派几个人去保护涂清雪的。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
“对了,孩子呢?”
“孩子正睡呢,娘你都不知道,孩子如今好动的很,玩儿的累了,可不就想睡了。”
“如今孩子正是长得快的时候,一天一个样儿。”
她起身去偏殿里看了看两个白白嫩嫩的孩子,又和涂清予待了一会儿后,就起身告辞了。
涂清予换了一身衣衫,起身去园子里摘果子去了。
说实话,她真觉得现在的生活有点无聊了。
后宫里,一共就这个点地儿,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于是晚上的时候,司晁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第二天软着腿下床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了涂清予什么事情。
他有些后悔了,坐在窗前,清了清嗓子,准备将涂清予喊起来,再商量一下昨天的事情。
“啪——!”
刚刚俯身,就被涂清予一巴掌啪在了脸上。
说实话,不是很疼,就是听着响亮。
可也足够他懵好一会儿了。
就连站在床头准备给他更衣的贴身太监都当即跪了下去。
涂清予却似毫无察觉一般,翻了一个身儿,嘴里嘟囔了一句,“别吵。”
就又睡过去了。
司晁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看着床上的美人,最终还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俯身,在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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