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他什么意思?!
江禾舒脸颊发烫,刚刚她帮裴晏挂内裤,是觉得特意下楼喊他有点小题大做。
可现在他人就站在这里,还让她帮他挂内裤?
江禾舒想都不想直接甩开裴晏的手,“我不!”
说着,她大步离开。
事实上裴晏并没有真想让江禾舒帮自己收拾内裤。
他上楼是喊江禾舒下去吃饭的,谁知江禾舒帮他挂好了衣服,只剩下几条内裤。
这几天江禾舒情绪低落,裴晏就想逗她一下。
如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裴晏低笑了一声。
江禾舒似乎听到了,眼里闪过一丝羞怒,脚步更快了几分。
——
等裴晏下楼,江禾舒等人已经在餐厅等他了。
人都到齐了,就开始吃饭。
是度假村厨师做的饭,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本地人偏爱酸辣,香味浓郁,让人胃口大开。
江禾舒食欲大开,吃得很饱。
最近因为外婆去世的原因,江禾舒食欲不振,每顿只是很勉强的吃一点,短短几天的时间都瘦了很多。
见此,裴晏再次觉得这次过来是个正确的决定。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个小时,裴晏带着他们去后面的养马场。
路上,江禾舒问:“你之前来过?感觉你对这里很熟悉。”
裴晏道:“这是第一次来,之前看过这里的规划设计图纸。”
江禾舒脚步微顿,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裴晏解释说:“让裴莉娅现过来之前,我让人先来这边勘察,顺便投资了一些项目,这个度假村就是其中一个。”
闻言,江禾舒没再说话。
很快他们就到了马场,因为裴晏是投资商,所有工作人员态度都非常好。
给裴穗安挑了一匹性格温顺的小马驹,穿上护具,裴穗安就兴致冲冲地上马了。
因为她年龄小,两个工作人员都站在旁边,比裴晏和江禾舒都要认真尽责。
裴晏见女儿不会有危险,就看向江禾舒,“会骑马吗?”
等江禾舒摇头,他道:“走,我教你。”
“不了,我在这里看着穗穗。”江禾舒婉拒。
裴晏却说:“有他们在,穗穗不会有事。”
工作人员很机灵,立即道:“裴总、夫人你们去吧,我们会好好看着穗穗小姐。”
江禾舒跟着裴晏出门,经常被误认为夫妻,她起初还一个一个的解释,后来裴晏说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
久而久之,江禾舒也不再跟人解释了。
裴穗安也说:“穗穗是大孩子,妈妈不用看着我!”
江禾舒犹豫几秒,跟着裴晏走了。
裴晏选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白马,江禾舒看着这个高度,瞬间打起了退弹鼓。
“要不还是算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晏拉到白马跟前,让江禾舒去抚摸它的脖子和前肢。
“万物都有灵性,你先跟它熟悉一下”
听着男人低缓的声音,江禾舒心里的害怕如退潮的海水,逐渐淡去。
在裴晏的指导下,江禾舒给马喂了点草料,等马儿不在抗拒江禾舒的靠近,教学才开始。
江禾舒深呼一口气,按照裴晏的话,一鼓作气,坐到马背上面。
看了眼地面,江禾舒不由得抓紧缰绳,这个高度如果摔下去,脑袋都能摔破。
马儿被勒得有些难受,叫了几声。
裴晏立即提醒道:“手里的缰绳不要拽太紧,你放松一些,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摔倒。”
江禾舒是个很聪明的学生,裴晏也是个称职的老师。
没用多久,江禾舒就能骑着马在到处溜达了。
她呼吸着青草混着泥土的清新空气,心境是从所未有的轻松跟平和。
这时,下方传来裴晏的声音,“想知道在草地上纵横驰骋是什么感觉吗?”
江禾舒坐在高高的马背上面,低眼看向裴晏。
男人眉眼生的极好,眼睫如鸦羽般漆黑,瞳孔似黑曜石,深邃有神。
江禾舒犹豫几秒,“想。”
裴晏微微勾唇,踩住脚蹬,眨眼的功夫就坐到江禾舒身后。
男人上马的姿势娴熟,流畅帅气。
背脊贴到男人宽阔的胸膛,江禾舒神色一愣。
她想说什么,但接收到裴晏指令的马儿已经跑了起来。
周边的景色飞快掠过,风声在耳边呼啸,江禾舒的注意力顿时从裴晏身上转移。
她惊呼一声,握住缰绳。
下一刻,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手指。
裴晏体温微凉,但在交叠在一起时,江禾舒觉得他的手很烫,一路烫到她心里。
马背因奔跑而变得颠簸,两人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裴晏的下巴压在江禾舒的肩上,他的呼吸喷洒在江禾舒的颈处,那块皮肤不受控制地发热。
江禾舒微微咬唇,大概是马儿跑的太快,她沉寂了几天的心跳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
回去的时候,裴穗安拉着小马驹一脸不舍。
最后江禾舒说以后有空再来找小马驹,她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回到住的地方,江禾舒给裴穗安洗了个澡,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关上门,江禾舒脸色才有了变化。
脱掉衣服,低头一看,她腿的内侧果然破皮了,一片红肿。
策马奔腾让人心情舒畅,可开心的后果就是,腿因为摩擦破皮了,很疼。
热水喷洒下来,她腿上的疼意更加明显,脸色又白了几分。
简单洗了个澡,江禾舒走出浴室,刚坐下休息会儿,房门被人敲了敲。
等江禾舒允许后,裴晏推开门走进来,他手里拿着几瓶药膏。
江禾舒有些诧异,她明明都没表现出来
看出她的疑惑,裴晏道:“下马的时候,你嘶了一声,回来时,你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还会时不时皱一下眉。”
江禾舒原本还觉得自己的伪装滴水不漏,没想到
她夸了句:“你观察的真细致。”
这话听起来很怪,不像是夸人,反倒像是阴阳怪气。
江禾舒清了清嗓子,接过药膏,“谢谢。”
“要帮忙吗?”裴晏问。
江禾舒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了眼裴晏,再低头看手里的药膏以及伤到的地方。
如果让他帮自己涂药,她要脱得只剩下内裤。
江禾舒想都不想直接摇头,“不用,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见裴晏站着不动,江禾舒皱起眉,“这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
让裴晏给她的大腿根涂药,像什么样子?
并且,江禾舒怀疑裴晏是借着涂药,对她
江禾舒的态度淡了下来,“裴晏,你给我送药,我很感激,我外婆去世你帮我那么多,我也很感激你。”
“但我外婆刚去世没多久,我没心思也不想做这些。”
“就算你想,也要等一个月后。”
江禾舒不愿意欠任何人,裴晏帮自己许多,她会尽可能得报答他,然后恩怨两清,一别两宽。
如果裴晏想要的是钱,那也好说,她只需要赚钱就行了。
只可惜,裴晏要的不是钱,而是要她的身体。
听到这话,裴晏诧异地看向江禾舒。
“你想哪里去了?我什么时候说想做了?”
“我的意思是,你腿有伤,吹头发不方便,我帮你吹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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