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国,绵雨阁隐秘的内室里。
凤尘绝等了两个时辰,只为等一个人。
退一万步讲,拥有共同的敌人,便是同伴。
时间太紧迫,有时联手的好处就是消息互换,相互发现盲点。
他追查了一路,总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整个事件的发生和发展。
他虽然对凤泽浩有意见,就事论事而言,凤泽浩看着确实不清楚这个事情。
否则他也不可能忘了维持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气得大骂花盛季渊两国无耻,竟为了攻打紫殇狼狈为奸,无中生有。
凤尘绝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失去耐心,此次出来得急,来不及跟夜桑离传个信,更担心她一个人在宫里,动不动就弄伤自己。
突然,外头进来一个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是何人?找本王何事?”
花陌尧紧紧盯着凤尘绝,确定这脸,自己不曾见过。
凤尘绝一把将脸上的易容揭去,以真面目示人。
花陌尧眼神一暗:“澈王殿下好不容易返回紫殇,为何又自己送上门来?难道你不知道如今局势?”
凤尘绝坐端正了姿势,脸色严谨了几分。
“正是因为知道,才要来搞清楚是谁促成了这局面。”
“澈王殿下此言何意?是你们紫殇为你选王妃,你们陛下亲自盖章还能有疑?”
“问题是陛下没有做过此事,紫殇朝上更是无人知晓,如今此事一出,两国针对的是紫殇,换而言之,即便是真的,他又怎会去做挑起两国战役之事?只有一个可能,另有人在幕后操纵,拿两国当了枪使。”
“枪?”
花陌尧沉思,似乎想起了什么。
“叶离可有跟你一起过来?”
他突然开口问起夜桑离,令凤尘绝心底升起一股警惕:“你问她作甚?”
“本王与他的私事。”
花陌尧轻笑。
“阿离没来,她如今在宫里,你若有事,本王可代为转达。”
凤尘绝语气里那一丝占有欲,令花陌尧眼神暗了暗,咽下一丝苦笑。
“算了,便与你说说,量你也是知分寸之人,花盛确实送出了公主去和亲,但那公主却不是真正的公主,是被提前给替换了。”
凤尘绝似乎抓住了点什么蛛丝马迹,抬眸看向花陌尧:“花盛似乎提前知道了公主就是去送死的?”
“此事本王也纯属猜测,整个事是摄政王在办,你知道本王带着皇弟自保尚且举步维艰,手眼通不到摄政王那边,实在有心无力,帮不上什么忙。”
“尧殿下已是帮了大忙,本王记下了,今后若有需要,无需客气,尽管开口。”
花陌尧点头。
凤尘绝起身告辞,等他走后,宋裴雨走了进来。
“啧啧啧!尧殿下可真大度,竟然毫不眼红,还能坐下来把酒言欢,我可真是招待不周,少你们二两酒。”
宋裴雨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怎奈花陌尧不理他,他这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有些无语。
“我说你真不后悔?”
花陌尧轻叹口气:“看天意吧!”
宋裴雨嘀咕:“哪有什么天意,万事得靠自己争取,你就是个傻的,你”
“喝酒去。”
花陌尧直接将人拎走,打断了他的话。
绵雨阁外,凤尘绝又贴上了假脸,准备去查摄政王的近况,顺便抽丝剥茧,筛选可疑人物。
这么一查,三天过去,还真被他给查到了一个地方,只是等他赶过去时,却已人去楼空。
茶壶里面的水还是热的,一步之差,邪了门。
他赶紧朝四周分散性查探,除了从地上捡到一个药囊,再无其它发现。
等他走后片刻,谷落天现出身来,嘴里念叨一句:“那蠢货,掉了东西都不知道,澈王可没那么好糊弄。”
从他身侧出来一名男子,不解地问他:“主子,我们需不需要去将那药囊追回来?”
“追那东西做甚?那又不在任务范畴之内。”
“您不将他的行踪告诉那边吗?”
“他的行踪与我何干?那是另外的价格,你觉得我缺钱?少操那闲心。”
谷落天拿扇子敲了他一记,说完展开扇子摇了摇,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边走边说:“任务即将完结,花盛联合季渊即将与紫殇开战,那澈王不得不马上回去。”
“喔主子英明,对了主子,属下有一事不解,为何这次的任务您亲自上,无需跟澈王硬碰硬,属下出面也是可以的。”
“我怕你们凋零!”
谷落天扯了扯嘴角,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何,大概就是见不得他跟某人走得太近。
一个阻碍他将某人忽悠走的阻力,他乐得借由任务,使点绊子。
凤尘绝原打算继续追踪,怎料收到了密信。
凤泽浩十万火急让他奔赴边关,使臣出使两国和谈被杀,如今势如水火,花盛季渊即将压境。
紫殇本就是强于两国,如今两位使臣被杀,除了战,别无他法。
凤尘绝将药囊找人送回紫殇,转身去了边关。
赶到时,战事已经拉起,紫殇处于弱势。
凤尘绝的战袍,早已被凤泽浩送至战场,待他换上战袍戴上面具,冲上战场时,紫殇将士如干旱遇上了甘霖,肉眼可见地复苏过来。
一袭黑色战袍,加上玄铁面具,如战神修罗势如破竹。
“澈王殿下来了。”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随即越来越来越多的人兴奋起来。
“殿下来了杀”
不到片刻原本呈现被压制的局面,肉眼可见地如浪潮般反向碾压过去。
紫殇士兵彻底疯狂,在凤尘绝的带领下以一国之力死死顶住了两国进攻。
但兵力悬殊过于巨大战事恐怕会长时间拉扯。
凤尘绝无奈,也只能做好了持久战的打算。
紫殇国。
夜桑离与太后装作相安无事地回了皇宫她们这一去便去了七日。
回来时夜桑离便知道了那边的战况,她让太后不要轻举妄动,以免露出马脚,令凤泽浩起疑。
安抚好太后她直接找凤泽浩去复命,刚好见到凤泽浩为战场之事忧心。
凤泽浩根本顾不上太后如何,他心力交瘁地看向夜桑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夜桑离心底担心凤尘绝面对的处境索性先开口。
“陛下是有什么烦心事么?不妨说说,这些日子的修养我已经全好了。”
凤泽浩垂眸,倒是吴公公接着说了句:“陛下要不让金刀卫去接收残局。”
凤泽浩瞪了他一眼。
吴公公赶紧掌了下自己的嘴:“奴才多嘴了”
夜桑离轻叹口气:“陛下是信不过我?也难怪我进宫来便一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状态。”
“朕岂会是这个意思,你不必妄自菲薄,朕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不知道如今紫殇一国对两国兵力,很难扭转。”
“澈王去了吗他都不能压制?我与他半斤八两,那两国倒确实难搞。”
凤泽浩闻言眸底又燃起一股希望,他看向夜桑离的眼睛:“澈王能压制但他似乎状态一日不如一日,据说是中了慢性毒。”
“那便请陛下允我前往,我想堂堂正正取得军功,澈王自然没话说,而且若真去晚了,那便无力回天了。”
夜桑离心里,开始担忧凤尘绝的身体,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与他疏离的表情。
凤泽浩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最终点了头。
江山不稳岂是儿戏夜桑离正是料定了凤泽浩对于江山的在意,才一针见血地点出厉害关系。
凤尘绝的战袍,早已被凤泽浩送至战场,待他换上战袍,戴上面具,冲上战场时,紫殇将士如干旱遇上了甘霖,肉眼可见地复苏过来。
一袭黑色战袍,加上玄铁面具,如战神修罗,势如破竹。
“澈王殿下来了。”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随即越来越来越多的人兴奋起来。
“殿下来了,杀”
不到片刻,原本呈现被压制的局面,肉眼可见地如浪潮般反向碾压过去。
紫殇士兵彻底疯狂,在凤尘绝的带领下,以一国之力死死顶住了两国进攻。
但兵力悬殊过于巨大,战事恐怕会长时间拉扯。
凤尘绝无奈也只能做好了持久战的打算。
紫殇国。
夜桑离与太后装作相安无事地回了皇宫,她们这一去便去了七日。
回来时,夜桑离便知道了那边的战况,她让太后不要轻举妄动,以免露出马脚,令凤泽浩起疑。
安抚好太后,她直接找凤泽浩去复命,刚好见到凤泽浩为战场之事忧心。
凤泽浩根本顾不上太后如何,他心力交瘁地看向夜桑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夜桑离心底担心凤尘绝面对的处境,索性先开口。
“陛下是有什么烦心事么?不妨说说,这些日子的修养,我已经全好了。”
凤泽浩垂眸,倒是吴公公接着说了句:“陛下,要不让金刀卫去接收残局。”
凤泽浩瞪了他一眼。
吴公公赶紧掌了下自己的嘴:“奴才多嘴了。”
夜桑离轻叹口气:“陛下是信不过我?也难怪,我进宫来便一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状态。”
“朕岂会是这个意思,你不必妄自菲薄,朕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不知道,如今紫殇一国对两国兵力,很难扭转。”
“澈王去了吗?他都不能压制?我与他半斤八两,那两国倒确实难搞。”
凤泽浩闻言眸底又燃起一股希望,他看向夜桑离的眼睛:“澈王能压制,但他似乎状态一日不如一日,据说是中了慢性毒。”
“那便请陛下允我前往,我想堂堂正正取得军功,澈王自然没话说,而且,若真去晚了,那便无力回天了。”
夜桑离心里开始担忧凤尘绝的身体,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与他疏离的表情。
凤泽浩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最终点了头。
江山不稳岂是儿戏,夜桑离正是料定了凤泽浩对于江山的在意,才一针见血地点出厉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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